“姑娘,請跟宛秋來。”清淡的聲音響起。
“嗯。”並非應允,白水涵翻了個身,繼續跟周公的兒子約會。
“姑娘。”女子又叫了一聲,發現白水涵一點醒來的意思也沒有,用腳踹了踹白水涵的腰。“姑娘。”
“莫阿姨,別吵,今天是星期天,讓我再多睡十分鐘。”白水涵揮了揮手,咕嚕了幾句,又接着睡。
女子放棄叫醒白水涵,接直拎着白水涵的衣領將她一把提起來。看到白水涵的穿着,目光閃了閃,並沒多大驚訝。主子說過,這姑娘是異國人,穿着奇怪就不以爲然了。
“啊!莫阿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怎麼可以像拎你家小白兔一樣,拎我的衣領呢。”被提起來的白水涵驚呼,完全沒有認清自己處在何地,還以爲自己在家裡賴*,被管家阿姨挖起*。
“姑娘,你若在不清醒,別怪宛秋將你丟進湖裡。”清淡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宛秋微眯着雙眸,那從眼縫中透出的光芒犀利無比。
宛秋,誰啊?家裡新僱的傭人嗎?
家!驀地,唰!白水涵睜開雙眸,猛然搖了搖頭,徹底清醒了。
看着映入眼裡的宛秋,一身淡黃色衣裙,烏黑長髮上以青綢帶綰成小髻,甜美可愛小圓臉,就是那表情太不搭配,過於清淡,顯得有些少年老氣,雖不是貌美天仙,但也算是清秀可人。
白水涵目光輕輕流轉間,雙手一拍,指着宛秋道:“你就是那可惡無比,混蛋小人,卑鄙無恥,沒經過我同意就給我下毒的黑衣,派來接我的人。”
宛秋清淡的目光帶着殺意,直瞪着白水涵。
白水涵嘴角抽搐,頭頂上一羣烏鴉飛過,暗自懊悔,她怎麼能當着壞蛋黑衣人,下屬的面咒他呢?
要解釋嗎?看那女人的模樣好像不太需要,繼續再接再厲的咒過痛快,估計自己會死得更痛快。沉默裝傻,假裝自己剛纔什麼也不說過,對就這樣,沉默可是黃金。
“跟我來。”宛秋轉身就走。
白水涵提起地上的揹包,抱着小提琴跟在宛秋後面,心裡卻在抱怨,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客,這女人也太沒禮貌了,見自己拿那麼多的東西,她居然轉身就走,都不幫自己拿一點。雖說白水涵也不一定會將手中的東西給她,但至少也要意思一下嘛,那可是待客之道。
白水涵跟着宛秋出了林子,看着遠處的轎子眼前一閃,太客氣了,還幫她準備了轎子。看那轎子長的模樣,就跟在電視裡見到新娘坐的轎子一模一樣。
走近轎子,白水涵圍着轎子打量一番,讚不絕口,好轎子,好轎子,準備的真是時候,她現在雙腳痠痛,這轎子簡直就是她的救腳恩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