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憶微微的擡起自己得手,把水輕輕的撒在自己的手上,輕輕的撫摸着,如今的感覺真好。
她默默的愛上了眼睛,放下了自己的手,整個人非常放鬆的躺在沐浴桶裡,放鬆些她這幾天的疲憊。
漸漸的,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怎麼的,她不知不覺中就這樣睡了。
雨弦站在門外不停的走動,還不忘四處張望,深怕突然在冒出來一個南宮夜,但等來等去,卻不見玉憶走出來,不由得有些着急,便在放門口輕輕的呼喚着,“娘娘,娘娘……”
此時躺在浴桶裡的玉憶早已熟睡,外面雨弦的呼喚她自然是聽不見的。
雨弦在門外不知呼喚了多少聲,卻未聽到裡面有任何的動靜,不由得有些擔心,便也顧不上之前玉憶所說的吩咐,直接用手一推跑了進去,當然,她可不會忘記關門。
當她把門關好,輕手輕腳的走到玉憶那洗澡的地方,看到玉憶安安靜靜的躺在浴桶裡已是熟睡的模樣,心中那顆心不由得放了下來。
她走上前去伸出手放在浴桶裡,感覺到裡面的水已經漸漸涼了,深怕玉憶在裡面給弄着涼了,便用手輕輕的推了推玉憶的肩膀,“娘娘,娘娘……”
早已經沒有如此睡得安心的玉憶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卻又不知所喚何人,卻在那人不停的呼喚之中,漸漸的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之人,才發現原來是雨弦。
“娘娘,您終於醒了,奴婢見您未喊我,怕您出什麼事,便進來了,看到您睡在水裡,怕您着涼,所以才叫醒您的。”雨弦小聲的說着,說完以後還不忘看了玉憶一眼,深怕她會生氣。
玉憶輕輕的從水中揚起自己的兩隻手,的確水已經涼了,便皺了皺眉頭說道,“雨弦,此時可還有熱水?若是還有的話,便在提些來吧!”
雨弦微微站好身子,輕輕的對玉憶說道,“自然
是有的,奴婢這就去弄。”
說完便擡腳離開,玉憶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在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上,沒有任何的傷疤留着,不由得懷疑當初的那一切是否是個夢。
因爲水已經涼的緣故,玉憶只好從水中站了起來,用旁邊的乾布擦拭着自己的身體,穿好衣服等待雨弦歸來。
也不知是玉憶有自知之明,還是她只是覺得水太涼,因爲此時她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本以爲是雨弦回來了,卻爲想到的是突然闖進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人,她站了起來,掀開珠簾,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人,冷喝道,“你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膽,居然敢擅闖皇上貴妃寢宮。”
那男人笑笑並不說話,全身的酒氣,讓玉憶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只見那人跟上官永眉間似乎有幾分相似,卻不知他是何人,當初可從未聽到有這號人物啊!
上官齊雖已然醉醺醺的,但是還是能夠分的清楚人的,他呆呆一笑,伸出手剛想觸碰玉憶,玉憶便快速的讓開,深怕被他給碰到。
“你只不過是皇兄的貴妃,有何資格躲讓,更何況,本王要什麼皇兄會不給,你別挑戰本王的極限。”上官齊自然是會武功的,就算是喝醉了自然也不會忘記武功怎麼使,所以他便以快速的速度來到了玉憶的面前,用手緊緊的握住了玉憶的手。
玉憶怎會不掙扎,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似乎也無法掙脫,她不由得有些惱怒,“本宮雖不知您是什麼王爺,但是本宮已經是皇上賜封的皇后,難道王爺您還想改天命不成?”
“皇后……皇后……”上官齊似乎有點受了刺激的模樣,便很快放開了玉憶,但是卻未離開,嘴裡還一直喊着皇后。
玉憶雖然不能確認自己面前的是何人,但上官齊如此瘋癲,還不停的喊着皇后,讓她不由得心驚膽戰,她偷偷的往前走了幾步,主要的就是能夠跟上官齊劃開距離。
突然,上官齊轉身兩眼惡狠狠的看着玉憶,伸出他那修長的手指指着玉憶問道,“你這皇后之位可是你願意的?你若不願意我便馬上帶你離開。”
說着便想接近玉憶,他往前一步,玉憶便往後退一步,當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便不再擡腳往前一步,而是停在離玉憶不遠處,再次問道,“告訴本王你是否是真心願意做皇兄的皇后的。”
玉憶連續後退了幾步,也把眼前之人的真誠看在眼裡,她爲了自己的仇恨,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一切本宮自願,與皇上毫無關係。”
聽到玉憶的回答,上官齊便放聲大笑,也不管是否會嚇着玉憶,快速的上前,玉憶想要逃開,卻始終抵不過上官齊一個會武功的人,只能再次被他拉住了,她擡頭看向上官齊,看到他的眼眸之中皆是怒氣,只聽他怒氣衝衝的對她吼道,“爲什麼?爲什麼你們女人都是爲了這所謂的後宮之位而拋棄自己心中原本的信念,爲什麼?難道一個死了不知道悔改,另一個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嗎?”
上官齊兩眼發紅,此時此刻自控不住他內心的感受,看到玉憶的容貌跟當初的容婧基本上是不分上下的,一樣的倔強,一樣的想要佔上那個位置,想到這裡,他放開了玉憶的手,捏住玉憶的下巴,冷冷的問道,“說,你們究竟爲何如此癡迷,難道這個位置讓你們每一個女人都如此迷戀嗎?”
玉憶被上官齊捏的深疼,她好看的眉頭不由得皺起,卻未喊過痛,她不卑不亢的擡眸看着上官齊,呼吸有些困難的說道,“王爺如此在乎本宮是不是真心,是否被愛情傷過?”
上官齊似乎被玉憶說到了痛處,雖然醉了,但是不代表他不清醒,他放下了玉憶,隨意的坐在了一張凳子上,“本王做事從來不拖拉,也不會裝腔作勢,本王確實被愛傷過,所以纔會誤闖貴妃寢宮,請貴妃多多擔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