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找你也有事,你在家等着吧,我馬上就到。”羅天凌撇撇嘴,掛了電話。心道一向對他尊敬有加的樊長軍到底遇見了神馬事,竟然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
通過剛纔的觀察,樊長軍確定羅天凌做了對不起樊婷的事情,把她傷害的那麼深,這件“事情”肯定不那麼簡單。而一個男人最對不起一個女人的事情莫過於那種事情,這也是樊長軍發怒的主要原因。高手很了不起啊,想吃完了抹嘴走人,休想!打不過你,說理還說不過你?
“爸,誰的電話!”樊婷一雙美目詫異地瞪着父親。
“你剛纔不是聽到了嗎?我小叔那個混小子!”看來樊長軍確實氣急了,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那小子一會就來,我饒不了他!”
說完留下傻眼的樊婷,走了出去。
樊婷傻傻地看着拂袖而去的樊長軍。老爸爲神馬那麼生氣?宛如我還木有告訴他原因啊!難道被他看出來了?
說到底樊婷這些天改變的原因的卻是因爲羅天凌,但絕不是樊長軍想的那樣,她被羅天凌那啥了。
樊婷離開羅天凌的主要原因就是接受不了他有女朋友的事實。自從搬進別墅和羅天凌“同居”。樊婷慢慢從開始的厭惡,慢慢喜歡上了他。這是一個她都不敢相信的事實。這還是她把方姈拉過去的時候發現的。雖然方姈是自己的表妹,還是她慫恿着她搬進了別墅。可是方姈搬進去之後,樊婷心裡開始有了莫名其妙的痠痛,自己的表妹突然間宛如成了一個敵人,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起初她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是見了羅天凌後,兩個人說說笑笑,把她晾在了一邊,這次隱約知道了原因所在。當時羅天凌給她開玩笑,原本木神馬的,可是她突然抑制不住地激動起來。
到了後來兩個人“同牀共枕”,自己的大白兔都被羅天凌的大手抓到手裡,那個時候樊婷才發現,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只不過這種幸福木有持續一天,羅天凌晚上就給她介紹了他女朋友尤然然。當時對樊婷來說那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心痛得她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羅天凌,她當時是多麼希望這是一個玩笑。
樊婷早就見過尤然然,也隱約知道尤然然就是羅天凌的女朋友,可是她一直木有正對過這個問題,當事實真正擺在眼前的時候,把事情的原因都歸咎到了羅天凌的頭上。他有女朋友爲神馬還來勾搭她?他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大騙子!
本以爲羅天凌在她心裡木有那麼重要,所以她選擇了離開,選擇了遺忘。可是她錯了,時間越久,那道身影越清晰,那種愛在心裡銘刻地越深。可是做一個“小三”,去破壞他和尤然然之間的關係,她還做不到。
樊婷在房間裡繼續失神地發了一會楞,突然想起來樊長軍那句“那小子一會就來”,這不就是說羅天凌一會就來?樊婷頓時着急起來,目光在房間裡快速地掃了一眼,發現梳妝檯上反着放置的鏡子,立刻從牀上跳了下去。
頭髮亂亂的,眸子中有些血絲,明顯的一圈黑眼圈,臉色有些憔悴!看到鏡子中間的人,樊婷差點認不出來自己。驚叫了一聲,跳到了牀上。可是隨後一想,我都決定離開了,還有在意那麼多幹嘛?
這個時候,羅天凌揣着“罪證”已經敲響了樊長軍的房門。
“臭小子,門木鎖!”
羅天凌無語地摸摸鼻尖,看來樊長軍口中的“臭小子”卻是是自己了,他還以爲是聽錯了呢!
羅天凌推開們,就見樊長軍滿臉煞氣地坐在大廳裡,一隻手搭在桌子上,憤怒地看着自己,似乎有點審問犯人的架勢。
羅天凌還木開口,就聽樊長軍吼道,“說,你娶不娶我女兒?”
“神馬?”羅天凌聞言傻眼了,下意識問道!
羅天凌的錯愕表情,在陶長青眼裡就是做賊心虛,只聽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娶—不—娶—小—婷!”
自古就有男方逼婚的,還未聽聞女方逼嫁的!樊長軍今天唱的是哪一齣?羅天凌不禁好奇起來,“你就這麼想做我老丈人?”
“想!”樊長軍突然點了一下頭,然後擡起頭,怒氣衝衝地道,“你敢說我想做你老丈人?是你想做我女婿吧!”
看着傻眼的羅天凌,樊長軍繼續道,“禍害完了小婷,現在不認賬,我明天就找羅老弟告狀去!我拿你木辦法,看看羅老弟的話你聽不聽,他認不認小婷這個兒媳婦!”
此刻的樊長軍哪裡還有神馬京北父母官的覺悟,整一個街頭的地痞混混,賴上羅天凌了。
“爸,你瞎說神馬呢!”這時候,樊婷突然滿臉羞紅地衝出來。現在她明白了樊長軍爲神馬那麼氣惱了,他以爲自己被羅天凌佔了那種便宜了。雖說羅天凌佔過她的便宜,但也木有他想的那樣啊,生怕自己的老爸一會把“孩子”都說出來。
還別說,這些天樊婷一直都木神馬胃口,真就被樊長軍認爲是剛懷孕的小媳婦厭食了。樊婷再出來的晚一步,自己有“外孫”的事情真就被他提了出來。
“小婷,你來的正好,這小子也在這裡!你把話說清羅,我給你做主!”樊長軍擡眼看了樊婷一眼,立刻拍拍胸脯道。
羅天凌頭腦暈乎乎地,還真不知道他怎麼把人家女兒禍害了,見樊婷出來,目光頓時落在了她身上。咋看之下嚇了一跳,這還是樊婷麼,打扮夠前衛的,臉上畫着濃烈的煙燻妝,臉蛋粉底打了一層,本來豐潤性感的脣瓣,塗了層脣彩,不過整體的裝扮似乎很倉促,眼圈黑乎乎地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對熊貓眼。加上頭上的亂蓬蓬的頭髮,萬聖節出門這身裝扮,保準嚇倒一片。
樊婷跺了跺玉腳,嬌羞不已,“爸,你把我想成神馬人了!這件事你別管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再亂說的話,我再也不理你了!”說完,樊婷木敢多做停留,直接回去了。
“咦?小叔,您怎麼來了啊!哈哈!快坐,快坐!您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樊長軍看着女兒乾淨利索地上樓,就是她原先狀態好的時候,也不過如此吧。臉上的顏色幾經變化,心道木準自己真的弄錯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天下間木有一對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子女的,不管你身份如何尊貴,在孩子們受到傷害的時候,也會像一個普通人那樣,關心則亂。
看着笑臉相迎的樊長軍,羅天凌嘴角不禁劇烈地抽了抽,心道,京北的市委書記也這麼無恥了?
“咳咳,那個‘老丈人’啊,看來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樊長軍聞言立刻一把拉住了羅天凌,“呵呵,小叔,您這麼晚了來找我,肯定有神馬要緊的事吧!剛纔只是一個玩笑,玩笑!”
剛纔被樊長軍這麼打攪之下,羅天凌把來的目的確實忘在了腦後,隨後把懷裡的“罪證”丟給樊長軍,“這是給你的!看完之後別嚇壞了!我去看一下樊婷,這丫頭竟然學壞了!”
不等樊長軍的反應,羅天凌快步到了樊婷的閨房前,“小婷,我進去了!”
“不要!”
羅天凌纔不管樊婷的話,剛打開門,就見這丫頭再梳妝檯前“打扮”着自己,自行走到她的牀邊坐了下來,“小婷,這麼晚了你要出門?”
“不用你管!”樊婷轉過頭,拿起牀頭的公仔,砸了過去,“你給我走,這裡不歡迎你!”
羅天凌一把抓過公仔,鼻子使勁嗅了嗅,上面還留有少女特有的芳香,抱在懷裡,側躺在牀上,“怎麼不用我管,你這樣走出去,嚇壞了小朋友怎麼辦啊!我可要爲祖國的小花朵着想啊!”
“混蛋!”樊婷白了羅天凌一眼,“這個時候哪來的小朋友!就知道騙我!”
“怎麼木有,你現在就把我嚇着了,快去把臉上的東西洗了去!也不知道這跟誰學的!”羅天凌擺擺手。
“不喜歡,你可以出去啊!我又木讓你看!”樊婷撅着小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她本來已經放棄了見羅天凌的念頭,可是鬼使神差地又打扮起來。爲了將之前的疲倦之色掩飾住,已經盡了最大努力。現在受到羅天凌的批評,頓時極爲委屈。
羅天凌聞言似乎有些惱火,樊婷之前就不聽話,但是也從未把自己打扮地人不人鬼不鬼的,但是接觸到樊婷幽怨地看上,心倏然一緊。曾經他接觸過不少女孩的這種眼神,但是這個卻是飽含着濃濃的委屈,眸子深處的疲憊,無法掩飾。
“既然你不洗,我來給你洗!”
羅天凌跳下牀,一把將樊婷抱在懷裡,右手攔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左手心冒出一團小水球,緊接着水球懸浮在半空,越變越大。
“你做神馬!混蛋!”樊婷掙扎起來,俏拳不斷打在羅天凌的胸膛。
當水球有籃球大小的時候,羅天凌打了一個指響,“搞定”,接着摁住佳人的頭,伸到了水球裡。
“唔唔唔!”樊婷哪裡甘願接受羅天凌的擺設,依然木有放棄掙扎。嘴裡冒出一連串氣泡。就在她憋不住的時候,羅天凌依然木有放開她的頭,猛然吸了一口氣,竟然覺得絲絲涼意鑽入鼻孔,全身頓時舒爽起來。
羅天凌嘴角掛着一絲笑容,放開了手,“自己洗!”
“我不!”樊婷突然從水球裡面掙脫出來。看到羅天凌再次蔣開了手,脖子一縮,又鑽了進去。
玉手飛快在臉上清洗起來,令人詫異地是水球並木有變的渾濁。
看她洗的差不多了,羅天凌一把將樊婷拉過到了懷裡,打量了一下佳人的俏臉,笑道,“這纔像話,這麼漂亮的臉蛋,非要遮掩住!該打!”說着,羅天凌右手拍在了樊婷挺翹的圓臀上。
“不要!”樊婷玉手突然緊蔣兮兮地捂着了小臉。所謂女爲悅己者容,女人總是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自己心愛的人,而降那些不好的方面掩藏起來。樊婷也是如此,她現在的憔悴摸樣,不想讓羅天凌看到。
哪知道翹臀突然遇襲,樊婷頓時放下玉臂去捂小屁股。還木來到及大罵,眼前就出現了一面鏡子,鏡子上面的俏人臉色白皙水潤,一雙美麗的眸子神采奕奕,就是頭髮有些亂蓬蓬的。
“看把,我說小婷現在的樣子好看!你還不相信!”羅天凌笑道。剛纔水球裡不少靈力被他用來當做樊婷的護膚品,美容效果非同一般。
“好看也木人看!”樊婷看着鏡子裡的俏人兒,心裡突然一酸,眼角滑落兩顆滾燙的淚珠。
樊婷突然的轉變,頓時讓羅天凌心下打亂,伸手去擦她臉頰的淚水,卻被她倔強地躲了過去。
正當羅天凌尷尬不已,不知道如何安慰樊婷的時候,樊長軍突然拿着卜家輝的“罪證”衝了進來。
起初他並不知道羅天凌帶來的是神馬東西,甚至還想放下,跟羅天凌拉拉家常,可是剛剛翻開一個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名字,讓他頓時大吃一驚。
接着樊長軍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將整個筆記本看完,整個人驚呆了,深吸了幾口氣,如果這上面都是真的,京北要變天了。
樊長軍忑忑不安地來到樊婷的房間,木有再想女兒和羅天凌之間到底發生了神馬,嚴肅地道,“小叔,這都是真的嗎!”
“當然!”羅天凌看了他一眼,“卜家輝已經被我殺了!”
“糊塗,小叔你太魯莽了!你怎麼能這麼殺了他!”樊長軍聞言大急,“卜家輝是京北的副市長,就算他罪大惡極,也應該來由國家制裁……”
“停!”羅天凌見樊長軍馬上就要長篇大論,立刻打住了他,“人已經殺了,而且不但是筆記本上面的東西,那些錄音設備裡,還有幾個光盤,裡都是卜家輝犯罪證據,所以他早晚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