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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望着正在激烈戰鬥的兩人,感受着那股讓他們都爲之沸騰的戰意,不免有些驚愕,這兩人竟然認識?
冷秋山眉宇微蹙,說道:“沒想到秦兄居然還認識神劍山的人,而且這女子的修爲戰力,竟比我還要強。”
古林抱着長劍,神色冷漠,一絲絲黑暗氣息自他身上透出,目光躍動着隱晦的戰意,道:“神劍山,果然名不虛傳,就算是我使出全力,怕也無法勝過那女子。”
而在神劍山一方,同樣是驚愕失色。
“什麼情況,李姑娘認識那昆雲宮的人。”
“那青年好強,居然能夠與李佩怡如此激戰。”
“此人是敵是友?”
上空,許震鴻有些驚疑不定的望着下方的戰鬥,說道:“秦長老竟還認識神劍山之人,這倒沒聽他說過。”
一旁的嶽紅衣,神劍山長老赫連烈兩人的臉色卻是在許震鴻開口剎那而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嶽紅衣直接問道:“老鬼,你稱呼那個青年爲長老,到底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許震鴻微微一笑,說道:“秦涯不僅是我昆雲宮的弟子,更是昆雲宮最年輕的長老。”
兩人聞言,身軀微震,目光緊緊盯着下方戰鬥中的少年,雙眸射出道道精光,似乎要將其給看透一般,他兩人知道,許震鴻不會空口說白話,昆雲宮更不會隨便封一個少年爲長老,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特別原因。
但是,繞是他們怎麼看都看不出秦涯有身爲長老的能力,這少年天賦雖然厲害,但是修爲也就僅僅是在天人境而已,那麼,昆雲宮又是憑什麼將其封爲長老呢。
看不透,看不透啊。
此時,秦涯與李佩怡兩人之間的戰鬥也越發火熱。
轟然中,秦涯被震退出了數十丈,而李佩怡在空中翻轉了十幾個圈,將磅礴巨力卸去,落地後,陡然是一道劍氣抖動,衝破雲霄,而秦涯見狀,毫不退讓,長槍駐地,虛空之中,道道雷霆躍動,凝聚出一根根雷矛。
雷矛與劍氣轟在一起,席捲風雲!
冷秋山等人不由被這股能量餘波給震退了數步。
“一劍天痕!”
強招剛過,李佩怡真元涌動,美眸之中爆發出精光陣陣,一股霸道的奧妙在她身上顯現,這股波動,銳利非常,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它斬不斷的事物一般。
這股奧妙……無物不斬!
這是……頂尖奧妙!
秦涯心神微凜,沒想到李佩怡領悟這麼恐怖的奧妙之力,但他也無所畏懼,一股比之李佩怡還要再霸道狂暴的奧妙顯現,是毀滅,彷彿連世界都能摧毀的力量!
“來吧!”
毀滅奧妙爆發,竟是讓秦涯的真元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漆黑色澤,蔓延到破軍身上,這口靈器更是興奮得顫抖不已,發出一陣陣高亢的槍吟,似在渴望無邊殺伐!
李佩怡沒有言語,但是她的行動卻說明了一切,劍鋒一轉,直接衝了上去,蘊含着斬之奧妙的長劍與纏繞着毀滅奧妙的黑槍,碰撞剎那,風雲急涌,席捲八方!
一道道銳利的劍氣劃過地面,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劍痕,磅礴的黑色槍芒更是如同海潮般朝四周涌去,將所遇到的一切阻礙全部摧毀,整個大殿,頓時狼藉無比。
而冷秋山,落心語等人早就在兩人施展奧妙時便知道不妙,身影掠動,瞬息間衝出了數百丈外,纔沒有被兩人的戰鬥波及,一個個目光駭然,心神都有些搖曳。
“此子,竟然也是領悟了頂尖奧妙。”
上空,神劍山長老赫連烈不由驚呼出聲,而不遠處的許震鴻撇了撇嘴,開口道:“這有什麼,你們神劍山的那個弟子不也一樣領悟了頂尖奧妙嗎,大驚小怪的。”
他心想,要是讓你知道秦涯可是足足領悟兩種頂尖奧妙一種一流奧妙,那你還不得驚嚇到嘴巴都合不攏。
一旁的嶽紅衣冷哼一聲,臉色有些陰沉,要知道她此次帶來的人中,最厲害的也只不過領悟了一流奧妙而已,這在明面上,便已經輸了神劍山,昆雲宮一頭了。
“諸位,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嶽紅衣冷然一哼,隨即身影一動,不顧那股毀滅與斬斷一切的波動,直接來到了秦涯與李佩怡兩人上空。
“住手!”低聲一喝,絕代王者的意志瞬息間籠罩了這整片天地,如同兩座泰山般,鎮壓在兩人的身上。
正在酣暢激戰的李佩怡眉宇微蹙,露出幾分不滿。
“掃興。”
她竟是不顧絕代王者威嚴,爆發一股銳利氣勢,抵抗着來自這片天地的威壓,這舉動讓衆人倒吸口冷氣。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死活!
竟敢做出這種挑釁絕代王者的舉動來。
而反觀秦涯,持槍而立,神色自若,那股王者威壓對其彷彿沒有絲毫影響般,他望向李佩怡,目光中帶着絲絲無奈,嘆道:“李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服輸。”
似乎被李佩怡的舉動給激怒了般,嶽紅衣眉宇微微一蹙,威壓再強三分,而李佩怡周身的鋒銳之氣似達到了一種極致,引動手中長劍劍吟不止,爆發沖天劍意!
“好,好一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嶽紅衣她不怒反笑,正打算給其些教訓時,赫連烈與許震鴻兩人來到。
“嶽長老息怒,何必與小輩一般見識呢。”
赫連烈開口說道,同樣是散發着一股柔和的武道真意,包裹住了李佩怡,爲她將嶽紅衣的真意隔絕在外。
“哼,神劍山出了個好苗子啊。”
嶽紅衣冷哼一聲,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直接收斂了真意,那股籠罩在天地的威壓,也如潮水般退去了。
“我便替佩怡謝過嶽長老的大人大量了。”
赫連烈溫和一笑,隨即他望向了秦涯,好奇道:“不知小兄弟叫什麼名字,與佩怡又有什麼淵源呢。”
秦涯淡淡一笑說道:“李姑娘乃是在下舊友。”
“原來如此,那爲何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秦涯無奈的望了李佩怡一眼,似乎在說,你這一見面就打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他是我的對手,就這麼簡單。”
李佩怡忽然淡漠說道,而赫連烈聞言,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遠處的神劍山弟子也都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