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斯是怎麼誕生的?
這一個問題還真的是將王權給問倒了,就連奧菲斯自己都不清楚的問題,他又怎麼知道。不過這個問題從齊木楠雄口中問出,多少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齊木楠雄也很清楚王權回答不出來,他倒也沒有強求,反而是更換了另外一個問題繼續詢問道。
“那我換一個問題,爲什麼奧菲斯一出生就是無限龍神,而其他人並不能夠成爲無限龍神?”
這好像也是一個問題,她似乎生來就擁有那麼強大的實力。爲什麼...即便是龍也沒有那麼多的意外吧,都需要經過修煉變強。可奧菲斯那邊,王權好像也沒有聽說過她有經過多麼高強度的訓練?
又或者是奧菲斯不善言辭並沒有自己說出來而已。
“嘖,是爲什麼?”王權也清楚以上都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他不知道的事情,面前這個摯友兼損友,還有將他當成打工人的世界之子可是清楚地很。
齊木楠雄也並沒有對着王權露出鄙夷的表情,對他來說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於不瞭解這一層次上面的人來說倒也不是什麼熟知的事情。
“她是這個世界的意識之一。”
“若是我這樣說明的話,你大概也可以推導出來,這個世界的另外一個意識會是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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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之紅。”
這個稱呼幾乎是脫口而出,事實證明王權這脫口而出的稱呼並沒有任何問題。
“正解,可惜沒有獎勵給你。當初要不是它的同意,我也不可能將你丟在這個世界,還通過一些特殊的辦法將你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他將王權丟到這個世界,實際上是通過了偉大之紅的意見?不過想想的話,好像也的確是那麼一回事。否則,他也不可能那麼自然地融入到這個世界之中。
“說到這個。”提及這個王權腦海裡面也多出了一個疑問。
“爲什麼,那個時候你要選擇封印我腦海裡面的記憶,再讓我留在這個世界。”
這個問題問出來,齊木楠雄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有一些奇怪的看向了王權。一副我以爲你已經知道了的模樣,可回答他的是王權那一副完全迷茫的表情。
“如果讓你留有原本的記憶過來,那你會怎麼樣?”
以問題來回答問題,原本王權是想要吐槽對方,可他的這個反問也讓王權有一些瞭然。
他在到來之前,似乎是見識過一場噩夢,記得...那是他身邊的精靈全都散落在他的身旁,已經失去了生息,導致了那種結果,也是威斯考特加上那個外星生物的結合體。而他的存在對於他們的結合體來說,完全就是樂子。
那是通過齊木楠雄對於未來的推算預演得出來的結果,同樣王權也不否認這個結果的誕生。他所處的環境實在是太過於安逸了,溫柔鄉,英雄冢。每天忙於和形形色色的‘美少女’們進行交流就已經會流逝掉一整天的時間。
這樣持續下去的話,他最終是沒有任何的進步,最後也是以原本那一副偏向弱小的姿態去面對威斯考特。
“謝了。”
沉寂了半響,王權最後還是開口對着他道謝。
“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也是你必須要接受的宿命而已。”齊木楠雄輕輕搖了搖頭,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話題好像是有一些扯遠了,簡而言之,這個世界...還稱不上是世界。它雖有意往着世界的角度進發,可還是稚嫩了不少。不過倒也是我看見過最爲接近於‘世界’的異界。”
世界...到底指的是什麼意思?單純擁有着生命,世界還擁有着自我意識並不足以夠成一個完整的世界麼。
“你似乎是有一些疑惑,這一些事情,你會清楚的。最爲簡單的就以我這個個體爲例子就可以推敲了。”
以他爲個例來推敲...他是世界之子,應該不是能夠用來作爲推敲的對象的吧。不過齊木身上有一些什麼奇怪的嗎?除開世界之子的這個身份,還有那一身無所不能的能力。好像他...
“言歸正傳,現在你知道你要帶奧菲斯回我們世界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情了嗎?”
將一位意識帶回自己的世界,哪怕是她自己的意願,怎麼來看對於這個世界的傷害都有一些大。
“看起來你應該知道了,最後的結果還是給你自己來定奪吧。”
齊木楠雄最後留下了這一句話之後也徹底消失在了王權的身前。
......
“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啊。”
翌日,阿撒塞勒將他們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除開吉蒙裡眷屬以外,還有神滅具持有者同時也是DXD小隊裡面的同事幾瀨鳶雄,剩下的幾個人王權都十分陌生並不認識。
“喔,不好意思啊。鳶雄,突然把你們叫過來。”
“不會,我們也覺得該要和DXD小隊一起上前線戰鬥了,也請讓我們盡一下綿薄之力。”
和瓦利一樣,幾瀨鳶雄也擁有自己的小隊,也就是面前所站着的這幾位。他們全都是幾瀨鳶雄的小隊成員,同樣也是墮天使那邊數一數二的強者。
“我們的刃狗隊,這一次也要從幕後協助轉到明面上了,晚點我想你們需要討論一下怎麼配合,最好可以儘快磨合一下。”
阿撒塞勒也開口向着王權他們介紹道。
看着幾瀨鳶雄的小隊成員,姬島朱乃卻是露出了有一些奇怪的表情,更加準確來說的話,應該是驚訝。
姬島朱乃看着的那一個人是幾瀨鳶雄的小隊成員之一,是一位看起來很漂亮的女性,不過更加令人感覺到矚目的大概是她和姬島朱乃擁有相近的容顏。年紀看起來大概是二十多,看起來就是度過了成長期的朱乃。
“朱乃。”
那一位女性也自然是注意到了姬島朱乃還有她那驚訝的目光,她莞爾一笑對着姬島朱乃打着招呼。
這一句話大概是觸動了姬島朱乃內心裡面脆弱的心絃,她也有一些激動,眼角甚至已經被淚水打溼了,直接將面前的女性涌入到自己的懷裡。用着半哭泣的聲音開口。
“朱雀姐姐。”
果然是認識的嗎?
“姬島朱雀,她的全名是這個。”莉雅絲是看出了王權的疑惑,臉上也充斥着盈盈笑意,並沒有去插手姬島朱乃那邊的情況。作爲自己的閨蜜,莉雅絲對於姬島朱乃還是十分清楚的。
“她們實際上是表姐妹的關係,而且關係還算是很不錯的類型。”
關係很不錯這一點,王權也看的清楚,畢竟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不停地在詢問着最近過的如何,這也只有關係好能夠說明了。
等到那邊的情緒開始平復下來,莉雅絲也帶着微笑走了過去說道。
“好久不見了,朱雀小姐。”
姬島朱雀看見莉雅絲上來問候,臉上也露出了王權他們日常看見姬島朱乃臉上的笑容。
“是啊,莉雅絲小姐。我可是費了很大心思讓家裡面那一些人閉嘴了。我也要和鳶雄他們幾個以及你們一起上前線。”
“實際來說,姬島朱雀和幾瀨鳶雄也是表親的關係...硬要說的話,朱乃她和幾瀨鳶雄也算是遠房親戚了。”
阿撒塞勒站在王權的身邊爲他解釋了一下現狀,然後又說明了一下關於姬島家和神子監測者之間因爲當初那一件事情引起來的矛盾。最後的結果是神子監測者這邊佔據優勢,現在的狀況也就變成這麼一回事。
“不過好像又有意外出現,既然朱雀小姐這麼說了,也就代表着...”
“不愧是前任墮天使總督,這一次的戰鬥我會以姬島家現任宗主的身份出戰,同時其他四家也會派出術式參戰,還請你們將他們一同納入到戰鬥之中。”
姬島家並不是墮天使或者是什麼神秘勢力,他們僅僅就只是普通的人類而已。硬要說的話,大概也就是出現了姬島朱乃她父親那一個特殊案例,讓他們和墮天使沾染上了關係。
根據王權瞭解,還有莉雅絲的科普,在這個國度之中,好像是有五個家族分別是百鬼家、姬島家、真羅家、櫛橋家以及童門家。作爲守護人類的家族,他們倒是極力排斥和非人存在進行交流,不過這一次主動參戰,估計也是瞭解到了聖經之獸的威脅吧。
“現在看起來倒也是挺熱鬧的。”
瓦利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尋聲看去,瓦利帶着他小隊的成員也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野裡面。
他在親手瞭解了李澤維姆之後,並沒有歇息,而是加入了北歐那邊的戰線,一同爲守護北歐而戰鬥。畢竟原則上他是主神奧丁的義子,同時也得要顧及阿撒塞勒的面子,對於這一些戰事也不得不參加...實際上他這個戰鬥狂能夠參加戰鬥,他大概也很高興吧。
“鳶雄,沒有想到你居然都露臉了。”
“瓦利,你好像已經復仇成功了啊。”
兩個人稍微打了一下招呼,臉上的笑容也自然沒有任何的遮蓋。兩個人同爲被阿撒塞勒吸收進入神子監測者,關係自然也很不錯。
“這一次我們的隊伍也直接獲得了命令,可以直接上戰場,抑制聖經之獸的破壞活動。我們會協助你的行動了,同樣一起大鬧一場。”
“所以這一次也能夠看見你許久沒有拿出來的真本事了嗎!?這同樣也說明了聖經之獸有多麼棘手...嘖,可以的話,我比較想要在和你再一次交手的時候看見那一招。”
瓦利的語氣依舊是狂妄,但卻並不起人的反感。若是平常的時候,幾瀨鳶雄大概會露出十分無奈的表情,不過今天他卻是露出了笑意。
“哈哈哈,過了那麼久你的性格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啊。看來,還得要讓你出手來教訓一下他纔可以了。”
幾乎是下意識之間,瓦利意識到了一些什麼,臉色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難不成?!你把她帶過來了?”
幾瀨鳶雄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從他的小隊之中走出了一個帶着尖頂帽,身穿着魔法師長袍,一副十分正統魔法師模樣的女性。
那是擁有着一頭金色齊腰頭髮以及碧綠色瞳孔的女性魔法師,年紀看起來只有二十左右,外貌看起來能夠和愛西亞相提並論。
那一位女魔法師也顯然是認識瓦利,她對着瓦利嫣然一笑。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天不怕地不怕的瓦利這個時候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天敵...也不對,天敵也不會讓他露出這一副窘迫,還有不停向後退的動作。
看起來這一次出現的人的確是對於瓦利十分重要的什麼人。
“拉維妮雅!?”
這個被瓦利稱之爲拉維妮雅的女性魔法師充滿着母性光輝牽起了瓦利的手掌,十分溫柔地開口說道。
“梅菲斯托會長以及阿撒塞勒前任總督都已經允許我們站在前線,我們又可以一起戰鬥了呢,小瓦。”
“噗呲...”
聽見這一個稱呼,王權第一個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聲。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露出了和王權一樣的表情,不過他們沒有那麼放肆而是憋着,臉色都變成了硃紅色。
一直到瓦利惡狠狠地盯了王權一眼,他才漸漸收斂了起來,臉上自然還是那一副若有若無的笑意。
“拉維妮雅...你的行動,多少有一些不妥吧。”
瓦利考慮了一下,用着輕柔的話語開口說道。可拉維妮雅似乎也並不吃瓦利這一套,反而是露出了傷心的表情。
“小瓦...你背叛了神子監測者,一個人擅自去找你的爺爺,給很多人都造成了困擾。這樣做恨不應該,所以這一次要乖乖的和大家一起行動。聽懂了嗎?”
拉維妮雅並沒有任何的避嫌,直接將瓦利抱在了懷裡。
而那個號稱對於女人沒有任何興趣的瓦利這個時候卻也毫不抵抗的被抱住了,又或者說他壓根不想要抵抗,害怕自己的力量傷害到了對方。
無論怎麼說,這倒都是一個讓人感覺到充滿新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