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時臣將自己手中的東西送出去的那一刻,他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一絲鏈接似乎被什麼切斷。但他並沒有任何的在意,仍是帶着慈笑看着自己的徒弟。但下一刻,令他感到震驚的東西穿過了他的心臟。
在嗅到血腥味的那一刻,言峰綺禮擡起了自己的頭,他看見的是遠阪時臣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透過他身體的紅黑色尖銳物品。
他的鮮血甚至濺射到了他的身上,染紅了他身上一部分的衣衫。
“還真是令人感到無趣呢,時臣。真是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回應你的召喚。”金黃色的王從遠阪時臣的身後浮現,他手中的武器正是他引以爲豪的寶具乖離劍。只見吉爾伽美什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手中的乖離劍從遠阪時臣的身體裡面抽了出來,似乎是看見了遠阪時臣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吉爾伽美什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能夠死在EA下面,那也是你的榮幸。蠢貨。”吉爾伽美什將乖離劍再一次放回了自己的寶庫,有些不屑地說道:“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本王的行動,還妄圖用令咒命令本王,是誰給你這個權利的。”
“不過也算了,再怎麼說你也是將我召喚出來的‘主人’。唔哇哈哈哈。”吉爾伽美什發出了刺耳的笑容,不過也只是笑了幾秒鐘的時間他又再一次的回覆了平靜,他看向了他面前的言峰綺禮。
“你似乎有些有趣,言峰綺禮。”吉爾伽美什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言峰綺禮。
“有趣?我?”言峰綺禮沉默地見證了這一切,他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應該要露出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個事情,但他這個時候的心情竟然是有些奇怪。
“看看你的醜態吧。”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將言峰綺禮趕盡殺絕,反而是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的從王之財寶裡面掏出了一面鏡子放在了言峰綺禮的面前。看見鏡子裡面的他,言峰綺禮有些愣住了。因爲鏡子裡面的他竟然露出來的並不是應有的恨意,恰恰相反而是一種愉悅的笑容。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這個雜修的本質嗎?”吉爾伽美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突然狂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需要那個廢物來當我的御主。”
吉爾伽美什轉過頭自主切斷了與御主之間的關聯,看着房間陰暗的角落。
“Enkidu(天之鎖)。”
金黃色的光暈從半空之中浮現,數十條鎖鏈從裡面噴射而出。
“英雄王,你想要反悔嗎?”一個氣急敗壞地聲音從那邊響起,出現在言峰綺禮面前的也只是一個淡淡的人影。他剛舉起自己的雙手似乎是想要反抗,鎖鏈卻是將他的身體一圈圈的捆綁起來讓他不能夠動彈絲毫。
“能夠死在本王的手下,也算是你走了好運了。哼!”吉爾伽美什輕哼一聲,隨着他聲音的下落,幾個金黃色的波紋出現在了那個黑影身邊。
“你決定要和我們做對嗎?英雄王?”那個人影卻是沒有想象之中的氣急,反而是更加的冷靜。
“只是一羣跳樑小醜罷了。”吉爾伽美什挑了挑眉頭,雖然不知道他的底氣何來,但事實是他已經被自己抓住了。
“你會後悔的。”
“如果你逃得出去再說吧。”吉爾伽美什揮了揮手,各式各樣的寶具從裡面狂亂的射了出去。
“這就沒有了聲息?真是貧弱。”吉爾伽美什揮了揮手撤掉了所有的寶具,原本看上去完好的一個房間就這麼被英雄王的寶具攻擊的千瘡百孔。
“嗯?”吉爾伽美什皺了皺眉頭,看着那邊他攻擊所造成的深坑卻是沒有任何的血液或者屍體的存在。
“哼!走掉了嗎?”
...
“你這樣自找麻煩,下次我可不會顧及你。這樣做遲早會將這裡徹底暴露。”
“我知道了,不用你來說。”
...
“接下來你的選擇是什麼?”吉爾伽美什挑着眉頭,有些好笑般的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言峰綺禮。
“想要找到更多的愉悅嗎?”
...
“那個從者是我召喚出來的嗎?”坐在自己家中的衛宮切嗣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背上還隱約有着一個聖痕使用過的痕跡。但不同於右手手背上的三劃聖痕,左手的聖痕只有一枚,而且是被使用過的。在那一個瞬間他感受到了契約的成立,同時契約也斷開了。
“今晚的地址還是碼頭嗎?”舊劍站在窗口,吹着夏天的風,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頭髮加上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就好像是童話裡面的王子一樣。
“大概就是那個位置了吧,至少不能夠讓人因爲我們戰爭的緣故而被捲入。”衛宮切嗣注意到了舊劍的問題,點了一根菸站在了他的身邊,那滄桑的表情看向了窗外的海平面。
聖盃不能夠讓它降臨...未來不能夠重蹈覆轍。
“還是少抽一些煙吧,對身體不好。”舊劍輕輕按住衛宮切嗣的手,示意他不要接着抽。衛宮切嗣楞了一下,掐滅了菸頭。
“抱歉習慣了,身體記憶。”
...
“終於通關了。”伊斯坎達爾發出了奇怪的嗚咽聲,雙手拿着的握柄也放下了,坐在他身邊的是看上去很無聊的韋伯。
“走吧,小子。我們也該出征了。遊戲也已經打完了,世界以及被本王征服了一次。這次可是要以這一個爲目的。”還未等韋伯說出些什麼,伊斯坎達爾攔腰將韋伯夾在了自己的腰間。
“什麼...你放我下來啊,我自己能走。”
“說什麼蠢話,現在可沒有這個時間。”伊斯坎達爾完全沒有將韋伯的聲音放在心裡,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武器緊隨着一聲雷鳴響起。牛車就這麼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那麼,我們也該要出征了!”
...
“索拉,這一次聖盃戰爭勝利以後我就會與你結婚。”肯尼斯看了一眼那貴婦模樣的愛人,輕聲呵護般說道。
“你要去就去吧,反正有Lancer在,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定爲主公奉上聖盃!”迪盧木多半跪在地面上,絲毫沒有注意到索拉看着他略帶愛意的目光。
“那我們出戰吧,Lancer。”肯尼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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