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什麼特殊的話,你就自己來體驗一下吧。”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目標他可不能夠輕易放過,不過似乎是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都擁有更加高的能量...所以說以後找目標的時候只需要找這一類的角色就行了吧。
只不過眼前的食物可是不能夠放掉的。
不破春斗的臉上出現了有一些猙獰的笑容,但是站在他對面的誘宵美九卻是看不見,她只能夠看見一個面具下面的人身穿着風衣站在她的身前...這令人感到有一些好奇,這麼明顯的模樣會被別人注意到纔對吧,可是爲什麼剛剛明明都沒有任何的人在討論他的着裝。
不過這些明顯都不是她所需要注意的東西,需要注意的東西反而是他身後伸出來的奇怪。
“我對於你的特殊沒有任何的興趣,而且...”誘宵美九一臉嫌惡的看着不破春鬥說道:“能不能儘快地從這裡消失掉呢?因爲你的存在令我感到非常的不快。”
“哦?很大的口氣...”不破春斗的眼睛變成了喰種獨特的眼睛,這樣的一幕同樣也讓誘宵美九感到了有一些吃驚。她並不認爲那是某一種美瞳,因爲他剛剛什麼都不做,而且他的眼瞳是被染黑的,雖然速度很快,但是卻是能夠看的清楚地變化。
“破軍歌姬!”誘宵美九也沒有因爲這個原因就遲疑自己的動作,她清楚,如果她現在什麼都不做束手就擒的話,她會輸得很慘,哪怕身上的靈裝擁有分擔傷害的力量。
不破春鬥沒有立刻行動,他看着誘宵美九身後出現了巨大的風琴還饒有興趣的看着誘宵美九說道:“這就是你的特殊能力?只不過這種依靠樂器的力量能夠強到哪裡去呢?”
“能不能夠讓我見識一下呢?!”
誘宵美九看着不破春斗的背後像是發生了爆炸一樣發出了響聲,隨後她發現了那並不是什麼炸彈,而是他背後‘尾巴’一樣的東西往着地面上推所產生出來的聲音。不過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並不像是什麼超能力者。
“看起來,除了超能力者以及超科技的力量,還有其他的力量存在啊。這個政府可是瞞了作爲良好市民的我們很久呢?不過我倒是想要嘗一嘗,這種感覺是什麼滋味。”不破春鬥整個人在半空之中,身後的鱗赫尤其顯眼。在他話語聲剛剛落下的時候,一根鱗赫就往着誘宵美九的方向衝了出去甚至於空氣接觸發出了破空的聲音。
“想要嘗試?那麼我就讓你嘗試個夠吧。”對於眼前的物種雖然感到好奇,但是誘宵美九卻並沒有停下動作,因爲她也看見了那尾巴正在衝向她。
“破軍歌姬,輪舞曲!”誘宵美九的面前出現了一根風琴管,她站在那個地方輕輕閉上眼睛開口...
“啊!!!”
一團團的東西從身後的風琴涌了出來,但是攻擊不是單單來阻攔那根尾巴一樣的東西更多的是爲了進攻不破春鬥這個本體。
“有趣,有趣。”不破春鬥看見面前的攻擊也沒有感到多少的奇怪,反而是興起了一絲有趣的面容看着面前的若隱若現一團團的東西。
“不過,這種太慢的攻擊可是打不到人的。”不破春鬥冷笑着說道,他身後的鱗赫又增生出多幾根往着那些向着他襲來的音團打了過去。巨大的顫抖感受令他感到有一些不適,乾脆他也直接將那幾根鱗赫的感應直接切斷。
“我的力量你嘗試過了嗎?”誘宵美九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個事情,看着不破春鬥還以爲他受了不小的傷害,雙手鬆開風琴管看着面前的不破春鬥不屑地說道:“不過已經晚了,請你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噁心的男人。”
“你真的以爲那種貧瘠的攻擊能夠對我造成什麼傷害嗎?你是不是太過天真了一些,小姐。”不破春鬥伸出右手輕輕推了推面具,或者說是他想要推眼睛,這麼多年來戴眼鏡的習慣也算是戒不掉的一個動作吧。
他對於自己的動作失笑一聲,雖然他的眼睛已經被這喰種的身軀所修正了,但是眼鏡他還是戴着的,儘管是無度數的,也算是對於普通人時候的祭奠吧。
“那麼就來試試吧。”誘宵美九整個人的臉也變的十分認真。
“破軍歌姬,獨奏(Solo)!”
獨奏是一種特殊的攻擊方式,它能夠控制別人的思想,從而控制別人。誘宵美九認爲這種能力應該也能夠對面前這個奇怪的人產生作用,儘管她再不擅長戰鬥,只要控制了敵人也就沒有擅不擅長這種事情了吧。
羽島伊月...
待在半空之中的不破春鬥愣住了,他看着地面上的那個原本是食物的那個方向卻是看見了羽島伊月...不,是白川京?!
“你在幹什麼?爲什麼你身後會有這種東西?怪物!”他看着地面上的白川京發出了驚叫的聲音,他整個人有一些驚慌,他不知道該要怎麼靠近白川京,他向着白川京伸出了一隻手。
“不要靠過來啊!”不破春鬥看這白川京整個人蹲在地面上,雙手抱着自己的頭,彷彿是看見了什麼令他恐懼的事情一樣。
“啊!!”他的大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那是一種特殊的疼痛感,被聲音所擊穿的感覺。
不破春鬥勉強睜開雙眼,他又看見了面前的白川京又變成了羽島伊月的姿態。
“你在這裡幹什麼?你身後的東西是什麼,難不成是COSplay嗎...”羽島伊月看着在半空之中吊着的他,有一些好奇地提問說道:“你這個角色看起來挺猙獰的,但是有沒有什麼妹妹一類的角色,一抹多可是一部作品的靈魂所在。”
“抱歉...這並不是什麼COSplay,我就是怪物。”不破春斗的大腦還在不停地受到刺激,他的眼睛泛起了血一樣的淚水,流淌在面具之上,充滿着悲傷。
“你在說什麼,什麼怪物不怪物的。”他睜開眼又看見了一個人影就站在他的身前,輕輕抱住了他,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不就是不破春鬥不是嗎...我們可是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