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馬超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南宮月曾放出過消息,龍南是他的男朋友,而自己又和龍南是朋友,所以不管這個消息是真是假,馬超都不會在對南宮月有想法。而且,馬超敢肯定南宮月絕對對龍南有着超乎尋常地感情,所以,在場的青年才俊只怕是會像小丑一樣表演一番,然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但是,他馬超可不像做那其中的小丑。所以,馬超纔會說好戲就像開場了。
果然,這時臺下的青年才俊,經過一番轟動之後都彷彿商量好似的安靜了下來。不過,這個安靜卻無法讓人心平氣和,反而具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而龍南卻是悠然自得坐在椅子上面,還翹着二郎腿,右手端着一杯高級紅酒慢悠悠地品嚐着。活像電視劇裡面,經常會出現的二大爺一樣。
馬超好奇了,按照他的想法,這時龍南應該過去,一人吼住全場,然後爭得南宮月小姐的芳心纔對。
“……龍哥,下面的人已經,你不是應該過去維護南宮月小姐麼?”馬超湊過身子,推了推龍南的胳膊,問道。
龍南擡頭微微看了馬超一眼,又把目光收回,語氣慢吞吞道:“……你急什麼,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話?什麼話?”
“真正的主角都是壓軸出場的。”
馬超:……
龍哥的思考方式,還真是與衆不同啊。
龍南一口把玻璃杯內的紅酒飲完,然後目光羨慕地看了一直悶頭大吃什麼都不管的東方雄。其實,有一身超強的蠻力和異於常人的體格還是挺好的。如果,自己有這體格,早就上去了,看誰不順眼,上去就是幹。二十投的機會都不給他,狠狠地虐泉!
二樓隱秘之處:
“嗚……南宮老爺爺好可惡!下次見面,我一定燒了他的鬍子。”東方寶寶撅起粉嫩水潤的小嘴,看着樓下不滿道。明明姐姐已經宣佈了有男朋友了,南宮老爺爺還來威脅師父和姐姐,真是太可惡了。
龍玲兒撫摸着東方寶寶潤滑烏亮的秀髮,笑着安慰道:“安啦……有哥哥在的,一切都會沒事的。嘻嘻……哥哥,可是最厲害的。”
相比於龍玲兒,柳雪兒晶亮地目光則要複雜許多,哥哥會不會站出來幫月兒姐姐……哥哥,一定會得。
那……哥哥會不會真的喜歡上月兒姐姐。
如果……真的喜歡上了……
我該怎麼辦……
柳雪兒雙手緊握在胸前鼓脹的心口處,不知所措。
這時,人羣中突然一陣晃動,只見一個一襲華麗高貴西服的年輕人剛剛站起身體,正要走向南宮月所站前臺。不過,他卻是沒有行走幾步,便被一羣身穿黑西服、黑褲子,滿臉猙獰的大漢包圍。同時被包圍的,還有這個年輕人所帶來的保鏢。人,所在的高度越高、坐的位置越重、擁有的錢越多,越是怕死,來南宮月生辰宴會的人或多或少都帶着自己的貼身保鏢。更有甚的是,南宮莊園外面更是隱藏着無數的保鏢。要不是宴會大廳無法裝下更多的人,這些達官貴人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保鏢都帶過來。
年輕人被人包圍,臉上顯出一副怒色,從小嬌生慣養地他一直都在無數人巴結、奉承、溺愛中長大的,何時受過如此大辱。正要滿臉怒氣說話的時候,一個平淡儒雅地聲音緩緩傳來:
“鄧家,鄧秋歌先生,不知可否讓在下來成爲第一個爲南宮小姐獻禮的人?”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說話的口氣卻是不容拒絕。
鄧秋歌正要反駁,待看到來人的時候,立馬猶如霜打的茄子……焉了。雖然自己身家豐厚,但是和說話一比,卻是小巫見大巫。說的話人,是他無論如何都得罪不起的人:張金鵬。
張金鵬,父親是華夏國家京華市的市長、母親是在中央工作的領導,可以說張金鵬自出生起就擁有着別人幾百輩子都得不到榮耀光環。
鄧秋歌這時又坐了下去,臉上不僅沒有露出不甘地神色,反而還帶着討好的笑容。
張金鵬見到鄧秋歌如此識時務,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眼神一動,衆保鏢紛紛讓開一條道,張金鵬整了整胸前的領帶,臉上帶着文雅地笑容,緩緩地走上南宮月所在的位置。不過,張金鵬剛走沒有幾步,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擋在了張金鵬前面,張金鵬臉色瞬間一陰,面色頗爲不善地看着面前擋住自己的人。
高家,高鵬。說起很慚愧,雖然二人名字中都帶有一個鵬字,不過兩人卻沒有因此成爲好朋友,反而是天生的仇家。高鵬,父親是南河省的省長,母親是南河省軍區最高長官的女兒,高鵬的光環地位絲毫不輸於張金鵬。不同的是,高鵬在中原南河省可以一手遮天,而張金鵬可以在北方京華市橫行霸道。不過很可惜,南宮家是在南河省,所以可以變相地說,除卻幾個爲數不多的人不能招惹之外,高鵬已經六神裝了。
“高鵬,你什麼意思?”張金鵬眼睛一眯,目光猶如一條潛伏已久正欲捕獵的毒蛇一樣,語氣陰森道。雖然在高鵬的地盤,但張金鵬絲毫沒有怯弱。暗中使個手勢,張金鵬遣散圍在前方的保鏢。高鵬隻身前來,如果自己以人多欺負人少,那臉可就丟大了。況且,高鵬的保鏢也在附近虎視眈眈,到時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嘿……”高鵬聞言嘿嘿一笑,滿臉儒雅的笑容,猶如一位濁世中佳公子,擺了擺手:“沒什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這裡是中原,不是京華,還是低調的好……不然可是很容易吃虧的,而且,我中原的人,再怎麼差勁也輪不到你們京華的人來打臉。”
高鵬說話的同時,目光隱秘的瞪了鄧秋歌一眼,這個慫貨,有敢第一個給南宮月獻禮的勇氣,在面對張金鵬的時候卻慫了。如果,鄧秋歌在硬氣一些多好,張金鵬動手高鵬絕對不會置之不理,到時候,自己便可以招呼隊友對張金鵬等人進行各種打擊。因爲是張金鵬先動的手,他高鵬佔着理呢。
“哦?”張金鵬聞言輕聲一句,然後目光淡淡地看了高鵬一眼:“我還就欺負了,怎麼着?”
猶如一陣冷風在大廳吹過,場面瞬間冷場了下來。大廳之中,高鵬和張金鵬兩人遙遙相對,西服也是一黑一白,場面頗有一種劍拔弩張地感覺。彷彿一支已經拉滿弓的弓箭,只需要小小地鬆手,箭矢便會飛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