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連忙笑道:“你我三人相聚可不是爲了內亂。與其把時間拿來鬥氣,倒還不如好好思考思考,怎樣才能解開五色花鈴裡的秘密。”
囚身心有些氣餒,“岸花了這麼多時間都沒有解開五色花鈴的秘密,就連皇后她自己也不知道,我們又如何知曉?”
囚身心眸子一凜,她要阻止楚憐玉,她不容許楚憐玉去打擾柳岸的清淨。
“你們何去何從,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屑插手。”囚身心冷冷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嬌娘本想去追,被風雲喚拉住了,“不必追了,追了也沒用,五色花鈴被她藏起來了。她是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嬌娘一臉深思,“那我們要怎麼做?”
對於囚身心,她的確沒有風雲喚瞭解。
風雲喚眸子一斜,“怎麼做?怎麼做?”
他念唸了幾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擋我者死!”
嬌娘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殺了她?”
嬌娘眸子裡原本是震驚之色,卻突然變成了笑意,“好啊,我贊成。柳岸已死,她也沒活着的必要了。”
嬌娘在心中暗暗說道:“囚身心,柳岸死了,你就該去陪着他,纔不枉他對你愛得真切!”
但嬌娘轉念又想到,就算風雲喚得到了五色花鈴,又真的能找到五花仙子嗎?
對此嬌娘表示深深的懷疑。
風雲喚看出了嬌娘心中所想,眸子一瞪,頓時閃過一股肅殺之氣。
嬌娘知道風雲喚不好惹,俗話說得好,見勢不對立馬撤退。
“閒着也是無聊,倒不如去看場好戲。”
說罷,嬌娘一襲紅衣頓時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七彩憑藉着淡淡的記憶帶着楚憐玉來到了埋葬柳岸的湖邊。
淡月朧明,月光清冷,灑在河面上,泛起波光粼粼。
柳岸的墓算不上一個墓,不過是一個土堆子,且沒有立碑。
對此楚憐玉表示深深的疑惑,古人敬重鬼神,蒼國尤爲敬畏神靈。囚身心爲何不給柳岸立碑?
晚風蕭瑟,夾雜着幾許寒意而來,氣氛有些古怪。
七彩東張西望了一番,低聲說道:“這便是柳岸的墓。主人,我們真的要挖開這些土嗎?”
楚憐玉沉思了好一會,“七彩,這當真是柳岸的墓無疑?”
七彩點了點頭,“七彩的確看到心兒姐姐將他葬於此地。”
楚憐玉蹲下身子掬起一捧土仔細看了看,的確是心土,泥土味厚重。
七彩再次不確定的問道:“主人,若是被心兒姐姐知道了,她會不會很生氣啊?”
突然,一隻飛鳥從草叢裡一飛而起,楚憐玉和七彩一驚,站起身來。
楚憐玉警惕道:“誰?”
七彩也察覺到彷彿似有人在,頓時高度警惕。
看到草叢裡飛出一隻鳥,七彩的心也放鬆了幾分,淺笑道:“原來是隻小鳥兒。”
然而楚憐玉依舊一臉凝重,她的眸子緩緩掃過四周,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動靜,她也能立馬察覺到。
看到楚憐玉如此警惕,七彩也不由得再次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