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辰噘着嘴,“那皇兄爲何許久都不召辰兒入宮?還下旨說沒有召見,不得離開王府一步。甚至……”
這些日子以來,獨孤聿派了大量的侍衛守在辰王府,不許獨孤辰隨意踏出一步,更是嚴格看守辰王府裡進進出出的人。
獨孤聿的目的很簡單,保護獨孤辰,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李德全忍不住說道:“王爺,皇上都是爲了保護王爺,所以才……”
獨孤聿打斷了李德全的話,對於獨孤聿而言,保護獨孤辰,不需要任何理由。
“李德全,朕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李德全一聽,立馬就垂下了頭,“回皇上,奴才尚未找到好的時機。”
獨孤聿質問道:“你需要一個什麼樣的時機?”
李德全立馬垂下了頭,“奴才該死!”
獨孤聿目光一轉,看向對岸的荷園,“早點將此事妥善處理了。”
“是!”
獨孤辰忍不住疑惑問道:“皇兄說的是什麼事情?”
“辰兒,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獨孤辰本來還想反駁,但見獨孤聿臉色不好,便忍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而是說道:“辰兒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姐姐了,可想她了,既然皇兄這麼忙,那辰兒就去找姐姐了。”
獨孤辰說走就走,獨孤聿道:“等一下。”
“皇兄還有什麼吩咐?”
“玉兒前些天重病了一場,所以,忘記了所有的事情,甚至,她可能不知道你是誰,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必再次告訴她,知道了嗎?”
面對獨孤聿的囑咐,獨孤辰重重的點了點頭,“辰兒明白!”
說罷,獨孤辰便興沖沖的離開了。
當獨孤辰離開之後,獨孤聿方纔想起,他極少來荷園,獨孤辰又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
獨孤聿眸子半眯着,快步走進了荷園,林傲和李德全在身後緊緊跟隨着。
荷園,香飄四方,荷花粉粉的佇立在一片片荷葉之上,好似一個身着粉衣的女子靜立在水中央。
這是獨孤聿第二次進入荷園,每一步,他都如履薄冰。
李德全走在前面,正想要大吼‘皇上駕到’,獨孤聿擡起手,打斷了李德全的話。
荷園裡的宮女並不多,寥寥無幾,獨孤聿一路走來,只有兩個。
他推門而入,嬌娘正在繡花,被獨孤聿這麼一驚,手指便被刺破了皮,流了血。
看到獨孤聿的突然出現,嬌娘一臉欣喜的站起身,“皇,皇上……臣妾參見皇上!”
嬌娘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臉上燦爛若花。
獨孤聿淡淡的將屋子掃了一眼,“囚身心呢?”
“她,在隔壁房間呢。”嬌娘淺笑着,眸子裡掩不住的失落。
獨孤聿的目光再次看向隔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德全躬身說道:“可要奴才將她找來?”
獨孤聿搖了搖頭,“不必了。”
說罷,獨孤聿已大步跨出了房間,推開了隔壁的門。
當獨孤聿推門的一瞬間,頓時就愣在了原地,撲鼻而來的便是荷花的香味,以及香豔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