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不知道用什麼心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只是突然感覺這個冬季特別的冷,冷的她骨頭都在顫抖。
她離的他們並不遠,她聽見了他們的談話聲
許皓接過她手中的藍色的傘,她滿面怒氣的教訓着他,動作卻輕柔的將他頭髮身上的雪花拍打掉,最後還心疼的問他,冷不冷。
他溫和一笑,回她:不冷。
那是她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輕柔而帶着磁性吸引着她的心想接近他多聽聽他說的話語聲。
那個女孩莫名又將他教訓了頓,當時的她覺得這個女孩一點都不心疼男友,如果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會這樣教訓啊,她會事事的依着他,順着他,以他爲主。但她也知道這個女孩在心疼着他,不忍心讓他在風雪中等待。可是她卻莫名的討厭起了這個女孩,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孩。
可他卻一直笑着俯視着她,好似很享受她的教訓聲。
那個女孩將自己的粉色圍巾取下套在他的脖子上,她聽見他的聲音有點嫌棄:“我不喜歡粉色。”那個女孩兩眉一豎,怒意沖沖的回了他:“不喜歡也要戴,我讓等下可沒讓你站在大街上等,真是!”
他還是很彆扭的看着那粉色的圍巾,眉頭微微的蹙起。當時她的心中就生出了想要織圍巾的心思,火熱火熱的。
結果那個女孩頓了頓又說:“我織的那條圍巾差不多快織好了,不過樣子有些難看。”
“那也比這個粉色的要好的多,趕緊織。”
“你就那樣嫌棄這粉色的圍巾嗎?!”“嗯,嫌棄。”
他們在她的面前嗆着聲漸漸的走遠了,他的側臉很柔和眸閃閃的直看着身旁的那個女孩,有種寵溺自他的舉動間生出,她覺得如果她是那個女孩該有多麼的幸福,能被他這樣的寵溺着。
那日她買了各種各樣的毛線,在家裡學起了織圍巾,織手套。一針一針腦海裡都浮現出他的影像,他的眸經常在夢夜夢迴裡帶着寵溺的光線看着她,有時還會叫着她的名字:
夏語,小語,語語
當有一天媽媽來她房間裡驚嚇叫聲震到了她,媽媽說:
“小語,你怎麼織這麼的圍巾,手套都可以開了小店了。”是的,她織的圍巾手套擺滿了整個房間,各種樣式,各種顔色。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走火入魔了。對着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生還有着心愛女友的男生深深的着迷着。她陷入了泥譚裡再也起不來,依舊盼望着想見他一面,再多看他一眼。
她學過畫畫,所以她經常在小房間裡對着畫板畫着僅僅見過一面的他,卻感覺畫的一次比一次爛,因爲她畫不出他的那一雙眸,深幽而淺離的眸。
許是上天感應到了她的思念,在第二年的秋季,她又遇見了他。他穿着一身鬆垮的校服望着身旁的沈樂樂漸漸的從她的身旁經過。
在經過的那一瞬間他對着身旁的沈樂樂露出溫和的笑容,她卻自和認爲他在對着她笑,對着她寵溺而溫柔的展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