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沿着馬路邊走邊考慮着下一步該怎麼做才能將幕後黑手給揪出來,這時突然從他身後傳來一個年輕人的叫聲:“抓搶劫啊!快抓搶劫啊!”
凌飛聽到那名年輕人的喊叫聲,就停下腳步,接着遠處的燈光,見到兩個年輕人正向着他這邊跑來,而那個喊着抓搶劫的年輕人卻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光喊不追,凌飛見到這個情況,立刻引起他的警覺,此時他很快就想到金鳳佳的事情,心裡立刻計上心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你們想引我上當,那我何不來個將計就計。”想到這裡凌飛對着兩個向他準備跑來的年輕人喊道:“站住!”
兩個年輕人見到凌飛的喊聲,心裡一喜,而臉上卻故意露出連傻瓜都知道是假的驚恐,往路旁的一條衚衕裡跑去。
凌飛見到這個情況,就把手伸進上衣裡,將手槍的保險悄悄的打開,然後就向着那個黑隆隆的衚衕追去,同時還配合的喊道:“站住!別跑!”
凌飛大約跑了幾分鐘見到這條衚衕竟然是死衚衕,而先前假裝搶劫的兩位年輕人正站在衚衕的盡頭處等着他,兩名年輕人見到凌飛,卻仍舊擺出一副演戲的樣子,虛假的問道:“兄弟!你知不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可是很慘的哦!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爲好。”
凌飛聽到兩個年輕的人的話,就笑哈哈的配合道:“誰的小場很慘還不知道呢!就兩個小毛賊竟然也敢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
“是嗎?那你就看看你的身後,在想想到底是誰大言不慚,這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進來,今天兄弟們就讓你看看逞英雄的下場是怎樣的。”黃毛從衚衕口外邊走邊笑呵呵的說道凌飛看了看前後的十幾個人,絲毫沒有一些擔心。他笑着說道:“最後誰死的難看還不知道呢,你們把我引到這裡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是你們這次卻賺了不該賺從你們走進這個衚衕口的同時,註定你們的下場會非常的慘。”
黃毛聽到凌飛的話臉色立刻一變,就連忙慌張的解釋道:“什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看你是搞錯了吧!那有人顧我們來的。我們純粹是想教訓教訓你這個多管閒事的雜種。”
凌飛看着這些烏合之衆,冷笑着說道:“教訓我!難道顧你們的人沒告訴你我是什麼人嗎?教訓!可笑之及,像你們這樣也敢教訓我,我真爲你們敢到悲哀。現在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凌飛說着就從衣服裡拔出手槍,輕輕地一扣子彈自動上膛,然後對着黃毛,笑着問道:“是你們人多能打呢。還是我的子彈能打呢?一羣連傻瓜都不如的年輕人,竟然還學人混黑社會,難道你們真的認爲我先前看不出你們是再演戲嗎?實話告訴你們,我這叫做將計就計。爲了就是找出向金鳳佳潑硫酸地人,所以今天晚上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這個地方,剛纔那個誰。不是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進來。看來這句話用來形容你們是再好不過了。
當凌飛掏出手槍的時候,黃毛和他的同夥們就已經暗暗的慌張起來了。此時當他們聽完凌飛地話,着才明白自己竟然騙人不成反被騙,黃毛看着拿槍的凌飛,強壓住驚慌,對着他的同夥們說道:“兄弟們大家別怕,估計這爛崽手裡的是假槍,是嚇唬我們大家地,所以我們大家一起衝上去,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啪!”一聲清脆的槍響聲,打破了周邊地安靜,同時也將躲在暗中保護凌飛地保鏢給引了過來,凌飛笑看着眼前地這羣人,冷笑道:“我這槍裡還有七發子彈,如果哪個不怕死的經管可以上來看看,不過在你們上來之前,你們先看看你們地身後。”
黃毛聽到凌飛的話,就立刻轉身,只見衚衕口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幾個身穿黑衣服手裡同樣拿着槍的保鏢,見到這個情況黃毛才知道自己引人教訓沒成,竟然被人家來個甕中之鱉,給一網撈了,畢竟這些人都是一些烏合之衆,見到這個場面,那來還有先前囂張的樣子,黃毛的幾個同夥全身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
凌飛見到場面已經按照自己心裡想的那樣在發展,同時見到幾個混混害怕的發抖的樣子,他明白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於是他對身後的兩個混混命令道:“不想死的都給我站那邊去,待會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否則可別怪我要了你們的小命,對了,你們可千萬別認爲我不敢開槍,別嘗試我的耐性,否則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凌飛說到這裡,就把槍收了起來走到已經自覺的集中在一旁的混混面前,問道:“現在我問你們答,誰的答案讓我滿意的話,我今天晚上就放過他,如果那個敢騙我,那你們可是經管試試。”說到這裡凌飛兇惡的看着所有人,冷冷的問道:“現在你們誰能告訴我,是誰發錢請你們來攔截我的?”
黃毛見到凌飛把槍收起來,心底立刻升起僥倖的心理,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沒有!沒有人顧我們來的,剛纔我們想把你引到這裡來就是爲了搶劫你,可是我們沒想到這位大哥您是個警察,如果知道就算您給我們一萬個膽我們也不敢打您老人家的主意!”
“啊”黃毛說到這裡,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他的肚子傳來,他叫了一聲雙手抱住肚子整個人軟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起來。
凌飛將腿放下,狠毒的看着抱成一團的黃毛,冷笑着說道:“剛纔我就說了,千萬別試我的耐性,可是你卻不聽,一定要試試這種感覺,現在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根本就不是警察,所以我如果在這裡把你們全部殺了,明天報紙上最多就是出了一起黑幫火拼事件,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乾脆一點。”
凌飛說着就伸手指着另外一位瑟瑟發抖的年輕人,問道:“現在你說!希望你能夠識時務,”
那名年輕人聽到凌飛竟然點他的名,心理害怕的回答道:“我說!是德哥讓我們辦的,他說事成之後給我們三十萬,上次那個小姐的硫酸就是他自己親自潑的。”
凌飛聞言就立刻問道:“德哥是誰,他現在人在那裡?”
“德哥是我們黃毛大哥的朋友,聽說他的姐夫是我們省衛生廳的一位高官,這次因爲他外甥被您給教訓了,所以他姐就讓他找您和那個小姐報仇,剛纔德哥讓我們來的時候就在衚衕外面的一輛金盃車裡等着我們。”那個年輕混混害怕的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倒了出來。
那個年輕人說完,那些負責凌飛安全的幾位警衛裡,立刻分出兩人向着衚衕外走去,凌飛看着警衛離開後,就冷笑着對其他人問道:“他說的很好,不過你們是否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其他幾個年輕混混聽到凌飛的話,其中一位就立刻擡頭回答道:“這位老大,不知道我們幫德哥他外甥搞杭州大學的一位女生的事情算不算?”
凌飛聞言,就立刻回答道:“算!只要跟德哥他有關的事情說出來都算,只要你們說的是實話,我絕對不會爲難你們的。”
幾個混混聽到凌飛的話,深怕自己說慢了而被凌飛教訓,所以就開始爭先恐後的將他們知道的事情全部坦白了出來,而這時候出去尋找那個德哥的兩位保鏢正攙扶着一個暈過去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凌飛看着保鏢將那名被叫做德哥的年輕人攙扶進衚衕,出惡魔般的笑容,慢慢的走上前,冷笑伸出手托起那個年輕人的下巴,看着滿臉佈滿痛苦的年輕人,冷笑着問道:“你找這麼多人來,是想告訴我什麼道理呢?聽說你還想給我放點血,現在我問你,你是那隻手向金鳳佳潑的硫酸,是這隻還是那隻呢?”說着凌飛就伸手握住那位德哥的手,眼睛裡閃過一絲銳利。
此時這位德哥根本就沒想到事情的隨後會變成這個樣,他擡頭看着身邊那些發抖的混混,眼睛裡充滿了恐懼的看着凌飛,害怕的回答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我大姐安排我這樣做的,根本就不關我的事。”
凌飛聞言,說道:“既然你答非所問,那我就不問了,我剛纔聽說你這隻手不但向金鳳佳潑硫酸,而且你還用這兩隻手做了太多的罪惡,我看留着他繼續害人,不如我幫你一個忙,讓他永遠的老實些,算是減少你這一身的罪孽。”說到這裡凌飛的手飛快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