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每次都被他猜中自己的想法。
華曦不禁問：“你會讀心術嗎？”
“讀心術？”重夕微微皺了一下眉，不懂。
“就是能看透別人的內心。”她的想法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嘛！
重夕小小的臉上又露出那種帶着點兒寵溺的輕笑。
似乎……又被他看透了心裡的想法！
“不會。”重夕搖搖頭，“這種術，不可能有人會。況且，我也不需要去讀別人的心思，我只要讀懂一個人就好了。”
華曦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一笑把話題扯過去。
“三大長大，是明尊，法尊他們嗎？”
“你知道？”神界的三大長老，人族鮮少有人知道。
因爲處理政務的是他們，但最高權力依舊是神王。
神王的威嚴，不會允許有任何人來侵犯。
但是隨即想起上一次在典藏閣裡，明尊和一名女子在裡面做的事情。
重夕不禁看向華曦，見她臉上也有些尷尬，微微一笑，不去提這件事。
“那個法尊是什麼人？”華曦試探着問。
“權衡法度，制定六界規則，是三大長老中，權力最大的一個。”重夕不甚在意地說。
那三個老頭子，他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過。
“這麼大的權力？”華曦倒是沒有想到。
“怎麼了？”重夕看她的面色不對勁，便問。
華曦便將那天他走了之後，她躲藏在典藏閣裡，無意之中聽到了法尊和那個人的對話。
但她沒有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她一個凡人怎麼會知道連神王都不知道的人的名字，不是很讓人懷疑嗎？
那個女子雖然來路不明，但她還不想把她泄露出去。
重夕聽完之後，沒有太多驚訝，只是眼眸深處，有一抹冷凝。
“好大膽的法尊。”重夕冷冷地說，“妄想以卵擊石。”
華曦不禁咋舌，法尊和那個人在他眼裡都是脆弱的卵，他到底有多變|態啊！
“那個人的禁術，如果讓他煉化了太多符咒師，恐怕會很恐怖吧，帝君難道不想先拔了這根刺嗎？”
重夕的眸光，慢慢瞥向她，“華曦，你這麼想對付那個人，是因爲姬玥？”
被他一語說破了心事，華曦有些羞愧，怎麼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問出口。
“沒錯。”既然都被識破了，那她大方承認又如何。
重夕沒有生氣，只是說：“如果能幫你消除心頭之患，我又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華曦輕輕咬着嘴脣，覺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
重夕是真的對她好，上一次她都跪下來求他了，他如果能幫她，早就出手了。
“爲何那個人那麼難對付呢？”華曦實在不解。
“你以爲，你所看到的他，就是真的他嗎？”
華曦皺起眉，不是真的他？
“那個人叫祭淵，我曾回去查閱，發現了一件事，他也是半人半妖的混血，和公子姬玥一樣，可是他的運氣，遠比公子姬玥好多了，他從小就被神族收養，有着更好的修煉環境，最終成爲上神。”
“既然如此，爲何他要做背叛神族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