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楚言收回大手:“這次總算結束了,下個星期再來一次,你的漸凍症就能徹底消除。”
田玲玲重新系上繡扣,看向楚言的目光滿是複雜,心底對楚言是又怒又喜。
田玲玲怒的是,儘管楚言全程臉色淡然,沒有露出一絲淫穢之色。
可他吃田玲玲的豆腐,可都實實在在。
田玲玲山峰的下半部分,已經完全淪陷。
可田玲玲不得不承認,楚言的按摩真的擁有驚人效果。
經過一個時辰的按摩,她再感受不到一絲冰冷的侵襲,渾身都是暖洋洋的舒服感。
她已經好久沒這麼舒坦過了。
聽到下週還有一次,田玲玲眉頭鎖起,她可不想再次被楚言佔便宜。
這一個時辰裡,田玲玲無時不刻想念着丈夫,心裡一直懷着淡淡的負罪感。
可是。
田玲玲嘆了口氣,爲活命,也只能到時再忍受一次。
相信就算丈夫知道了,也會理解。
“那今天的見面就結束了,下週再見。”
楚言不經意打量着田玲玲火爆的身材,淡淡道。
這一個時辰,楚言也很煎熬。
沒有再說什麼,楚言轉身離開包廂。
田玲玲白了楚言的背影一眼,當門咿呀關上,她心情依舊慌亂,剛纔與楚言的接觸尺度實在超出了她能夠接受的範圍。
偏偏是她自己鬼使神差答應的。
究竟是什麼讓她開始變得奇怪?
田玲玲咬着嘴脣,想起了那一股舒服得讓人慾罷不已的暖流。
隱約中,田玲玲竟是有些期待下週的到來。
當田玲玲會到家裡時,她的丈夫李當正在會客堂,接待着一位赤膊的肌肉男子。
男子氣勢精悍兇狠,赫然是黑暗聯盟的首領之一,陳力。
田玲玲看到來客是陳力,皺了皺眉頭,招呼也沒打,上樓走進臥室。
李當注意到田玲玲臉色不好看,急忙起身找藉口送走陳力,然後匆匆跟着上樓進房。
李當,是田家的上門女婿。
一介平民出身的他,在大學期間竟然得到田玲玲的喜歡,在田家的再三反對下,田玲玲執意要和李當在一起。
田家無奈之下,只能同意兩人在一起,唯一的條件,便是李當倒插門。
能夠得到田家大小姐的歡心,魚躍龍門,這是李當萬萬沒想到的,區區的倒插門條件,李當不假思索答應了。
進了田家,李當沒有鬆懈,而是小心翼翼看田家的臉色,總算家庭和睦,他雖然是上門女婿,但在田玲玲的袒護下,倒也沒受多少委屈。
“玲玲,今天見到楚言了嗎,他是不是真如我斷言那般,是一個水貨?”
李當進入房間,看見田玲玲拿着換洗的衣物,正要進浴室。
田玲玲頓了頓,頭也不回:“你說錯了,他的確是有本事的,我的病在他治療下已經好了很多。”
田玲玲不敢正面面對李當,才被楚言按摩不久,她的臉色肯定不正常,她不想被老公看出異樣。
“怎麼可能!”
李當失聲驚訝道,隨後心裡泛起濃濃的酸意。
同樣是上門女婿,李當討厭楚言。
在第一次聽到楚言這個名字,瞭解到楚言這個人的經歷開始,就發自內心討厭。
大家都是當上門女婿,爲什麼十年來我要小心翼翼看田家人的臉色,對老婆絲毫不敢怠慢,而你卻能一飛沖天,反而自己成爲了柳家的依靠。
田玲玲沒有迴應,她直接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李當愣了一下,發覺田玲玲的態度不對勁,結合她剛纔看到陳力的臉色,臉色頓時一變。
“老婆,你不喜歡我和陳力走在一起?”
浴室裡的田玲玲邊擦拭着依舊泛着潮紅的身體,輕嘆了一口氣:“陳力過來找你,無非就是想拉我們珍寶閣加入他們的南方武道聯盟,我們珍寶閣一向保持中立的立場,你切莫中了他的陷阱。”
田玲玲的確討厭很討厭陳力。
這類專做非法經營的黑暗江湖中人,是屬於白道勢力的珍寶閣最爲討厭的。
“好的,老婆。”
李當臉色很難看。
方纔陳力過來,想要邀請珍寶閣加入南方武道聯盟,一起對付楚言。
想到對付是對付他討厭的那個人,他差點一口答應下來。
……
出了鼎盛,楚言想了想,開車前往星月。
當進入葉雲霞的閨房,葉雲霞穿着一身休閒的寬鬆衣裳躺在沙發上看書,火爆至極的身材曲線若隱若現。
“楚言。”
她看到楚言進來,美眸一亮,拉楚言到沙發坐下,性感的紅脣就要吻上楚言的臉龐。
前不久發生了關係,此時,正是兩人感情極爲火熱的時候。
“雲霞,等一下,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面對葉雲霞的熱情,楚言臉色卻十分嚴肅。
上次大戰後的離別過於匆忙,楚言始終沒能說出藍葉的事,這次,他主動選擇來到這裡,坦白一切。
見到這般的楚言,葉雲霞愣了一下。
“雲霞,可能我幫不了你報仇了,對不起。”
楚言一字一頓,將殺了雲霞父母的張紅霜,真實身份就是神蠱門的大弟子藍葉,並且還是他小時候的救命恩人,這一頗爲離奇的事情講述給葉雲霞聽。
呼~
楚言講述完這一事實,彷彿渾身的重擔盡數卸下,長長吐出一口鬱氣。
然後小心翼翼觀察葉雲霞的反應,第一眼,心情就沉到了谷底。
葉雲霞美眸正幽幽盯着他,包含的意味十分複雜。
這個反應,讓楚言心裡不好的猜測來回翻滾。
怎麼了?
難道真的沒辦法解決嗎?
自己完成不了對葉雲霞的承諾,她會選擇離開嗎?
儘管想過很多次這樣的結局,可當真面臨着這樣結局的到來,楚言心裡極其不好受。
“雲霞,是我害死了你父母,還無法報仇,對不起!”
要不是他那一夜殺上張家,卻沒能及時找到藍葉。
葉雲霞的父母也不會因此被藍葉殺死。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低下頭道歉。
然而。
一雙纖手捧起他臉龐,輕柔撫摸着。
葉雲霞盯着他,幽幽嘆了一口氣:傻瓜,原來你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疏遠我的嗎?”
楚言不明所以。
怎麼感覺葉雲霞好像一點也不激動?
她不應該感到憤怒嗎?
“我從來都不覺得,我父母是因爲你而死的。”
“我被張家趕到莞東還不止,那天如果不是你出手趕走張思誠,我怕是落得被張思誠折磨至死的下場,可以說,我自己便和張家有着深仇大恨。”
“你殺上張家,我是支持的。”
葉雲霞柔軟的嘴脣堵住了楚言的嘴巴。
“至於藍葉,我理解你的難處,我自己自然會找她算賬。”
感動!
葉雲霞這一番話,讓楚言眼角不知覺有些溼潤。
不管葉雲霞是否真的介不介意,可她說出這番話,就說明原諒了楚言。
這幾乎是楚言預料到最好的情況。
楚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徹底堵住葉雲霞的紅脣,來了一段長長的法式溼吻,才鬆開柔聲道:“雲霞,謝謝你。”
“光說不做?”重獲空氣的葉雲霞**吁吁,眯起笑眼道。
楚言心中一動,順手摟住葉雲霞的腰肢,攔腰抱起女人,大步走上牀。
接下來的畫面,不可描述。
一番不可描述後。
葉雲霞無力的依偎在楚言懷裡,柔聲道:“楚言,挑一本功法給我煉唄。”
“你想要練武?”楚言感覺大腦突突:“你怎麼突然想要修煉武道了?”
在張家還沒覆滅前,那會他也曾經有過讓幾個女人練武的念頭,一時激動滅了張家後,這個念頭被他拋之腦後。
“哼!”
葉雲霞嗔怒的瞪了楚言一眼:“既然你不能幫忙,讓我自己一個人獨自找藍葉算賬,我不練武,怎麼打得過她?”
楚言苦笑不得。
女人果然是記仇的動物呀,剛纔柔聲柔氣,轉眼間就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