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紫羅蘭拍賣會,等我們大事已成,一定要找他算賬!”齊威寒冷冷的叫罵着,眼神滿滿的都是兇惡。
“你也彆着急了,明天,從墨音城而來的的藥引能到一批,以解燃眉之急。其他的再想辦法吧。”齊威連搖頭嘆息道,“傳說,有人看見殘月來過紫羅蘭,我想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
“哦?難道說,是殘月搞的鬼?”齊威寒眉毛一挑,疑惑的問道。
“那個收服了七大天眼神獸之中最火烈性子的銀嗜烈鸞的殘月,據說紫羅蘭一直想拉攏,我想,一定是他做了什麼。”
“該死,我竟然忘記了。那個殘月是那個新君主丫頭的師父,哼,什麼天眼神獸,我就不信我墨音城十大高手聚集,還殺不了他!”
“哥哥,你可不要輕舉妄動!一個持有天眼神獸的九級武者,可以和皇階和帝階的有一樣的威信度,實力自然也不會弱,我們惹不起。”
“你少說廢話,你和三弟一樣,總是喜歡顧首顧尾,所以父皇才喜歡更有野心的我,你要再這樣多嘴下去,早晚和三弟一樣落得一個護衛的下場。”齊威寒白了齊威連一樣,縱身上馬,策馬而去。
齊威連只能搖頭嘆息,“唉,但願哪天你惹了麻煩,不要把我捲進去。”他可是一直都保持着置之事外的態度。只要不波及到他,隨那個自以爲是的哥哥怎麼搞“真是麻煩。”一面噥咕着,齊威連也策馬而去。
此時的黑市已經沒有多少人影,許多的魔法師都聚集在城內的各大藥行,聚魄丸的噱頭太過響亮,引來的人不計其數。
暗處,一雙藍色的眼眸,凝視着這一切,一切的一切,讓他心中的疑慮更加深刻,卻無從查起。
他到底從什麼時候,那麼在乎她的一切了。
天下的事情,沒有他想知道卻查不到的,唯有她,像是一個迷。深深的吸引着他。
“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的身份——沐纖凝。”
“哈欠!”映月宮的浴室內,沐纖凝猛地打了一個噴嚏,“該死,是誰唸叨我。”噥咕着,沐纖凝卻依舊進行着手裡的工作。
一面坐在燃着紅色**的浴池之內,一面以象牙藥爐煉藥。一爐出來,沐纖凝魔力一分,那藥丸就散進十幾個藥瓶之內,而後塞上塞子,一掃便收入納戒之中。在回氣丹的幫助下,她已經又煉製出三百多瓶了。
“時間差不多了。”沐纖凝看了下窗外的明月,說罷將藥爐收進納戒之中,順勢從水池中起身。
“主人,現在出去嗎?已經快更天了。”銀嗜烈鸞懶洋洋的對着沐纖凝說道。
“現在去應該很熱鬧,而且,好下手。”沐纖凝揚起一抹邪笑,悄然離開浴室。
沒有打擾守月,悄然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夜行衣,在護衛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映月宮。
宮門外,一道白色巨型烈鳥的影子,振翅而飛,卻是那般悄然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