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全面爆發,一囚二死
只不過如嫣在關上院門的時候,眼神還若有若無的撇了一眼凌軒躲藏的地方,似有若無的勾脣冷冷一笑,接着在赫連清琪帶着赫連清琴消失在院門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將院門給關了上。
瞧見這一幕的凌軒直接是氣的噴出一口老血來,一直懷疑赫連清琴是來真的在外面偷漢子,卻是不曾想到現如今親眼所見了,而且那個男人。。。。。。。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不是血傾殿的少主嗎?
他就說怎麼赫連清琴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原來,原來這個賤人榜上的人竟然是血傾殿的少主。。。。。。。。
想到這裡,凌軒眼中立刻便是集聚着濃烈的殺意,赫連清琴的背叛使得凌軒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了,悄然的跟隨到院門口,聽着裡面不時傳來的調笑聲,凌軒再也忍不住的一腳便是將院門給踢開了。
頓時被赫連清琪擁在懷中的赫連清琴嚇了一大跳,轉眸望去發現闖進來的人竟然是凌軒,眸中立刻一閃而過一抹不知所措和慌亂的神色,剛要開口解釋着什麼,卻是在瞥向了一旁鎮定自若的坐在身邊的“男人”,赫連清琴立刻便是鎮定了下來,乾脆也不開口解釋了,徑直的再度做了下來,就好像被捉(禁)奸(禁)的人不是她一樣。
這讓得凌軒原本就憤怒的表情更加暴怒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走到赫連清琴的面前,一把拉住了赫連清琴的手,用勁之大直接是疼的赫連清琴痛呼出聲,可還不等赫連清琴開口說話,“啪啪”兩個耳光聲便是清脆的響徹了起來。
原本就還沒有好全的臉此刻又再度的紅腫了起來。赫連清琴捂着被打的臉頰,拼命的掙扎卻是發現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是於事無補,眼見着凌軒的耳光子還要扇下來,赫連清琴心中一慌的轉眸望向了一旁文質彬彬的搖着摺扇,眯着眼,輕輕一笑,就像是在看戲一般的血傾殿少主,眼裡滿是求救的信號。
赫連清琪只當是沒有瞧見,不過還不等赫連清琪開口,凌軒倒是先一步開口了,一個用力便是將赫連清琴給摔倒在地,接着陰沉着眸子死死的看着赫連清琪,隱者怒意說道:“原來血傾殿的少主還有勾引他人妻子的愛好。不過,現如今本皇子教訓本皇子的妃子,血傾殿少主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這話說的還真是充滿着威脅的意味,被摔倒在地的赫連清琴痛呼了一聲,接着淚眼朦朧的望着始終微笑着,不說一句話的“男人”,眸子當真是勾人。只看得一旁的凌軒還真想再度的上前扇幾個耳光。
不過就在赫連清琴如此殷勤的期盼,凌軒死命的盯着她,威脅不言而喻之下,赫連清琪總算是開口了,只不過說出口的話確實震的赫連清琴久久回不過神來,渾身冰冷到了極點,仿若身處冰窖一般。
“五皇子教訓五皇子妃自然是天經地義的,本少主怎會插手呢?不過,本少主倒是要申明一件事情,五皇子說本少主有勾引別人妻子的愛好,這可真是冤枉本少主了,本少主是那種不潔身自好的人嗎?
他人用過的破鞋,本少主向來是不稀罕的,天下間什麼樣的女子是本少主得不到的?又怎麼會和五皇子搶一個女人呢?再說了,這樣的貨色,本少主還看不上。若不是她倒貼上來,本少主還真是一個眼神都不想給。
不過嘛,既然都倒貼上來了,不玩玩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不過五皇子你放心,本少主可沒有享用過這個女人,只不過是每晚上下了點藥,讓屬下放鬆了一下罷了。”
赫連清琪說完這話,如嫣還很是配合的將手中潔白無瑕的帕巾遞到了赫連清琪的手中,瞪着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赫連清琴就像是沒有了魂魄一般,直直的看着赫連清琪很是嫌棄似的用着帕巾將手一點一點的擦乾淨,接着隨意的丟棄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是瘟疫一般離的遠遠的。
“不過,五皇子要教訓五皇子妃還請會你的五皇子,切莫污了我這院子,也省的下人們費那個勁去打掃。”赫連清琪說着搖着摺扇徑直離開了院子,進了屋。如嫣冷冷的撇了一眼赫連清琴,眼裡全是諷刺和不屑,甚至還有濃烈的厭惡和嫌棄。
收回視線之後,如嫣打着哈哈,也沒有那個興趣去看這個女人會有什麼下場,總之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後面還有更加勁爆的事情呢。
赫連清琴被凌軒拖回了五皇子府,這件事情也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凌國楓也是在五皇子府內大發了一頓脾氣,在瞧見赫連振以及樑巧如都在五皇子府的時候,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一直以來似乎給皇家抹黑的人都是赫連府的人,哦,不,應該說是先赫連府的人。
而現在凌軒將一個要毒殺凌瓊以及國之棟樑的赫連振放在府中是何用意?還有,那赫連振到底是如何教育女兒的?當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因着赫連清琴的事情,赫連振更是讓凌國楓給記恨上了。
這就造成了接下來赫連振等人一連串的不如意。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凌國楓震怒的,真真讓凌國楓氣的差點暈過去的還是後來五姨娘不知從哪裡拿出來幾幅畫遞交到了凌瓊那裡,接着便是出現在了凌國楓的御案上。上面的畫像赫然是當初在皇家寺院大戰在一起的赫連清琴、樑巧如以及凌軒。
這樣的場景當真是震撼人心啊。就在凌國楓想要遮掩住這件令蒼賀國皇室蒙羞的事情的時候,卻是發現已經晚了一步,因爲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這樣的畫像複製了很多份,一一貼在了城牆之上,鬧得那叫一個滿城風雨了。配合上赫連清琴偷漢子的事情一出,所有人的眸子都看向了五皇子府。
說什麼的都有,或是怒罵,或是幸災樂禍,或是八卦瘋傳,總之就是整個京城都傳着這兩件事情的流言蜚語,尤其是那些畫像,簡直就是在震撼人心的同時養眼的很啊,最是讓人津津樂道了。
在凌國楓下令讓人將這些畫像全部都給掀下來燒燬掉之前竟還有人特意將畫像給收藏了起來,因此不管凌國楓如何的禁止,還是有人私底下將畫像給拿了出來。這下子凌軒等人別說是出門了,恐怕就算是不出門也成了衆人攻擊的對象了。
彈劾凌軒的奏摺更是從未曾斷過,如此一來,凌軒可謂是徹底的臭名遠播了,這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廢物”之名能夠比擬的了的。爲了將這件事情平息下來,也爲了給天下之人一個交代,更是要見皇室的這個污點給去除,因此凌國楓立刻便是下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五皇子凌軒不知檢點,做出了有爲道德勃倫之事,更是縱容五皇子妃赫連清琴不守婦道,不可赦,即刻起撤去五皇子頭銜,貶爲庶民,一生囚禁在道臺,不得出,欽此。”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五皇子妃赫連清琴不知檢點,不守婦道,剝奪五皇子妃頭銜,貶爲庶民,按蒼賀律例當斬,押入刑部大牢,明日午時午門處斬,欽此。”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犯婦樑巧如勾引五皇子,不知檢點,有爲道德勃倫,教女不善,按蒼賀律例當斬,押入刑部大牢,明日午時午門處斬,欽此。”
三道聖旨接着發出,凌軒頹廢的被侍衛拉去了專門囚禁皇子的道臺囚禁一生不得出,樑巧如以及赫連清琴臉色蒼白如紙的被押入刑部大牢,活着最後的時光,等着明日午時的到來。而五皇子府也就此被封了,赫連振也是以及五姨娘也是被趕出了五皇子府,從此流落街頭。
不過五姨娘卻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太子凌瓊的安置,被送回了她的家鄉,也算能夠安穩平淡的過一下半輩子了,儘管她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親人了,可赫連清芊的仇她算是報了。至於赫連振,那就不是她該管的事情了,反正赫連振也從未曾真正的喜歡過她,既如此,她還需要管他作甚?
而隨着凌軒、赫連清琴、樑巧如一人被囚禁終身,兩人被處斬之後,風波也是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只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在茶後飯點之餘談及此事,畢竟也算是風靡一時的“盛事”啊,不是?
第二日午門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而監斬官卻恰恰便是吳柏浩,這個前赫連府的大女婿,先前扳倒赫連府也是他出面調查事情的真相,現如今處斬赫連清琴以及樑巧如又是他,經過這麼兩件事情,恐怕沒有人還會想起這個刑部侍郎其實是赫連府的大女婿吧?
赫連清琪站在人羣之中觀望着這一場所謂的“盛事”,勾脣笑的無比邪魅,手中的摺扇一下一下的搖動着,整個人卻是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越發的慵懶了起來。遙想着曾經,比起她不見天日的死去,赫連清琴還算是幸運的了,至少,她是在陽光之下死的,這麼說來,她似乎還是挺仁慈的嘛。
想到這裡,赫連清琪不由嘲諷的冷冷一笑。接着便是轉身離去,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哪怕赫連清琴和樑巧如再如何的不甘,再如何的想要掙扎也已經是無用的了,因爲,這一世,她們的命運早已經被註定。
她說過,這一世,她是那個下棋之人,而不是那個擺放在棋盤之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