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螞蟻都跟瘋了似的,一起朝着裂天兕撲了過去。
“你們瘋了嗎?本尊這麼在這萬獸山十年,便放縱你們十年,這十年裡讓你們逍遙快活,你們雖然是螞蟻,但是,卻被那些靈獸要快活的多了,如今,你們卻是要來攻擊本尊?”裂天兕朝着螞蟻們吼道。
“對不起了,這十年來,我們也餓的差不多了,樹上的果子都沒的吃了,我們十年沒吃過肉了,只能啃骨頭,那些骨頭太堅硬了,把我們的牙齒都給咬碎了去,現在,我們好多的螞蟻都是沒有牙齒的,啃樹皮都啃不動,你吃肉,有時候碰上嫩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好的果子也是給你吃,我們吃爛的,這日子,也夠了!”
這些話,是螞蟻的話,是蟻后在一側用自己的觸角對符籙陣內的裂天兕說的,不過,一般人聽不懂,倒是白澤,在一邊將蟻后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傅柔兒等人聽着。
“這螞蟻也好,萬獸也罷,和人類的生活習慣,生存習慣也是一樣的,弱肉強食。”一側,一位御獸師說道。
“人,有時候比獸兒兇殘多了,獸兒只是爲了自己的吃住,地盤,而爭奪,他們的攻擊光明正大,雖然兇殘,但是卻不陰暗,而人,卻是陰暗的。”雷哥在一側說道。
“是啊,雷哥說的對。”容景和傅柔兒都點了點頭。
容景在東夏國的遭遇,那個無恥的軒轅胤,還有暴戾又無知的軒轅翎,更有君嘯那種無恥之輩,二皇子爲了讓容景能夠順利回國,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這些事情,若是換做獸兒,卻是做不來的。
“嗷~”
一聲嚎叫之下,裂天兕的身周,陡然之間綻放出一陣陣臭味來。
“撤!”墨淵看了一眼凌珂,倆人一起拉手衝出了符籙陣來。
“該死,該死的臭女人,該死的妖王,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裂天兕在符籙陣中間不斷的嚎叫着,他一邊後退着,一邊出手打着前面的螞蟻,另一隻手還轉過去捂着自己的臀部。
“裂天兕,你的牛角沒有,怕是元神都出不來吧!”墨淵冷冷呵斥道。
凌珂擡手一晃之間,符籙陣整個的消散了去。
四周圍,頓時臭氣熏天。
“吱吱吱吱~”
蟻后往後退着,她看着不斷衝上前的螞蟻們,無奈的轉頭對着白澤說道:這一下,我們螞蟻家族可是損失巨大,我怕我的孩子們回頭該噁心反胃好多天了,我得加緊了去再多生一些來,這些孩子,可惜了。
“哎,你鼓勵一下它們吧,左右不過都是你的孩子,它們只是去咬裂天兕,又不是去送死。”白澤有些心虛的說道。
“你以爲,裂天兕會放過它們嗎?”蟻后轉頭看白澤,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爲什麼不會放過它們,就因爲他拉肚子拉的不像樣子,然後被螞蟻們看到了,所以,他不會放過螞蟻嗎?”白澤更是好奇了。
“你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懂藥材嗎?”蟻后搖頭嘆息了一聲,隨後道:“拉肚子拉太多了,會虛脫的,而我們螞蟻的好處,是可以滋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