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哎,我說師姐,既然我們都要那個了,你心情就好一點嘛,人這一輩子反正就這麼一次,你說是吧?”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哎,這是何必呢!‘洞’房‘花’燭,本來就是人生最高興的事情嘛,何必‘弄’的這麼不高興呢?我們倆呢,就像古代的那種父母包辦婚姻的那種,你也不知道我是誰,然後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反正我們就這麼那個了,不是也蠻有意思的嘛。”
“呸,你想的美!我只答應今天晚上給你,不過我可沒答應我不報復你!你等着吧,我一定會報復的!”
“哎,穿的這麼淑‘女’有什麼用嘛,還是那麼野蠻暴力,來,乖一點,笑一笑?”
“我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哎,居然這麼沒情調,飯吃了沒?我們先去吃飯吧!”
樑君威看着龔定漪的臉‘色’這麼的難看,他也知道龔定漪的脾氣,要是真這樣再鬧下去,她肯定又要翻臉了,何況現在都已經有點翻臉了。
“哼,快點吧,快點把事情辦了,也省的我心裡難受!”
“好好好,咋們辦事去,辦事去,呵呵。”
樑君威載着布加迪朝自己的小別墅趕去,一路上龔定漪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土着個臉。
樑君威的小別墅的僕人們早就已經等着他了,今天他跟他家的僕人們打過招呼了,晚上讓他們準備些好吃的。
樑君威家的廚師彷彿知道樑君威今天晚上要泡妞一般,準備了一桌‘精’致的西餐,吃飯的地方安排在樑君威房間的小餐廳裡,點上了紅燭,燈光‘弄’的有些昏暗,樑君威房間裡的高保真音響裡播放着班得瑞的純音樂,氣氛非常的曖昧。
龔定漪一進房間看到樑君威的廚師刻意的安排之後又是哼了一聲。
“用不着費那麼多的心思了,你難道不感覺這很俗嘛?好了,別‘浪’費時間了,來吧!”
龔定漪說完就開始脫衣服了,這一下倒把樑君威給‘弄’着急了。
“哎哎哎哎,別急別急,先吃飯,先吃飯,我今天飯都還沒吃呢,要是現在就開始的話,我餓着肚子沒力氣,哎,怎麼的值有這麼一次機會,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吃的飽飽的,養足了力氣好好跟你……哦哈哈……”
樑君威看着龔定漪點了點頭,壞笑着,這下游吧龔定漪‘弄’的急了。
“禽獸,畜生,‘色’狼,流氓,‘淫’賊……”
“哎,好了好了,我下面那些僕人可不都是我保皇黨內部的人哦,說不定狗仔隊早就跟上我們了,你再這麼罵下去,明天的杭城娛樂報上恐怕就要刊登這樣的一條新聞了:野蠻師姐認賭服輸,樑君威辣手摧‘花’……哈哈……”
龔定漪聽到樑君威張口說出的這條新聞忽然間感覺也有些好笑,不過她依然還是忍住了,但表情上稍微的變化依然還是緩解了他們之間那種尷尬的氣氛。
“來來來,師姐,我們吃飯,我家廚師煎的小牛‘肉’,那味道,絕對剛剛的!你來試試,做這塊牛排的廚師那可是英國的皇家廚師啊!我特地把他從香港帶過來的!我從小就喜歡吃他做的牛排,你試試,保管你愛上他做的小牛排!”
龔定漪想想反正來了,這該發生的事情遲早還是要發生了,算了,吃是吃吧,不吃白不吃,什麼英國皇家廚師的牛排,吃了再說!
龔定漪一邊吃着,嘴裡一邊發出不滿的哼哼聲,以發泄她心中的怨氣。
不過着牛排的味道真的很好,這一點她不得不承認,跟杭城的那些西餐廳的牛排那是比都沒法比的,看來樑君威所說的英國皇家的廚師也是確有其事的。
龔定漪在杭城娛樂報上看到過一些關於樑君威身世的事情,本來她還有些不相信,眼前的這個樑君威居然就是香港第一少爺,不過從後來樑君威表現出來的種種情況來看,這也許真的是卻有其事吧,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味道不錯吧?我的廚師那是大師級的!呵呵,吃吧吃吧,多吃點,不夠的話我再讓他去做!”
龔定漪化悲憤爲食‘欲’,將自己面前的一盤牛排,一碟意大利麪還有‘色’拉等等的東西全部捲入自己的肚子中,吃完了還打了個滿意的飽嗝。
“啊,不好意思。”
龔定漪打着飽嗝說到。
“來,喝點酒,做那個事情總要搞點情調吧!”
“少廢話,快點,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說完,龔定漪又要開始脫衣服了,龔定漪每次脫衣服都要把樑君威急出一身冷汗來,這野蠻師姐的‘性’格太爽了! Wшw● ttκǎ n● C O
“不急不急,哎,你這一輩子做這事情也第一次嘛,第一次!第一次明白不?神聖一點,認真一點,不要這麼草率,不要這麼草率!”
“哼,反正是被你糟蹋,聖神一點也是糟蹋,不聖神一點也是糟蹋,你要糟蹋你快點吧!”
“來來來,喝一杯,我們喝一杯!”
樑君威給龔定漪面前的酒杯的酒倒上,龔定漪拿起酒張口就幹掉了。樑君威看龔定漪的樣子看來是調不出什麼情調來了,也就不給龔定漪倒酒了。
“來吧?別婆婆媽媽,唧唧歪歪的,爽氣點!”
龔定漪又開始做那個嚇唬樑君威的動作了。
“浴室在裡面,你先洗澡吧,等你洗完了我再上來。”
樑君威被龔定漪搞的一身的大汗,自己也跑到樓下洗澡去了。
龔定漪和樑君威,一人在樓上,一人在樓下,原本不可能有‘交’點的兩個人,因爲樑君威的一時衝動,居然就這麼有了故事。
樓上的龔定漪躺在澡盆中想了很多事情,回想着第一次跟樑君威見面的時候的情景,每一個鏡頭都歷歷在目,樑君威第一次強‘吻’她的時候,他身上的味道彷彿還在自己的身邊,那個時候的龔定漪恨樑君威簡直恨到了極點,她會在練拳用的沙袋上寫上樑君威的名字,然後不停的用拳頭打着這個讓她恨的入骨的名字。而後來,樑君威每一次來見她的時候都要佔她的便宜,自己雖然也在反抗,不過內心的深處彷彿要將成爲了一種習慣,而再後來,當樑君威在拳打上爲她比賽的時候,英姿颯爽,瀟灑飄逸,在現在的她的腦海裡,樑君威打詠‘春’拳的好幾個姿勢都在她的腦海中定了格,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再後來,樑君威被阪田橫一的利爪抓到的時候,他‘胸’口流出的鮮血又何嘗不讓她感到擔心,感到心疼!?只不過樑君威每次在她面前表現的那麼‘色’狼讓她有些受不了,爲什麼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要這樣!
不過龔定漪自己也不想想,除了樑君威採用這種暴力的手段纔有可能一親她的芳澤之外,其他的人那個有這個膽量接近她?除非他是個不怕斷手斷腳的傢伙。
龔定漪想着想着居然有些‘迷’茫,再過一會兒他就要上來了,到了明天,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那麼以後要怎麼跟他相處呢?難道……難道自己真的‘藥’跟他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一輩子被他欺負?
龔定漪想着想着陷入了茫然,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的諾言依然還是要實現的!畢竟要是沒有樑君威的話,她現在也許已經死在阪田橫一的手下,就算不是死在阪田橫一的手下,也會被人追殺致死,而且會留下一個有辱民族的惡名!正是因爲樑君威,正是因爲他卓絕的武藝,讓杭城大學奪回了名譽,地位還有尊嚴,讓杭城大學的武術社團在校園裡鶴立‘雞’羣。這些,都是樑君威帶來的。也許,也許遵守這個諾言也還是值得的。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娥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畫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用溫庭筠的這首詩來形容此時的龔定漪的心情也許有幾分的相似,對着鏡子,她仔細地梳理着自己的一頭秀髮,鏡中的她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嫵媚。只不過她有些想不明白,鏡子中那麼好看的人是爲了誰?她梳妝打扮着自己又是爲了誰?苦苦的守了二十多年的青‘春’年華又是爲了誰?
而樓下的樑君威此時的心情也是非常的複雜,不過他這個人要想的開的多,反正不管怎麼樣,今天他肯定虧不了。
樑君威從容的走到樓上,打開‘門’,原本男人住的房間裡忽然間有了‘女’人的芬芳,首先引入他眼簾的便是龔定漪絕美的‘裸’‘露’!
看到樑君威進來,她也有些緊張,不過立刻,她的心情便放鬆了下來。
“你來了?來吧,我準備好了。”
龔定漪美目輕擡,看了樑君威一眼之後說到。
“你‘性’子怎麼這麼急呢?‘女’人‘性’子不好,傷肺傷肝,時間久了對皮膚不好!你看,我慢‘性’子多好,皮膚光滑的不得了。”
樑君威說完走到龔定漪面前,拾起‘牀’頭的一件‘毛’毯覆蓋在龔定漪的身上。然後他用手輕輕的托起龔定漪的下巴,硃紅‘色’的‘脣’,那麼的顯眼火辣,彷彿有魔力一般的吸引着樑君威。
樑君威又一次‘吻’了住了這個他曾經‘吻’過好幾次但依然喜歡的朱‘脣’,龔定漪閉着眼睛,嘴裡呼出的芬芳的氣息讓樑君威全身的神經興奮了起來。如果您喜歡一路風塵寫的《第一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