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當着我屈風亭的面下手,老老實實把令牌交出來,否則讓你血濺五步死無葬身之地。”屈風亭這時也站起身來,直視着葉嫣然,冷傲的說道。
他的實力強出沐峰一大截,心思也要慎密得多,這時一見到葉嫣然,腦子裡便有了些印象,猜到沐寒煙絕不會無緣無故爲難一名小廝。
一聽屈風亭的話,本來還亂成一片的年輕劍士們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嗆”,有人微微拔出了長劍。
葉嫣然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可是被沐寒煙緊緊扣住手臂,卻又脫身不得。
葉嫣然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突然尖聲叫道:“非禮啊!救命啊非禮啊。”
聽到葉嫣然的尖叫,沐寒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而其他人的目光也變得怪異起來。
葉嫣然的尖叫聲嘎然而止,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她現在女扮男裝一身小廝打扮,沐寒煙怎麼也不至於非禮到她的頭上吧。
“好吧,算你厲害,這一次我認栽。”葉嫣然突然詭異的一笑,手臂向後一擰,只聽喀的一聲輕響,她的手臂好像從肘部斷開了一樣,如無骨魚一般從沐寒煙的手指間滑落,然後腳尖一點飛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到窗前。
“好詭異的手法。”沐寒煙沒想到自己全神戒備之下還能讓她脫身,對她那詭異的手法驚奇不已。
“不要讓她逃了,抓住她!”酒樓中這些年輕劍士都不是傻子,見狀怎麼可能還有半點懷疑,一窩蜂的追了上去,也有那種心思更爲機警的掉頭衝向大門,準備在外堵截。
“算了,還給你們吧,以後出門在外可要小心點,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葉嫣然輕輕抖了抖手臂,好似斷開一般的手又恢復如常,然後輕輕一揮,一堆令牌天女散花般灑了出來。
看到令牌,衆人也顧不上找她的晦氣了,爭先恐後的爭搶令牌去了。
“沐寒煙,連番兩次都是你多管閒事,我記住你了,你最好小心一點。”葉嫣然一臉輕鬆,笑咪咪的對沐寒煙說道,而後縱從窗口飄了出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沐成問道。
“大概是說,以後她不偷別人,就惦記上我了。”沐寒煙摸了摸下巴,說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這樣一個女飛賊惦記上,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啊,看來以後得提高警惕了。
“都不要亂,自己的令牌自己拿走,別人的放下,若是有人敢混水摸魚,休怪我屈風亭不客氣。”酒樓中亂成一團,甚至有人爲了爭搶令牌打成一團,屈風亭皺了皺眉,長身而立大喝一聲。
屈家少主的名頭不小,一聽這話,爭搶中的衆人都安靜下來。那令牌表面看來一樣,不過後面卻刻有姓名,他們只要別轟搶,要找到自己的令牌倒是不難,不一會兒,失竊的衆人便找到各自領牌,倒是一個不少。
“幸虧有屈少主主持大局,不然大家一窩蜂的瘋搶,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一名找到令牌的年輕劍士諂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