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柳勝男才發現坐在一邊的寒夢煙,頓時臉一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爲寒夢煙可是知道她跟李懷玉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的啊。還好的是,寒夢煙如今並沒有理會她,柳勝男這才鬆了口氣。居然就這麼拉着柳萱萱到一邊聊起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跟李懷玉是什麼關係啊?”
柳勝男可是個自來熟,當她知道柳萱萱居然跟她是一個姓氏的時候,更是親近的不像話。姓柳的人可不多,而且柳勝男從小就沒有什麼兄弟姐們,如今遇到這麼一個跟她一樣大的本家,而且柳勝男還看對方很順眼,讓她如何不高興?!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估計柳勝男已經現場拉着柳萱萱結拜爲姐妹了。
“不好了!唐隊!”這時候,一個警員大叫着從外面跑了進來。
“安靜點!這裡是醫院呢!”唐琳皺着眉頭說道。
“額,是!”警員立刻醒悟過來,醫院不是重點,重點是裡面住的人啊。
“到底出了什麼事?”唐琳立刻問道,看樣子應該不是小事,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激動了。
“唐隊,剛剛你讓我們去找莊周,我們發現,那個莊周居然也失蹤了!”警員直接說道。
“什麼?!莊周也失蹤了?!”唐琳忍不住叫了起來。
寒夢煙聽了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所有的一切幾乎都已經可以肯定了。
“姐姐,不要緊的。”小雨突然抓住煙姐的手安慰道,這才發現,煙姐手裡全是汗水,看得出來,她之前等消息的時候有多麼的緊張。
“都是我害的他,都是我害的他啊。。。。。”寒夢煙喃喃道。
“現在還不一定呢,不是還沒有調查清楚嗎!”小雨雖然也覺得幾乎不用再調查了,但還是不由安慰道。
這個時候,那個警員繼續說道,
“而且我們還調查到了一些情報,已經可以推測,他們是真兇的可能性已經高達百分之九十!”
“什麼情報?”唐琳連忙問道,旁邊的人也安靜下來,包括寒夢煙和柳萱萱在內。
警員拿了三張照片出來,指着上面說道,
“這個隨緣酒吧的阿龍,跟莊周其實是大學的室友,關係很好,一直以來都有聯繫。”
很明顯,事情已經漸漸朝合情合理發展了。
“那這個人又是誰?”唐琳指了指四眼的照片問道,她知道,如果是不相關的人,對方不可能這時候把照片拿出來的。
“這個眼鏡也是阿龍和莊周的室友,先前也在隨緣酒吧工作。”警員回答道。
“那爲什麼專門把他列出來?”唐琳問道。
“因爲在之前,這個四眼其實是有自己的工作的,只是因爲一件事被辭退了,所以纔來隨緣酒吧投靠阿龍的。”警員說道。
“一件事?”唐琳問道。
“沒錯,他在地鐵上意圖猥瑣一個女子,而被人抓住。”警員說道。
唐琳正想說這種小事跟案子有什麼關係,卻見一旁的寒夢煙的臉色一變,突然就搶過四眼的照片仔細看了起來。本來已經模糊的記憶,漸漸又清晰起來,不過寒夢煙的眼淚頓時也流出來了,
“我的錯,原來真的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姐姐!你沒事吧?!”小雨擔心的叫着自己的姐姐。
煙姐突然擦了擦眼淚,
“沒事,我沒事的,讓你擔心了。”
自從莫名其妙跟李懷玉發生關係之後,寒夢煙其實都是有些怪罪李懷玉的,而從這一刻起,寒夢煙的心已經有了變化,在她想來,現在已經不是李懷玉欠她,而是她欠李懷玉了。
雖然衆人已經懂了當初發生的事,但警員還是繼續說道,
“據記錄,當時的女子名字叫寒夢煙,當時抓住色狼的正是李懷玉,在那時候,這件事還鬧的挺轟烈了呢!”
“好了,我基本已經清楚了。”唐琳揉了揉眉頭,現在可以說一切證據都指向莊周等人了,案子大概也快要明朗了吧。
“而且。。。。。。”這時候,警員又開口了。
“還有?”唐琳忍不住說道,“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啊!”
警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都會有一種賣弄的心思,講故事就是要慢慢引人入勝嘛,不過現在警員也不敢耽擱,立刻把之後的事也說了出來,
“本來我們還不可能注意到這個眼鏡,只是當時去找莊周的時候,知道之前兩人正好一起被送到醫院去了。”
“醫院?”
說到這裡,警員的面色有些古怪,
“沒錯,就是那天酒吧之後,被莫名的人襲擊了,兩人都被廢了。”
“廢了?”
“恩,就是成了太監!”警員點頭道,就算是他說起來,都有種蛋疼的感覺,太狠了啊。
這時候,現場幾女都有些尷尬,
“是李懷玉乾的?!”也只有柳勝男能夠毫不客氣的說出來了,衆人雖然沒有回話,但顯然也默認了柳勝男的說法,這種事,就算不去找李懷玉確認,應該也是能肯定的了。
“他還真是有意思呢~”柳勝男笑着喃喃道。
現場的男人聽了後頓時雙腿一夾,有意思?你不是男人當然不能想象那種痛苦,以後還是離這個黑X道小姐遠一點的好在,這種人絕對是什麼都敢做的那種!
“咳咳,這樣一來,案子也定了吧,動機也有了,人也畏罪潛逃了,剩下的就是抓人了吧!”這時候,配合唐琳的警官開口轉移話題道。
“不過,他們爲什麼要跑呢?作案的時候,又是蒙面,又是變聲的,如果他們不跑的話,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容易調查到他們的啊!”唐琳突然開口說道,確實,如果是本來就打算好要跑的,那麼還弄得那麼複雜,蒙面幹嘛?
既然蒙面了,那麼就說明他們是不想暴露身份,是不打算跑的,那麼現在爲什麼又跑了?
“大概是見事情鬧的太大,怕了吧。”旁邊的警官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其實他對唐琳的舉動很是有些不高興,就這樣把案子破了不就好了?你這麼一鬧,還要鬧到什麼時候?真以爲這種事只有你想的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