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清幽對那個師公也是怨氣的,“可不是藍顏禍水!”
雖然讓那個女人也立下了誓言,可她師傅現在卻被那個女人害得生死不知,也是他留下的禍根。
否則師傅早就將那個女人殺了。
“統帥和副統帥也不管嗎?”寧溪好奇的問。
溪清幽搖搖頭:“管不了,那個女人畢竟是上一任統帥留下唯一的血脈,歸元峰的高層怎麼都要顧及這點血脈之情的,加之有幾個因此只要別鬧得太過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過統帥畢竟是我師祖,對我們這邊一向都更偏一些,也算是維持了兩邊的平衡。”
“這樣確實是個麻煩。”寧溪知道這個世界很重視香火血脈之情,想必那個女人背後也是有不少和她爹關係好的老祖撐腰的,否則不會那麼瘋狂肆意。
而師祖這邊有統帥做後盾,兩邊不可能打打殺殺,那就只有爭來奪去了。
“可不是,不過這次他們敢將主意打到你頭上,我是絕對不會那麼算了的。”溪清幽眸子一冷。
寧溪想起之前在大廳裡的事情,“娘,嚴深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審訊方法?我感覺他們好像對從我這裡得到完整的虛擬世界情報,很有信心的樣子。”
“他們弄出了一種審訊秘法,可以剝奪人的整個記憶然後查探,所以之前想將你帶走,也肯定是準備用這個辦法來獲取,可一旦被剝離記憶,那個人也算是毀了。”溪清幽提起來就忍不住怒氣十足。
看來她沉寂太久,讓那些人忘了她的手段。
女兒的這次到來,加之和丈夫的相聚見面,讓她突然發現之前的逃避方法不可取。
逃離了權利中心,若真是兩族要打起來,她還是免不了要被迫上戰場的。
之前也是因爲丈夫被追殺逃到人族,更是換了一個讓她進退兩難的身份,女兒在下界生死不知,這才讓她漸漸的失去了拼鬥的支撐力量,忍不住灰心起來,纔會想着要隱退。
可現在她幡然醒悟,只有掌握着絕對的權利才能保護得了女兒。
像是今天一樣,若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大統領,像是蒙梧一樣的身份,那嚴深等人絕對不會這麼就放過女兒的。
溪清幽愛憐的伸手摸了摸寧溪的頭,心裡下定決心,這次她得主動去搶奪權利、資源和機緣,讓誰都不能再欺負她女兒。
寧溪則愣了愣,想起之前在人族時副殿主的話,“孃親,聽說人族這邊原本埋下的探子都被拔出了,難道就是嚴深他們使用的這個方法?”
“不錯,他們之前發現了一名大統領是人族探子,接着將其擒住剝離了對方的記憶,順藤摸瓜查探到了其他探子的情況,所以接二連三的拔出了人族在歸元峰的探子。”
溪清幽對人族並沒有其他異族那麼敵視,“你是我女兒,並被玄靈之火認可的事情,應該也不會傳回人族去,今天在座的高層中已經沒有人族奸細了。”
“我走時還對統帥單獨傳音,請他封鎖你是我女兒的消息,否則要是走漏到人族高層那邊,你就裡外都難做了。”
寧溪也不喜歡現在身份那麼快的暴露在人族高層面前,她娘想得很周到,“謝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