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丁鈺的話,在場的幾人更是驚詫不已。
沒想到丁鈺用了那麼多方法都沒有找到病因或者解決,寧溪卻看一看手相就點破了。
丁鈺現在可沒心情理會其他人驚不驚,立即目光灼灼的盯着寧溪,連那份平常儒雅都不要了,“寧大師,你既然能說出我的情況,那是不是也有了破解之法?”
寧溪在丁鈺剛進來時就已經知道了他爲何要找自己,只是還沒有看出來他到底是那個位置有問題,通過手相和修復能力已經找準病根了。
她笑着將目光移到丁鈺胸口處襯衫兜的位置,“丁先生,你隨身攜帶的懷錶是古物吧。”
丁鈺有點懵,怎麼扯到他的懷錶上了,不過還是將襯衫兜裡的懷錶掏了出來,笑道:“這是我之前淘來的一塊懷錶,有了幾百年歷史倒也算是個古物。”
其他人看着他的懷錶都笑了笑,丁鈺這人除了喜歡淘藥外,還喜歡收集古物。
這應該是他最喜歡的一塊懷錶,淘的時候只是幾千塊,可之前拿去估價卻上了百萬,加之懷錶的模樣很古雅大氣,他就時時的放在身上當配飾,順帶看看時間。
寧溪意味深長的說:“丁先生,你這懷錶是不是半年前淘來的?”
“咦,寧大師莫非也是古玩高手?”丁鈺再次驚訝,不過想想也不對啊!
要是擅長古玩的話,那應該是看這塊懷錶的年份,而不是看出他買的時間。
還在丁鈺疑惑時,寧溪又問:“你的心臟出現那種症狀,是不是買了這塊懷錶之後開始的?”
丁鈺這才反應過來,仔細的想了想,臉色駭了駭,“還真是!”
原本很喜歡的物件,頓時像是燙手山芋一樣,他立即將其拿出放到了桌子上,擡頭問:“寧大師,你的意思是,我的病是這懷錶造成的?”
寧溪點點頭:“這懷錶不出意外應該是陪葬品,上面沾染了墳地裡的陰煞和死氣,你長期佩戴在胸口的位置,使得身體陰陽調和絮亂,漸漸的滲透到了心臟,這才造成了莫名其妙的心臟收縮疼痛,更兼陰冷。”
“還好現在發現了,否則丁先生若是再佩戴上一年半載,那性命怕是都要堪憂了。”她並不是嚇對方,這玩意陰煞雖然不是很濃,可長期佩戴對身體的損傷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到時候怕是死都查不出來原因,最多判定一個心梗而亡。
丁鈺比較信奉風水,自然聽得懂寧溪的意思,不由得冷汗連連,他沒想到一次撿漏差點讓自己要賠上性命。
“寧大師,那你看我要是以後都不佩戴這玩意了,是不是就不會再發病?”他小心翼翼的問,現在是真從心底將寧溪當作一個大師看待了。
寧溪笑笑:“身體已經造成了損傷,還需要一些手段調理下。”
“以後不再佩戴這樣的物件,丁先生自然會慢慢的康復。”
“那要如何調理呢?”丁鈺突然想起戈珊的事情,“不知道寧大師的祛病符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