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風見寧溪全身散發着冷氣站了出來若有所思。
大皇子和三皇子見寧溪站出來,心下都感到不妙,可機會難得實在是不想錯失了。
於是兵部尚書接到了大皇子的眼神暗示,戶部尚書也接到了三皇子的眼神暗示。
兵部尚書只能硬着頭皮的上前一步說:“寧小王爺,寧家軍的歸屬關係着寅國在將來戰事上的輸贏,還請你以大局爲重啊!”
“你倒是和本王說說怎麼個以大局爲重呢?”寧溪挑挑眉。
兵部尚書整理了下情緒道:“自然是讓寧家軍分散,將比較優秀的將士併入其他軍團,受傷或者平常表現不好的士兵可以卸甲歸田,這樣也是一舉兩得。”
“你是不是忘記了,寧家軍爲何叫寧家軍,兵符又在誰的手裡。”寧溪冷笑。
兵部尚書在面對寧溪時不知道爲何總覺得倍感壓力,但卻還是頂着壓力說:“兵符在小王爺手裡,所以我等才希望小王爺能以利國利民的大局爲重,這樣未嘗不是讓寧家軍更好。”
“我要是不交出寧家軍的兵符就是不以大局爲重了?你這帽子扣得還真高,本王可不敢當。”寧溪冷哼一聲,身上的冷氣更盛。
此時戶部尚書也硬着頭皮走了出來,“小王爺,臣認爲兵部尚書說的有理,寧家軍現在每一年都要花費鉅額的軍費開銷,可卻發揮不出其作用來,實在是浪費。”
“小王爺不如將兵符交出,也算是爲國爲民做了好事,大家都會記得小王爺今天的好。”他刻意將寧溪擡高。
紈絝們聽到這樣的讚美自然是會被捧得心花怒放,再多說幾句就同意了,可惜寧溪不是一般的紈絝。
“老東西,你不提軍費開銷的事情本王還差點忘記了,你們經營着王府八成的產業,可卻讓寧家軍的將士吃不飽穿不暖,現在居然還有臉和本王說鉅額開銷,實在是浪費。”
寧溪擼了擼袖子,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衝到戶部尚書的面前,一隻手將人的領子提起,滿臉怒容,“要不是寧家軍的將領來向本王求軍糧,本王還不知道自己的產業被你們侵吞私佔了那麼多。”
“你們夠肥,貪污居然貪到了本王的頭上,這件事要是不給本王一個說法,本王就帶人抄了你和兵部尚書全家。”
“……”在場的人抽了抽嘴角,朝堂之上明晃晃的說要帶人抄了兩個尚書的全家,也怕只有小王爺纔敢這麼放肆了。
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更是一臉的驚容,他們明明在說寧家軍的歸屬問題,怎麼扯到王府的產業問題上了?不由得有些心虛。
不過兩人爲官多年經驗老道,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被寧溪提着領子的戶部尚書臉又紅又青,“寧溪,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兩部好心爲寧王府經營產業爲寧家軍提供軍備物資,現在你竟然反咬一口。”
“是啊!每一年寧王府產業經營的賬目我們兩部都有詳細的記錄,小王爺你休想血口噴人!”兵部尚書也站出來說。
不過剛說完就被寧溪一腳踢飛倒地,“別和本王玩那些虛的把戲,你們侵吞了本王多少東西,本王今天就要讓你們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