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飛及其兩軍的多數將領認同寧溪的個人實力厲害,不過卻不認爲寧溪統帥寧家軍征戰會有多厲害。
寧溪當然知道厲澤飛話中的坑,卻絲毫不介意。
“這是當然了,本王定會將兩國敵軍打得落花流水的。”寧溪從來不知道謙虛爲何物,兩世都是備受矚目的身份焦點,太低調反而落了下乘。
厲澤飛一噎,寧溪太不要臉了,真是會順着別人的竿子爬,他就看到時候寧家軍如何將敵國打得落花流水。
要是反被兩國的軍隊打,到時候他再出來好好的教教寧溪如何打仗。
“那我們就期待着小王爺在戰場上的威猛發揮了。”他不陰不陽的說道。
聲音略帶幾分顫抖,別人還以爲厲將軍這是被小王爺氣的,只有厲澤飛知道他這是疼的。
只有幾名眼力很強的將領發現寧溪之前下的毒手,不由得爲厲澤飛點根蠟。
也因爲這件事,兩軍的將領決定以後看到寧小王爺就繞道走,千萬別得罪這小霸王,否則不但要被整還要被揍,太丟臉了!
寧溪和厲澤飛開了個頭,剩下的就是三軍將士了。
在空地上又畫了幾個圈,互相看不順眼的三軍將士們立即就跳進去打架了。
寧溪貴氣十足的披着狐裘坐在張澈搬來的一條軟椅上,愜意的看着三軍將士打架,厲澤飛則找了個去換衣服的藉口先離開了。
小院子裡,厲澤飛的親侍正在爲他上藥。
“世子,您這是哪裡疼?”侍者拿着藥很是茫然,自家主子身上沒有一處是青的,這怎麼上?
厲澤飛差點就氣得一口血噴出來了,“全身都給我擦一遍!”
正在此時,大皇子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澤飛,你受傷了?”大皇子關心的看了看厲澤飛的身上心下有些疑惑,這不是好好的嗎?上什麼藥。
厲澤飛咬牙切齒的道:“寧溪專門挑着我的軟肋下手,身上看不出來痕跡。”
這樣的傷不會影響他上戰場,一兩天也就好了,可今夜絕對會疼死,那個死變態!
不過經過這一次的交鋒,厲澤飛再次體會到了寧溪明裡暗裡的厲害和狠辣,絕對不會再和對方正面對上了,否則吃虧的絕對是他自己。
“寧溪真是太可惡了!”大皇子也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坐下。
厲澤飛閉了閉眼睛,“這件事以後我會找寧溪算回賬來的。”
“殿下過來是不是有事?”他睜開眼睛側頭看着大皇子問。
大皇子想了想說:“我就過來問問,厲家軍的伙食和物資,你要準備如何辦?”
提起這個來歷澤飛感覺全身更疼了,“還能怎麼辦?被寧溪這麼一攪合我們也只能改善伙食了,否則厲家軍的將士絕對會更鬧騰的厲害,現在正是關鍵不能失了軍心。”
寧溪太毒了,將這事當衆捅出去,害得他們不得不認。
最重要的是現在改善了伙食估計軍中的將士也不領情了,反而會覺得這是寧溪爲他們爭取來的,讓厲澤飛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
“這得要多大一筆開銷啊?”大皇子眉頭緊皺,心思一轉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