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有原因的做錯事情,並且也沒有到最後的地步,也不至於殺人了啊!
“殺人有點過了吧?”
“就是,就算你厲害,也不能直接殺人吧?”
“這是個有法制的社會,真當自己牛逼到天了?”
“我覺得這裡面說不定有隱情,不都是說嗎,人越位高權重,越小肚心腸!”
秦立聽着周圍的話,冷笑:“怪我?那好,你說說,你怪我什麼?”
劉明昊本是想要大喊大罵,好讓自己心中痛快一下,誰知道秦立真的會問他?
劉明昊愣住了,怪秦立什麼?
怪他成長的太快?怪他娶了楚清音不給他劉明昊機會?
“怪我?你從國外回來,趁着我老婆回老家的時候,天天尾隨她。後來直接跟到了京城,甚至趁着我妹妹回家,混入了我的別墅。”
“更是在第二天,拉扯你的關係,意圖對我的醫館進行抹黑,封鎖!更是思索着用沈家的關係,讓我秦立徹底破產!”
“現在又給我老婆下藥,意圖進行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怪我?”
“難不成,你所做所爲都是我讓你做的?”
秦立不愧於說出口。
周圍的人聞言,當即呆愣。
什麼?
這之中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劉明昊聽得面紅耳赤:“別說了!”
“殺了!”秦立不想要在見到劉明昊這個人。
黎琮一開始還不敢下手,但聽了秦立的話之後,覺得這個人真的是罪該萬死。
“秦立!我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我母親絕對不會放過你!”
秦立笑了:“那就讓她來找我!”
“如果,你也想要她做糊塗事,想要她死的話!”
劉明昊瞪大眼睛,滿眼都是憤怒與憎恨。
噗嗤!
黎琮的匕首,直刺劉明昊的心臟。
一瞬間,鮮血飆起,劉明昊直接失去了氣息。
“收拾了。”秦立開口。
黎琮點頭,將人給抱着朝樓下走去:“兄弟幾個來個人,把血跡清理了。”
那一羣站在那裡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當即上前。
其中還有一個容貌甜美的女孩,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左右,已經武者八品了。
秦立當即便帶着楚清音回去,給楚清音安頓好了之後,才重新回來酒店。
剛到門口,便開看到了黎琮幾個人,站在大門口彷徨。
“那個高人,還會來嗎?”
“人都直接回家了吧?黎琮,你這真的能讓那高人幫你嗎?”
“來了最好,如果不來我也沒辦法。”黎琮嘆氣。
“但是,我們幾個可不一定能幫你忙啊。”那個女孩開口,嘆氣道。
黎琮苦笑,轉頭看到秦立從車上下來,當即車瞪眼:“高人!”
秦立笑了:“我叫秦立。”
“秦先生你好,我叫黎琮。這四個是我的朋友,老王,老胡,老呂,還有小軟。”
秦立一一看過去:“既然出來了,那就找個地方聊聊吧。”
黎琮當即大喜。
一行人就近在一家茶社坐下,秦立喝了口茶:“說吧。”
黎琮當即苦澀:“秦先生,我想讓您幫個忙。”
“你和我非親非故,幫我處理一個屍體便讓我幫忙的話,我可不一定答應。”秦立笑了。
楚清音已經安然睡去,他纔有閒心跟着小子說話。
“這……”黎琮當然明白,秦立能在這裡坐着,他便已經謝天謝地了。
“秦先生,黎琮家裡出現了一些事兒,被一個華夏魔修陷害,盜走了他們家的一個寶物。”老王開口,“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路見不平一聲吼。”
“我們不求先生您如何費力,但……看在黎琮真誠的份兒上,還望您能出手就好。”
秦立挑眉,寶物?
黎琮咬牙:“秦先生,若是您能幫我將那寶物尋回,讓我家人恢復,那寶物,我便贈與先生!”
“什麼寶物?”秦立疑惑。
“一個天級戰技!”黎琮開口。
天級?
秦立一愣。
黎琮繼續道:“想必先生定然知道,這功法分三六九等,戰技也是分三六九等。”
“而在我們華夏,戰技都是天地玄黃如此劃分,黃級是最低級,天級乃是最高級。”
“但修煉天級戰技,需要與之匹配的屬性和能撐起天級功法的經脈。”
“我家這天級戰技,是從太祖傳下,只因家中一直無人突破宗師,便一直沒能練習。”
“誰知天級戰技的消息被傳出,吸引來了不少人,其中一個魔修,將之偷走,還將我家人重傷!”
“先生您是半步宗師,已經可以習得此戰技。天級戰技,出手便是毀天滅地,我願意用此來換先生一臂之力!”
秦立心中一片震撼。
老頭那個時候,只傳了他功法,戰技只有寥寥幾個地級。
而因爲其招式繁複,他並不喜歡。
所以,一直用普通的攻擊對戰。
而現在這黎琮家中竟然有一本天級戰技?
若是真是那種動輒毀天滅地的話,他秦立手握戰技,加上湛盧劍,與他宗師的實力。
當可謂直接去隱秘家族秦家走一趟,問問他的父母究竟在哪!
“那戰技,是什麼兵器使用的?”秦立想到這裡,若是一個刀法,那對他而言,便沒有什麼用了。
“劍法!”黎琮開口。
秦立心中登時火熱。
他稍微一沉默,便起身。
見秦立起身,黎琮當即慌了:“先生?”
“秦先生!”其他幾人也慌了。
他們還以爲秦立不答應,卻在下一刻,秦立將一個名片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的聯繫電話,剛剛你們說,黎家是西域家族是吧?”
“正好,明日我要去西域。到時候後,電話聯繫。”
“這個忙,我幫了。”
什麼?
登時,黎琮興奮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秦先生當真?”
秦立點頭:“時間不早了,準備準備早點出發。”
黎琮當即點頭,隨後想到什麼:“先生此去可否是爲了魏家英雄帖?”
秦立眯眼:“你知英雄帖?”
“知道。”黎琮笑了,“我家族就在魏家周邊不遠,那我們順路了。”
幾個人告別,秦立回去別墅。
楚清音已經醒了過來,坐在沙發上一直髮呆。
看到秦立進來,她立刻起身,臉色還有些蒼白。
她只是被餵了藥,記憶還在,所以她知道自己當時被如何,中間發生了什麼。
“秦立,對不起。”她低頭,她不該相信劉明昊。
這一次,若不是秦立來的及時,咱不說她如何,秦立的名聲便會因爲她而毀掉!
秦立皺眉:“爲何對不起?這是劉明昊的錯,你何錯之有?”
“我明明身爲武者,卻還上了劉明昊的當,更是在下了藥之後無法行動。”
“若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楚清音苦笑,眼睛發紅,“重要的,是你絕對會被整個京城嗤笑!”
秦立嘆氣:“此事怪我,不該將劉明昊放在身邊,讓他有機會見到你。”
“不過,事情已經解決,岳母那邊,你記得看着點。”
秦立剛說完,楚清音的手機就響了。
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韓英的聲音:“小音,我閨蜜給我打電話,說她兒子劉明昊,死在了京城?怎麼回事?”
楚清音一頓,看向秦立。
秦立點頭。
楚清音抿了抿紅脣,拿着手機轉身去了臥室:“是這樣的媽。”
秦立見此,開始收拾東西。
此行,那湛盧劍,他打算帶着。
畢竟西域他不熟悉,這次又是入虎穴。
魏家所有的信息,他不確定是不是全部,爲了以防萬一,他必須有一個底牌。
而現在,湛盧劍便是他的底牌。
拿出當時定製好的劍鞘,將長劍插入其中,秦立將之綁在了旅行包背面,這樣揹着旅行包,長劍便也被背在了身後。
取放都比較方便。
“媽!媽!”楚清音突然大喊。
秦立一愣,轉身走過去:“怎麼了?”
電話裡,傳來暴怒的聲音:“那個混蛋!那混蛋把你怎樣了?”
楚清音苦笑:“我沒怎樣,秦立及時趕到,把他殺了。”
“什麼?秦立殺的?這……會不會坐牢啊?這孩子怎麼這麼魯莽,應該交給警察啊,暗中做掉也行啊!”韓英大驚失色。
一旁的楚經也氣的不成樣子:“你這交的什麼閨蜜,什麼閨蜜的兒子!竟然對清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二人在說着,大門此刻響了起來。
楚經起身開門,門口站着一個婦人,長相與劉明昊相似,正是韓英的閨蜜。
劉明昊的老媽,劉文芳。
她此刻臉色陰沉,臉上還有淚痕,眼中滿是暴虐。
“韓英,韓英!”
她進門,便朝着裡面衝,一邊走一邊喊:“我兒子不是在你女婿那裡上班嗎?怎麼會突然死了,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