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他們消失不見的頭顱?”宋瑜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洪鑫點了一下腦袋說道:“沒錯,看來你之前也注意到了。他它們的頭顱到底去哪了?或是可以理解成爲什麼要用摘掉頭顱的手法殺人,這又預示着什麼。”
“你們的意思是隻要從這頭顱方面着手的話,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東西?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去找賈仁或是衛任民瞭解關於屍體方面現在的情況。”蘇宇凡也不少傻子也猜到了他們接下來所要做的。
此刻坐在一旁的李芳,感覺到自己同這些比她小上6、7歲的人根本就插不上話,只能最在旁邊聽着他們的分析。
商討到最後洪鑫站起身說道:“我建議去找衛先生,因爲我可以經常聯繫到賈仁,而且衛先生身爲警察也會再某方面比比我們知道得多。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試着去城東警務所碰一下衛先生,有什麼事的話在路上邊走邊討論。
對了,芳姐您沒有求生道具也不能不管鯨屋的工作,還是先留在這裡等我們的消息吧。”
李芳點點頭連忙答應。好不容易見到這麼多的同伴,她此時雖然也是心急想要和他們一起出去轉轉,但是眼下明擺着自己不如這些個孩子,更不能捨棄了店面。只有老老實實地待在鯨屋裡了。
說着3人便離開了鯨屋走在了街道上。
雖然鬆野城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但這裡的百姓還是照常的忙碌着。有拉着木車運貨的,有小販在擺攤叫賣的,更有一些人在街口腳踩高蹺嘴裡噴着火賣藝掙錢。使得本來就不太寬敞的街道更加擁擠,這裡的城管也不趕緊過來管管。蘇宇凡此時心中笑想着。
一行人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一座兩層樓高、有些與後來的小洋樓接近的城東警務所。
這時從旁邊出來一位巡警,好像是出去辦事兒的的樣子。
洪鑫看到他以後連忙攔住他禮貌地鞠躬問道:“您好巡警先生,麻煩問一下衛任民先生現在在這裡嗎?”
這個巡警上下打量了衆人一番後客氣地說道:“請問你們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此時的3人除了洪鑫還是穿着那身洋服以外,宋瑜和蘇宇凡都是穿着白色和藍色的和服。
日本人除了流氓混混以外,大部分的人說話都很有禮貌,包括那些政府部門的官員。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這點可不像zhong國的警察,還沒怎麼樣就先牛氣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們是他的朋友,想要過來看看他。”洪鑫微笑地答道。
巡警搖了搖頭說道:“很抱歉,衛部長已經出去巡街了,不過估計快要回來換班了。你們如果真是要等他的話,就在這附近待一會,衛部長應該快要回來了。”
“好的,太謝謝您了。”洪鑫再次向這位巡街鞠了一躬。
“衛……部長?衛先生的官職很大啊。”在那個巡警走後,不明真相的宋瑜對着洪鑫和宇凡說道。
蘇宇凡聽後哈哈一笑,向着宋瑜解釋了巡警部長這個職務及衛任民的倒黴處境。
宋瑜瞭解到後也是一樂,同樣是進入到任務,我們工作的身份沒你好,可領導對咱還是不錯滴。
3人在能看到警務所的地方坐了下來,這個時代的警察很好辨認,穿戴着深藍色地制服和帽子,手中提着木質警棍,有的脖子上還掛着一個哨子。與身穿和服的其他百姓形成鮮明的對比。
“咦?這個人怎麼這麼面熟啊?”在等待衛任民的時候,宋瑜發現有一個看起來很面熟的年輕人正從警務所走出。
洪鑫和蘇宇凡也當即看向那裡,想要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同伴。
“是啊,我也覺得他很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洪鑫也歪着小腦袋說道。
這個年輕人在警務所門口東張西望了一下後,快速地溜走了。
蘇宇凡定睛一看,恍然大悟解釋道:“你們說的是他呀。剛剛咱們仨不是還見過他嗎,他就是芳姐店裡的員工呀。叫什麼千代來着……好像是叫做花千代吧。”
“你確定不是叫花千骨?”宋瑜說道。
“你們說這個人是不是芳姐叫他來到警務所,找咱們或是衛任民的吧。是不是芳姐出事了?!”蘇宇凡忽然想到。
宋瑜微皺眉頭分析道:“看他鬼鬼祟祟地樣子應該不是,如果芳姐要是出事的話,他應該急匆匆地帶着巡警跑出了。
而且還有最主要的一點……”
“時間不對。他應該是比我們先來到這裡的,而且看樣子有一段時間了。這麼分析的話,我們還再屋中商討對策的時候,他就已經從鯨屋那離開了。所以不是芳姐讓他來找咱們的。”洪鑫接過話語推測道。
頓時蘇宇凡也明白了:“這麼說來,他是來找警務所裡的某個人了。”
“恩,估計是。”宋瑜答道。
話說的這兒時,衛任民也出現了。他帶着手下幾名巡警,戴着副眼鏡挺着個肚子慢悠悠地往警務所的門口走來。
“衛先生!衛先生這裡!”
衛任民在聽到不遠處有個聲音在叫他的時候,連忙轉過頭望去。
看到之後,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沒想到洪鑫3人會一齊過來找他。
衛任民先讓自己手下的巡警回去,自己一個人則來到了宋瑜他們這裡。
衛任民率先開口驚訝道:“我滴個乖乖,什麼風把你們3人給吹來了,太難得了!”
這些日子,衛任民只是在巡街的時候,去看看蘇宇凡和李芳。沒料到今天蘇宇凡居然帶着洪鑫和宋瑜來見他。
洪鑫趕緊把大家來這裡找他的原因說了出來。後衛任民說道:“關於他們的屍體這方面的,我瞭解的也不多。不過屍體現在應該還在太平間那裡。”
“對了,衛先生。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花千代的年輕人,在芳姐那裡工作的。”這時宋瑜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年輕人。
衛任民邊想邊說:“花千代……花千代……這個人我倒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在李芳那裡見過一個叫做竹千代的年輕人。”
“對對!我想起來了!他的確是叫竹千代!”蘇宇凡喊道。
洪鑫鄙視地看了蘇宇凡一眼後,對着衛任民解釋道:“衛先生,我們剛剛看到這個竹千代鬼鬼祟祟地從警務所裡出來,所以有些感到好奇。您瞭解他嗎?”
“你別說這個竹千代我除了在李芳的店裡見過之外,在我們警務所裡也看見過2次。好像他還來找過我們朝比奈警部補,也就是這裡的所長。不過照你們說的這樣來分析……這個小子果然有些可疑!”衛任民回憶道。
這時大家好像找到了什麼關鍵似的,連忙追問衛任民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任民之前在警務所出來巡街的前後,在旁邊見過竹千代2次。而第二次見到竹千代時,他似乎還在躲避着衛任民的目光。不過由於衛任民的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完成任務活下來,所以便沒有太過關注他。
只是後來聽別的巡警私底下念道過,這個竹千代經常偷偷地來找朝比奈警部補。因此衛任民還曾懷疑過是不是朝比奈警部補喜歡男色這兒口,畢竟這裡是日本,這方面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但是現在聽洪鑫他們一說,又聯想到自己這個頂頭上面一直不待見自己,經常把自己支出去巡街這點也是似乎是有些蹊蹺。就是不知道這是單純看自己不順眼,還是任務有意安排的。
一直沒怎麼吃東西的衆人在這麼跑來跑去後,肚子也已經開始叫了。
衛任民說自己先回去跟同事說一聲,然後和大家一起回到李芳的鯨屋那裡填飽肚子。順便…………再“好好”問問竹千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