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爵在完成任務之後,就返回至尊酒店照例用神念把整個紐約給搜索了一便,可是還是毫無收穫,不過好在20多年來狂爵已經漸漸的習慣了失望,如果那天倩逸突然出現在狂爵面前,那纔會讓狂爵大吃一驚呢。畢竟不管是龍組以前的基地,還是海外那仙島都被自己給翻了個底朝天,可最後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狂爵聳聳肩,站立起來,去冰箱裡拿出一瓶法國紅酒,很不斯文的一口灌掉後,對着正在看動畫片的血冥道:“血冥你被那個傢伙整整追了800多年是吧。最後甩掉他回來的時候,有沒有找到有關倩逸消失的蛛絲馬跡。”
血冥把頭一歪,很冤枉的看着狂爵,然後用後腿在自己的肚皮上撓了撓:“不是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嗎?我回來的時候,你都醒了十年了,這些問題,我應該問你纔是,不要天天問,就算是地獄聖獸也會煩的。”說完後就不在理會狂爵,繼續看他的‘老鼠與貓’
狂爵知道自己已經有點神經質了,天天絕望的日子實在不好受。看了看手錶才兩點多,離白天還有幾個小時,總該找點刺激的事幹幹吧,發泄發泄,不然真的會瘋掉的。所以狂爵對血冥打了聲招呼後,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狂爵給自己加了一個很簡單的隱身術,在天上慢慢的晃悠着,看着有點灰暗的月亮,心裡詛咒道:“該死的美國,看看你們國家的月亮,已經都快不亮了。”說完後狂爵就在一次把神念放了出去,觀察着有沒有超自然的現象發生,找點所謂的刺激。
“咦,真有意思,教廷的黑衣聖堂,追趕一個吸血鬼幹啥。”狂爵發出一聲輕咦聲道。
狂爵摸了摸下巴,滿臉陰笑:“嘿嘿,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太寂寞,那個擁有公爵實力的吸血鬼,手裡領着的一定是好東西,要不然後面那個CuriaRomana(羅馬教廷)的黑衣聖堂就不會狂追不懈了,有好東西當然要收集收集。東西多了不壓身,反正身體裡的空間還能裝下幾座山呢。”於是狂爵便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朝那兩個獵物追去。
“站住,我以黑衣聖堂的名義起誓,只要你把手中那個黃金櫃給我,我可以不殺了你,我保證。”在後面狂追的黑衣聖堂對前面的吸血鬼叫喊道。
“嘿嘿,你當老子是傻子不成,被你追上,肯定會被你大卸八塊,我纔沒那麼傻,老子我已經活了五百多年了,你們教廷的那些把戲見多了,空頭支票開的呱呱叫,可誰見過你們兌現過。我們犧牲了十幾個公爵級別的同僚不說,還有幾個寶貴的惡魔法師也死在了紅衣大主教手裡。最後勇猛無比的我,費勁千辛萬苦才把這鬼玩意給奪了過來,你說我會把這個鬼玩意給你嗎。不過你們好像也沒逃到好處,就只剩下我們兩了,哈哈。雖然我沒有感覺到這裡面有任何聖力波動,但是還是不能給你的,這可是會長大人指明一定要拿到手的貨色。要是給了你,我就死定了?”那個吸血鬼一邊跑一邊對身後的黑衣聖堂說道。
那個黑衣聖堂,氣的暴喝一聲,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那東西拿回去,自己的前途就全完了,最高法院那羣砸碎,一定會乘機幹掉我,畢竟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個陣營的:“日,你個砸碎,你還不跟老子一樣,躲在暗處等所有人都死光了,纔去搶那個黃金櫃。如果此事被你們黑暗議會的高級成員知道了,你也一樣會完蛋。我們做筆交易如何,你把黃金櫃給我,我拿回去肯定是大功一件,年底我申請紅衣大主教的位置,就會順理成章的成功,到時候我在隨便給你放放水,讓你也立幾個大功,升升官,豈不都快哉。”
“你他媽的就是說上天,老子也不會相信,你和老子都是一個德行,全是卑鄙無恥的傢伙,出爾反爾,你我都做的出來。誰願意隨便把好處給別人,他孃的就是一個徹底的傻比。再說了我才達到公爵實力沒多久,體內的血力還沒有完全凝實,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幹嘛要那樣做。去你媽的,只要老子跑到紐約黑暗議會的分部,我就不相信你還敢來。”說完後那個吸血鬼公爵就更加賣力的飛了起來。
黑衣聖堂咬牙切齒的唸叨:“是你逼我的,我本來不想用這玩意的,你去死吧。”說完黑衣聖堂手上的劍突然換掉,換成了一把白色十字劍。然後黑衣聖堂的速度暴增,直接突破了音障,出現在那吸血鬼的身後,輕輕劃了一劍,就把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吸血鬼給切成兩半,就連靈魂都被那把劍給吞噬掉了。
黑衣聖堂猛的左手一探,抓住了那黃金櫃,張狂的大笑起來:“還是老子聰明啊,要不是貪污了這把排名第十的聖劍,老子豈不是真的是前途黑暗嘛,還是貪污好啊,錢財名利。都盡情的來蹂躪我吧。”
躲在暗處的狂爵,不屑的撇撇嘴,嘀咕道:“力量的本源竟然是劍,只是雕蟲小技而已,不鍛煉出自己的力量,最終還是要進入輪迴,可憐的人啊。嘿嘿不過,既然有好東西上門還是要收的嘛,不然就是浪費了,用聖經上說的‘浪費是最大的原罪’我可是不能犯罪的。”說完狂爵就猛的把力量給爆發出來,一個箭步衝向了,正在自我陶醉的黑衣聖堂面前,雙手一搓,頓時漫天的拳影就向那黑衣聖堂招呼去了。
狂爵也懶得費那麼多功夫,反正就是一拳轟掉了黑衣聖堂的牙齒,把脖子給打歪,順便把眼珠子也給震了出來。僅憑肉體力量就把那個黑衣聖堂給砸成了肉醬。最後狂爵還秉承了毀屍滅跡的原則,稍微放了點九天神火就把那個倒黴的黑衣聖堂給化成灰了。
可憐的黑衣聖堂連死都沒有反應過來,僅僅感覺道天昏地暗,然後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開玩笑,那可是九天血屍的拳頭,就是隨便把拳頭砸出去,也應該有十萬斤的力道,更何況還是狂爵下了狠勁呢,所以他死的不冤啊。
狂爵嘿嘿的自言自語道:“總算爽快了,看樣我也變的陰險了起來啊。偷襲我好像並不是很喜歡,可是誰叫這方法最方便呢,算了不管那麼多,先收了這東西再說,不然被發現了,麻煩事就大了,畢竟現在自己還沒強到可以對付兩個擁有悠遠歷史的組織。而血冥那個變態也不敢暴露自己的實力,要不然再被地獄來的那傢伙狂追個幾百年誰都不喜歡。”說完狂爵就把那些贓物給收到空間裡,然後就化爲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邊…….
狂爵從窗外鑽進那總統套房之後,看到血冥還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於是便用手把抓住血冥的脖子給扔在地上。然後自己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悠揚的呼吸聲:“不要看了,來個強一點的禁制,我們來驗貨。”
本來很生氣的血冥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跳到狂爵的身上後,直接一爪子破開虛空,把那個黃金櫃和十字長劍從狂爵的空間內給撈了出來。隨後放了一個強大禁制,籠罩了這間房子,防止被別人察覺到。
血冥用爪子揮了揮手中的那十字長劍,搖搖頭:“垃圾。”就把那把十字長劍扔在了地上,再也不去理會。然後把黃金櫃給拿在手裡,眼中紅色血光大盛,看了良久之後,才緩緩點了點頭,咯咯的說道:“這還算是個好東西,說完就一拳把那個價值連城的黃金櫃給砸成了幾塊。
狂爵痛苦的狂吼一聲:“你個混蛋,你竟然把它給砸了,就算那個黃金櫃沒有任何力量。但是賣給那些喜歡古董的傢伙,你知道能賣多少錢嗎?你這個敗家子。”說完後,就用手掌在血冥的頭上,使勁的狂拍,發出巨大的轟隆聲。
幸好有禁制,要不然那巨大的聲音就會驚醒一大批人吧。估計也只有血冥那個變態才能受得了狂爵那變態的手力,而無動於衷。同時還笑眯眯的看這狂爵道:“喂喂,你知道什麼,那黃金櫃是澆注上的,要是不用暴力砸開,你就別想拿到裡面真正的好東西,想到用這種方法的人,一定是個天才,有誰願意砸了這個價值連城的黃金櫃呢,估計只有我了吧。”說完血冥就把那黃金碎片給隨便扔給了狂爵:“雖然碎了,但還是絕版不是?應該還是有人出高價買的,安拉。”而血冥則拿起一個好不起眼的土杯,放在眼前慢慢端詳着。
狂爵收好了那些碎片後,有氣無力的看着那很老土的杯子說:“這就是你說的好寶貝,你的鑑定水平是不是下降了,腦子上鏽了是吧。”
血冥一個閃身出現在狂爵的頭上,對着狂爵的腦袋就是一抓,頓時火花亂濺。血冥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爪子,無奈的說道:“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這個東西叫——黃金盃,它是用來製造天使。當然前提你必須想辦法幫它解除封印,不然一切都是廢話,當你解開它封印的時候,我想它應該還是很耐看的,收着吧,估計那一天會用到,也說不定呢,不要賣了去換功德金光。”說完後就直接扔給了狂爵。
狂爵把那聖盃放進空間裡後道:“搞了半天是個雞勒,好了,沒事我就去好好淬鍊身體了,電視少看點,不然會變幼稚的。”說完狂爵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請開門尊貴的客人,請開門的尊貴的客人。”002的總統套房響起了甜蜜的門鈴聲。
狂爵把門打開,看到謝曉詩穿着一身漂亮的性感服飾,出現在狂爵的面前,聳聳肩笑眯眯的說道:“我們至尊酒店呢,是很有品味的酒店。每個住在總統套房的人,都可擁有自己的導遊,很遺憾我就是你的導遊,我可是好不容易纔申請到這個名額的,不請我進去嗎。”
這時候狂爵才猛的回過神來,忙側身讓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謝曉詩進房。
狂爵有點尷尬的看着謝曉詩,手無舉措的說道:“我不知道去那裡玩。”狂爵本來是來這裡做任務的,你問他到哪裡玩,他怎麼可能知道。
謝曉詩忙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脣,強迫自己不要笑出來,但還是咯咯的笑起來:“哈哈範先生還真有意思。好了說正事,我想範先生應該是一個喜歡自然的人吧?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到紐約來,但這就是我對你的直覺,所以我就私自決定帶先生去‘中央公園’一飽眼福。”
狂爵和謝曉詩上了車之後,謝曉詩轉過頭對狂爵道:“請繫好安全帶,我剛拿了駕駛證沒多久,也許會出現一些小小的事故,但請放心一切都會在控制之中。”
在路上,謝曉詩所謂的小事故,還真的不少,連連撞翻了十幾個垃圾桶不說,最後還跑錯了道,差點跑到警察局去。狂爵無奈,爲了保證自己能夠安全到達,很禮貌的對謝曉詩道:“可以讓我過過手癮嗎?”
結果謝曉詩在到達中央公園的時候就吐了一地。但這好像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狂叫道:“太興奮了,你的車技怎麼會那麼好,還有那個甩尾太酷了,怎麼練得告訴我一下…..。”狂爵無語
中央公園裡面設施非常齊全,淺綠色的草地、樹木鬱郁的小森林、庭院、溜冰場、迴轉木馬、露天劇場、兩座小動物園,可以泛舟水面的湖、網球場、運動場、美術館等等。公園裡有一座稱爲草莓園的(StrawberryFields)公園是紀念約翰•列南的‘和平公園’,美麗異常
今天天氣還真是難得,萬里無雲,久違的陽光也露開了笑臉,照耀着大地。徐徐的清風一吹,頓時讓人身輕氣爽。其中森林濃郁,那沁人心脾的花香,更是一絕,要是沒有很多情侶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做着莫種‘特別’親暱的舉動,那麼就一切非常非常美好了。
中央公園最美麗的地方莫過於那中間的小湖泊,狂爵和謝曉詩兩人坐在草坪上,看這微波粼粼的湖面。謝曉詩嘴角微微翹起,很有意味的說道:“我喜歡這種寧靜,當我閉上眼睛時候,我感覺我是站在鬱鬱蔥蔥的森林之中,仰望着藍天白雲。你知道在紐約要想看藍天白雲,還要看老天願不願意。”說完謝曉詩站了起來,張開雙手,用鼻子吸吮一下清馨的空氣,然後轉過身,對着狂爵伸出右手道:“建議去划船嗎。”
狂爵突然有種錯覺,感覺倩逸就在眼前,但仔細瞧了一下,卻又清晰了起來,思念中的倩逸還是在遙遠的夢中,不過狂爵還是不好意思拒絕眼前的這位同胞。於是便站立起來道:“我不建議…..”
太陽已經斜過了樹梢,眼看就要退去,躺在草坪上的狂爵,站了起來:“我想我們應該去吃晚飯了,中午吃的太少了,現在好餓。”
謝曉詩也站了起來,笑了笑:“中午我請了你吃燒賣,今天晚上就你請客吧。”說完就賊兮兮的看着狂爵。
狂爵拍拍手,把手上的灰塵拍掉:“沒有問題,那麼走吧。”就這樣快樂而短暫的一天,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