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平策,你他媽找死!”方碩愣了一秒,隨即爆怒!
在松江,還他媽沒誰敢打他方碩。
“草泥馬的,你一個破落戶,倒插門兒居然敢打老子?老子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兒?”方碩怒道。
接着目光橫掃現場的所有人:“同學一場,我把話放這了,誰敢幫葉平策,與他同罪!”
這話說的囂張至極,但有的清楚方碩背景的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噤若寒蟬。
方碩這幾年混得不錯,聽說是攀附上了鬆城某個大家族,黑白兩道吃的很開。
他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受辱,一定是不死不休了!
衆人看方碩氣勢洶洶,料定今天難以善終。
紛紛藉口離開。
楚嵐兒擔心出事,也拉着葉平策往外走。
可沒走幾步,突然捂着腦袋說困。
再過幾秒,睡着了!
顯然是小藥丸發作了。
而此時就看見黑壓壓一片,足有一百多號人。
場面當真不小啊!
葉平策扯了扯嘴角。
“老大,我看見熟人了,上去給你說和說和。”劉飛突然開口。
片刻之後,怏怏的走了回來:“老大,對不起,是我沒用。”
葉平策皺眉看着劉飛的臉,四根手指印清晰的印在臉上,顯然是被人打了耳光。
“誰打的?”
“我小舅子張磊,沒想到方碩把他也找來了!”
劉飛故作輕鬆笑道:“沒事,就當是替老大你還他一巴掌了。而且我已經把他弄走了。但是其他人,我是沒辦法了。”
“你小舅子,打你?”葉平策眉頭一皺,心裡明鏡似的。
自家兄弟這倒插門的日子,怕是比自己當年還不好過啊。
果不其然,一聲呵斥傳來。
是劉飛的老婆張敏。
張敏上去就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劉飛臉色,冷眼看着葉平策,半點面子都不給。
“沒用的東西。瞧瞧你交的都是什麼狗朋友?真是長本事了!趕緊給我滾回家!以後這種惹是生非又沒本事平事兒的人,少來往!”
說完,拉着劉飛就走。
劉飛心裡過意不去,好說歹說,才把楚嵐兒帶走。
楚嵐兒離開,葉平策如釋重負。
拿手機打電話喊人。
恰好被方碩看見了,他抱着膀子,一臉冷笑:“行,老子就讓你打電話叫人。”
旁邊他找來的幫手,更加耀武揚威,眯着眼,夾着煙啐了口吐沫:“我真亮看看,在這鬆城,誰敢管我刀爺的事!”
“紅鸞,調一個團過來,記住,一級戰鬥準備!”
掛了電話,葉平策滿臉冷峻。
“一個團?真他嗎能吹牛逼!當自己是戰神啊!”方碩面帶鄙夷。
把菸頭暗滅罵道:“還他媽找劉飛跟我對話?他算老幾?兄弟們,一起上,給我把這垃圾的四肢全廢了!”
話音落下,百十來號混混一擁而上。
拳腳棍棒,無一落下!
雨點般的往下打,直奔葉平策的面門。
突然,數道大燈,直接照在了人羣中。
跟着就聽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擡頭看去,是兩架直升飛機盤旋在半空。
飛機上順下兩條繩索,十二名兵王盤索落下。
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紅鸞。
緊接着,又聽汽車的轟鳴聲連續不斷。
是數量卡車疾馳而來。
直接就把錦華大酒店的門給堵了。
車上下來一水的士兵。
荷槍實彈,列隊待命。
重機槍!
***!
殺氣騰騰!
大夏王朝內陸駐軍絕對沒有此等殺氣!
必是戍守邊關,常年作戰的北部邊軍!
北部出征,寸草不生!
“一列,兩列,三列……”
方碩驚住了。
刀爺愣住了!
在場除葉平策外的所有人,全都傻了!
滿臉的不可置信!
什麼意思?
軍事演習?
演戲到酒店門口了?
太誇張了吧。
可更誇張的還在後面。
這些士兵竟然向葉平策報道了。
“鬆城空戰一營報道,實到30人!”
“龍城陸地三營報道,實到30人!”
“鬆城海衛八營報道,實到30人!!”
“立正!”
突然。
兵士分爲兩排,自動閃開了一條道路。
踢踏……
踢踏……
軍靴落地的聲音。
一個身着軍服的女軍官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看到女軍官肩上扛的肩章,衆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顆金星!
少將軍銜!
大夏王朝承平三十餘年,軍隊晉級猶如登天。
這女將軍年紀輕輕便是少將軍銜,那身後背景何等通天?
女將軍走到葉平策身前,右手猛擊心臟。
這一舉動!
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一個王朝最標準的軍禮。
“參見統領!紅鸞救駕來遲!請統領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