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一般人家的女兒不會冒這種極有可能成了上門寡的風險,大戶人家更加不可能。
就在此時,這柳娘卻自告奮勇願意嫁到莫家,條件只有一個:要當正室。當時他還想這女人八成是想當正室想瘋了。
俗話說長兄爲父,他親自去對方家中下聘禮。
女人伴老邁父母獨居,又無兄弟姐妹,見他到來,倒也落落大方,還親自下廚做了幾樣時新小菜招待。
幾杯水酒下肚,看到眼前猶如芙蓉花一般的笑臉,他只覺得渾身直髮熱,心發慌,不管不顧便上前抱住推倒在榻上……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等清醒過來,對方已經如雨點後梨花一般坐在那裡垂淚,下身裙襬上血跡隱約可見。
“你且放心,以後到了莫家有什麼事我會擔着!”他心裡覺得對不住,連忙保證。
女子掃了一眼院子裡亦吃飽喝足的下人們,逐盈盈下拜,嬌聲道:“事已至此,小女別無他求,只請兄長大婚之夜幫忙掩蓋,還有日後雙親養老……”
見她並沒有大吵大鬧,他大喜,當即扶起她:“這等小事,包在我莫某人身上罷了!”
說也奇怪,大婚那天,那個病秧子兄弟見到美人兒以後,病情大好,竟然吵着要入洞房。
無奈之下,他只好費了一番手腳,好歹遮掩了過去,眼睜睜看着那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成爲了自己的弟媳,還如願懷上了孩子。
得知喜訊,喜得當時的族長莫老太爺衝到祖祠連着磕了九個響頭。
懷雖然懷上,到底是病入膏肓,幹不了什麼事。作爲兄長這些年他沒少幫襯着,暗地裡希望能夠再有機會一親芳澤。
但女人不爲所動,就是不給他近身的機會。
因爲自家男人不能幹重活兒,這女人挺着個大肚子忙裡忙外,一個不留神摔到地上,早產生下尚不足月的兒子莫修成。
說也奇怪,在對方的精心照顧下,他那個病秧子兄弟身體卻一天天好了一些,每每看到對方對女人柔軟情密意,他心裡就酸得不行。
好歹找了個機會將對方壓到了身子下面。
女人自然是不肯的,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說如果再不順從,就把她成親前和自己做下的醜事說出來。
“柳娘,二弟那樣子是活不長久的,以後我爹走了這莫家的族長之位非我莫屬,到時你和成兒少不得依仗我……”他惡狠狠威脅道。
聽了他的話,女人停止了反抗,只求他以後小心不要讓人發現,然後就任他伏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
到底還有個大活人守在那裡,並且他還想坐上族長位子,平常倒也不過多糾纏對方。
一轉眼三五年過去,老太爺歸天,他順利接下族長之位。而那個癆病鬼弟弟也在柳娘又生下一子後撒手西去。
“哥,求你……求你善待柳娘母子……”臨死前,對方拉着他的手懇求道。
“那是當然!他們母子儘管在莫家正房住下去,有我大哥一碗飯吃,就絕不讓他們母子喝湯。”
看了一眼旁邊一身重孝,拉着兩個孩子哭得如帶露梨花般的俏麗女子,他重重點頭。心裡想得卻是從此以後可以無所顧忌擁有女人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不用再提心吊膽防着被這個病鬼兄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