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裡,葉白歌提着行李箱,帶着洛天音去了他的房間。
離開前,葉白歌指着堆在一起的十幾個大包小包對葉父葉母說:“爸媽,那些的洛洛買來孝敬你二老了,你們看着辦啊!”
說完,葉白歌拉着洛天音就去了他的房間。
“哇,好多獎盃啊,小白,這些架子上的獎盃都是你以前參加比賽贏回來的嗎?”
葉白歌的房間很大,在進‘門’的左側就是一排木架子,上面擺放着葉白歌自從進入職業圈以後,所有獲得的獎盃,還有金牌。
從第一個比賽的獎盃,到他被陷害入獄前,大大小小的比賽,所有的獎盃,金牌全都擺在了架子上。
那些獎盃金牌金燦燦,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着炫目的光芒,顯然每天都有人給它們擦拭清洗。
每天清洗這些獎盃金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葉白歌的父母,兒子不在身邊的幾年,兩個老人就擦着這些獎盃金牌,然後在腦海中回憶着葉白歌將各種獎盃寄回來時那雀躍興奮的聲音。
每次只有擦拭這些獎盃金牌,他們就有兒子就在身邊的感覺。
洛天音瞬間就被架子上的獎盃吸引了眸光。
她隨手拿起一個樣子有點土的獎盃,轉身看向葉白歌問道:“這個獎盃設計的好土啊,是你早期獲獎的獎盃吧!”
“恩,你手上這個雖然土,對我來說卻是最有意義的一個,因爲它是我人生正式進入職業圈打職業比賽贏回來的獎盃,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第三屆DNF全國職業戰隊對抗賽上獲得的!”葉白歌說。
“恩,是第一個獎盃啊,那確實是很有意義。”洛天音來了興趣,拿起一個個獎盃金牌,詢問起葉白歌來,葉白歌也很有耐心的向她講述那些過去輝煌的歷史。
“這個是我們是兄弟連戰隊第一次在國際比賽中獲獎的金牌。”
“這個是我們第三次蟬聯全國DNF職業戰隊邀請賽獲得的獎盃!”
“這個是……”
“還有這個……”
在葉白歌跟洛解釋一個個獎盃金牌的來歷的同時,大廳裡,葉父葉母翻看着洛天音買回來的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包。
葉父從一個小包裡拿出了一瓶茅臺酒。
“十年份53度茅臺,真的假的。”看着瓶身上的寫的年份,葉父嘀咕了一句,打開了茅臺,鼻子湊上去聞了聞,那濃郁的白酒香味撲鼻而來,整個人的‘精’神頓時爲之一震。
“這香味,好酒啊,不是十年份的茅臺沒有這種香味。”葉父兩眼放光,連忙重新將瓶蓋擰緊了,怕漏了酒香。
“老葉,買這麼一瓶茅臺酒怕是要‘花’不少錢吧!”葉母道。
“這個不太清楚,不過十年份53度的,怎麼也要個五六千吧!”葉父道。
“這麼貴,這姑娘出手也太大方了吧,第一次見面就送那麼貴重的東西。”
“還有這些衣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但是這面料感覺比二李子家的小李子買給他媽穿的那件三千多塊錢的大衣的料子還要好。”
“還有這些化妝品,全都是英文,包裝也非常‘精’美,看起來都好高檔的樣子。”
葉父點了點頭,“這個衣服的牌子我認得,好像將什麼LV,聽說一條絲巾都能賣上上萬塊以上的價格,是國際品牌,它家的衣服都很貴。”
“那這些東西起碼‘花’了十幾萬?”葉母震驚道。
“差不離了。”葉父說。
兩人看着滿地的大包小包,對視一眼,臉上高興的表情一時間消失了,那眉頭反而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葉母讓葉父先把東西收到自家的倉庫,接着來到葉白歌的房間外,敲了敲‘門’。
聽到聲音的葉白歌停下了解說,看向自己的母親:“媽,怎麼了?”
“恩,你出來下。”葉母道。
“哦。”葉白歌應了聲,對洛天音說,“洛洛,你坐‘牀’上先休息一會兒,我媽找我可能有什麼事。”
洛天音乖巧的點了點頭。
葉白歌隨着母親來到了大廳,就被葉母拉着來到了倉庫。
“媽,帶我來倉庫幹嘛?”葉白歌疑‘惑’道。
葉母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十幾個包道:“這些東西真的全都是‘女’孩買的?”
“是啊,洛洛買來孝敬你們二老的。”葉白歌笑道。
“這些東西好貴的吧,雖然拿掉了吊牌,但是別以爲你爸媽什麼都不懂,這個叫LV,是國際品牌,那個叫香什麼兒,也是國際名牌,這些東西怕是要十幾萬塊吧!”
“哎呀,媽,管它多少錢,總之是你未來媳‘婦’兒孝敬你的就對了!”葉白歌道。
“小葉啊,媽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姑娘出手這麼大方,應該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吧,有錢人家的孩子,可不好伺候啊,而且家大業大,爲了爭奪一個家產什麼的,斗的你死我活的……
還有啊,我們家只是普通人家,你現在工資收入也就是勉強養活自己,做人要有骨氣,別讓人人家家裡人以爲你是吃軟飯的。”
看着念念叨叨的老媽,葉白歌也是一陣頭大,“媽媽,你怎麼就對兒子沒有一點信心啊,你兒子以前可是職業選手,現在要是肯出山,年薪一千萬美元都是少的。
再說了,洛洛是獨生子‘女’,根本就不存在你說的什麼豪‘門’爭鬥,老媽,你是不是腦殘韓劇看多了,我覺得你應該看些比較好的國產劇。”
“獨生‘女’,獨生‘女’更要不得,有錢人家的獨生‘女’,難伺候。”葉母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葉白歌繼續道:“等等,她家父母不會讓你倒‘插’‘門’吧,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們老葉家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啊!”
“哎呀,老媽,你想哪裡去了,人家是有父母不假,但是都已經去世了,她媽媽……”葉白歌耐心的向葉母介紹了一些洛天音家裡的情況。
“聽你這麼一說,這姑娘倒是‘挺’可憐的一個娃,從小就沒有了母親,跟着父親過,接着父親又死了,一個人還要打理一家那麼大的公司。”葉母低‘吟’道。
“是啊,媽,洛洛是個好‘女’孩,家裡有錢不假,但從不‘亂’‘花’錢,而且這次第一次來我們家看望您二老,她緊張的整晚都沒睡好。
而且這些東西都是她的一番心意,人家就是怕您看出品牌不要,連吊牌都拿掉了,沒了吊牌,可就退不了貨了,您跟爸要是不要,那也只能扔了。”葉白歌說。
“扔了?這寫東西都是‘花’了好多錢買來的,怎麼能扔了,這不是‘浪’費錢嗎。”葉母道。
“不扔是吧,那您跟爸就收下吧!您看您身上這件圍裙,都快成老物件了!”葉白歌說着解下葉母的圍裙,系在了腰上。
“老媽,洛洛是個好姑娘,您老就放一萬個心吧,您要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得了,不說這些了,今天的晚飯我掌勺,炒幾個拿手菜,讓您跟爸嚐嚐我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