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辦法無往不利,還沒遇到過不奏效的時刻,即使是普通的貴族騎士身份,也是德洛斯帝國無數武者夢寐以求的,更不要提真正的貴族了。
“呵呵,算了吧,我不喜歡那種被人畏懼帶來的滿足感,我現在過的挺不錯的,艾麗婕,回頭我想問你要一處領地,在根特郊區,你覺得如何?”
王炎笑了,笑的很燦爛,卻是毫不猶豫的斬斷了伊莎貝拉遞來的橄欖枝,他側頭看向右側端坐的皇女艾麗婕,詢問自己向紅薇保證過的事情。
“當然沒問題,一千公頃以下,我可以不上報貴族議會就能決定。”
艾麗婕眨動着眼睛,她很明白王炎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提起領地的事情,也是非常給力的給出答覆。
“十平方公里麼?比村莊大了吧,不錯,回頭我再弄點功勳,領地再大點也沒問題。”
王炎站起身誇張的對着艾麗婕行了一記大禮,艾麗婕繃着臉應下,差點沒繃住笑出來,王炎表演的太像了。
對面的伊莎貝拉臉色發黑,王炎這是完全不把她的邀請當回事啊,但是她又無可奈何,別說一千公頃的領地了,十公頃的領地她也沒有權利送出去,有領地的貴族和沒有領地的貴族完全是兩個概念。
“皇女殿下,我想詢問一下使者團的安頓問題,長時間呆在皇宮之中對雙方都不方便,能否賜予一處足夠寬闊的地方讓隨行軍隊駐紮?放心,我會保證軍隊不會有任何冒動的。”
伊莎貝拉十分不想再和王炎交談了,雖然見面到現在還沒半個小時,但是在王炎這裡吃癟數次。
要不是礙於艾麗婕在一旁,伊莎貝拉早就發作了,任性的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當然,我之前也在想這件事,既然伊莎貝拉公主詢問這件事,白玫瑰,把我準備的地契拿出來,那是使者團即將入住的地方。”
艾麗婕點頭,王炎則是不再言語,明顯伊莎貝拉已經想撤了,王炎也不打算再逗弄對方,初次見面,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就算看在巴恩的面子上吧,王炎已經多次看到巴恩在向自己使眼色了。
“多謝!”接過馬琳基西卡呈上來的地契與根特詳細地圖,伊莎貝拉鬆了口氣,看樣子艾麗婕已經打算給予地盤讓使者團長時間居住了,沒看地契都送出來了麼。
“我爲使者團準備的地方是根特外圍的一處莊園,距離根特皇都軍本部約三十里,那裡非常寬闊,距離根特也很近,周圍也有城鎮可以採購,伊莎貝拉公主意下如何?那裡以前是艾麗婕渡假逗留的莊園,如今送給使者團居住。”
艾麗婕站起身來,向伊莎貝拉解釋給使者團準備的住處模樣,說道最後頗有些心疼,這處住處確實是屬於艾麗婕本人的,要不是看在使者團送出來的禮物份上,她肯定不會將這處莊園贈送出去的,畢竟能夠讓一兩萬人生活的莊園,地盤可不小。
“多謝皇女殿下,伊莎貝拉感激不盡!”
伊莎貝拉站起身,帶着使者團衆人向艾麗婕行禮表示感謝,不過內心卻是有些鬱悶。
使者團人數太多,她預料的貴族區住處泡湯了,想來也是,艾麗婕也沒有辦法在貴族區中騰出位置讓一萬多帝國士兵駐紮,能給一處近乎永久的地盤已經很不錯了。
“有件事要告知伊莎貝拉公主,因爲長期與卡勒特組織交戰,如今又是遇到能源中心中斷電力以及使徒安圖恩的情況,
皇都目前財政非常拮据,甚至都快無法供給遠征伊頓島的將士們的後勤,
所以無法提供更多的物資支持,當然,水電以及通訊出行方面伊莎貝拉公主放心,我會在使者團入駐後儘快讓人準備好一切事物。”
艾麗婕看了眼一旁站起身低頭觀望着手中冷飲的王炎,強忍着笑意向伊莎貝拉告知使者團的後勤事宜,她繃着臉的樣子很有一番威嚴。
伊莎貝拉張了張嘴,最終點頭應下,沒有後勤就沒有後勤吧,使者團早就料到這種可能帶了足夠多的金幣用以開銷,支持幾年都不成問題。
“那我等就先告退了,等安頓好了使者團的住所後,我還要更多的向皇女殿下請教,並參觀整個根特。”
伊莎貝拉從座位後走出來,選擇向艾麗婕告辭。
時間不早了,現在離開皇都,到傍晚能把使者團的士兵安頓下來就不錯了,明天還要開始學習和赴宴,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伊莎貝拉都會非常忙碌。
“好的伊莎貝拉公主,我送送你們。”艾麗婕鬆了一口氣,沒想到使者團真的答應下來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看了眼王炎,王炎一口飲盡冷飲也是從座位後走出,選擇跟在她身後。
一直目送着伊莎貝拉帶着使者團官員登上摩伽陀,跟隨同行的直升機升空離開皇宮,艾麗婕緊繃的臉蛋才放鬆下來。
她看向一旁的王炎,與王炎對視了片刻後便是捂嘴笑了起來,這番模樣是艾麗婕極少會展露的,只是因爲之前的見聞讓她太開心纔會如此。
“凱里,你是不是和伊莎貝拉公主有結怨?”艾麗婕嘴角帶笑向王炎問去。
“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問?”王炎擺手。
“只是覺得你欺負伊莎貝拉欺負的太厲害了,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到最後都不看你了。”
“話不投機唄,我和她沒有什麼可以聊的,別人懼怕她,我可不怕,反正我又不打算在德洛斯帝國生活。”
王炎搖頭,伊莎貝拉任性的方面沒看到,看起來涵養還不錯的樣子,不愧是出身帝王家的公主,被這麼針對都沒生氣。
“啊啊啊啊啊啊!
氣死我了!
氣死我了!”
就在王炎和艾麗婕閒聊的時候,已經升空的摩伽陀上,伊莎貝拉在自己的房間裡大發脾氣,要不是塞勒斯攔着,她都抽出拳套把船艙錘爛了。
“公主殿下,別生氣了,那傢伙確實很難對付,咱們從長計議吧。”
塞勒斯知道伊莎貝拉爲何那麼氣憤,伊莎貝拉公主的任性是出了名的,除了在海因裡希面前收斂一些,在別的王子和公主那裡簡直是小魔頭,更是貴族們懼怕的對象,誰讓她是公主呢,惹不起只能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