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當下電話裡,小雪便對江文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早上張虎和小雪去看了下她的表哥陳員,然後就一去找城管那,商量解決的辦法。
小雪因爲有事,出來一會,裡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就發生了打架,最後,張虎神色惶惶地出來,告訴小雪快走,然後就獨自一人逃了。
現在也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江文聽到這,纔算是把事件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
這小子,還是這麼衝動。
江文吸了口氣,然後安慰道,“別急,會有辦法的。”
然後再次安慰了小雪幾句,江文就掛掉了手機,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江文想了一會,然後快速地撥打了張虎的手機號碼,結果顯而易見,手機音筒裡傳來的是關機聲。
江文牙一咬,幾乎有一瞬間的衝動,“這小子,就不會以智取勝嗎?真不知道他那些年的兵是怎麼當的。”江文恨恨地的抱怨了一會,然後從腰中掏出香菸和火機,想要點一根菸解憂的時候。
嘭!
江文屋子的大門一下子被人強力破開,緊接而入的則是十幾個身穿制服,肩別“城管”微章的人,猛衝了過來。
他們一進來,一環視,便看見了房內的江文,一下子,所有人全都圍堵在房門口。
這羣人領頭的是一個肚子略爲凸出的中年男子,這個男子腦門有點發亮,典型屬於中年發福型的。
江文看到這,知道來者不善。
把煙和火機慢慢收起,江文然後自牀上站了起來,雙腳不丁不八地站在房間地板上,冷冷地掃視着諸人。
“你們…”江文剛說這到。
那個中年男子當即不客氣地打斷了江文的話,“你就是他的朋友?江文?”
江文一愣,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但一想到他們現在是手中有權,換句俗語說是隻手遮天,也就明白過來了。
“算是吧。”江文可有可無地應道。
中年男子見他佩合,神色頗爲傲慢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他呢?”
“我不知道!”江文很誠實。
“我問的是張虎。”
“我不知道。”
江文連說兩個不知道,可是對方卻是不信,“哼,你可知道包庇是什麼罪嗎?”
“我比你還清楚。”江文剛說完,這個中年男子立即愣住了。
“呃…你清楚?”中年男子有些好笑。
“是的,我比你還清楚。”
江文的話,終是讓中年男子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了,“我管你什麼,快把他交出來,要不然,你也別想好過。”說到這,中年男子微微一退,退出了房門口,而緊接着他後面幾個彪形大漢手持軍棍,魚貫而入。
江文的雙眸一下子冷縮了起來,“一定要這樣嗎?”
中年男子看到這,以爲江文怕了,當即嗤笑,“早這樣不就得了,快說他在哪,別以爲作了案,就想逃出我們……呃……”說到這,他頓了頓,當即改口,“法律的制裁。”
“哦!”江文神色淡淡的應了聲。
“那還不快說?”
“我說了啊?”江文認真地說道。
中年男子的神色一變,當即有些怒笑了,“你是不打算合作了?”
他這句話一出,房間門口的幾名城管立即把衣袖捲起,露出了結實的小臂。
“我一直很合作。”江文仍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你還要耍我?即然合作,還不把張虎的地址告訴我?”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知道。”
“呵!”中年男子冷笑了,他也不廢話了,“你這是敬酒不吃,偏要喝罰酒了。”
江文沒再說了。
中年男子也不再說了,而是揮手,既然文的不行,那就只能來武的。
中年男子很有自信,他知道江文的背景和張虎一樣是個軍人,至於在軍隊任何職,他倒不想去弄清楚,反正這是在他的地盤,是龍,你得給我蟠着,是虎,你就得給我臥着。
在他的冷笑聲中,他的手下三名彪形大漢一下子朝着江文猛撲了過去。
看那架勢,那氣勢,江文現在有點相信網上的傳言了。
“給我一隊城管,我勢將踏平東瀛,給我一軍城管,我必將統一世界。”
這些是網上的調侃,好吧,江文承認這些是有些誇張,但是軍隊打的氣勢,看這三人對付自己的氣勢,那倒是比軍隊中的精銳還精銳啊。
江文沒再多想了,因爲對手已經過來了,只不過江文卻是笑了。
一步踏出,江文快穿地破了他們的合圍之勢。
有着街頭格鬥的人都清楚,無論怎麼打,千萬別被人逼入牆角,只要你的靈活受限,那麼等待你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所以空間是一名格鬥高手必爭之地,即使這一個空間,僅僅是一步之地,可這代表着你的躲閃。
而此時,江文一步踏出第一個面對的城管是一個鼻子有顆大痣的人,他對於江文的反應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常年打人的他,可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棍搶圓了,照頭上死打。
反正打死了上面有人負責,他怕什麼。
可是棍照着江文的頭上去了,結果卻是擊空,強烈的不適感令他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
“這…”他驚慌的擡頭,想要去找尋那個人的影子,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個不斷在眼前變大的膝蓋。
沒錯,是對方的膝蓋。
只見江文正躍在空中,提膝,彎曲的膝蓋對着大痣城管的鼻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嘭!
大痣城管一下子倒地,鼻間黑的紅的綠的,染滿了這個有些舊色的地板。
一時間,抽氣聲痛苦地響着。
大痣渾身抽絮,滿臉痛苦地倒在地上,而江文一落地,腰立即一躬,成九十度向下一彎,下一刻,兩柄軍棍立即從他的腰上掃過。
強烈的力道使空中發出唰唰的聲音。
這是那兩個城管的軍棍攻擊,不過還是落空了。
那兩個城管面色一變,不過就在他們要變向,把軍棍向下砸在江文的肚子時,江文腰部一轉,後背向地面一落,但是雙腳卻是借地彈起,崩緊的腳尖離開地面,一下子把這兩個城管給踢飛,然後重重地摔在一邊的桌子上。
咯嚓。
一時間,木桌碎裂,而這兩個城管的身體也是痛得直不起腰來,不過一瞬間,江文非常輕鬆地解決了三個虎背熊腰的城管。
這讓在房門外,準備看一場好戲的中年男子等人目瞪口呆。
“我RI,怎麼一個比一個猛啊…那張虎一個對二……這個是一個對三,咋…”中年男子不說話了,因爲江文這時看過來了。
江文的雙眼雖平淡,但是卻勝在穩實,但這分穩實卻讓中年男子的心嘭的一聲,驚到了。
“這件事,能不能私了!”江文開口了,語氣一如既往,如他雙眼的厚實。
中年男子本有些心悸的,可是聽到這再加上後面還有七八個人,他就不信,這個江文能一個對八?
“私了?”中年男子肆無忌憚地冷笑了,隨意地看了看周圍,嗤道,“你有錢嗎?看這樣子,是沒錢吧。”
“要多少!”江文雙眉一皺。神色動了動,最後還是鎮定了下來。
“你的好兄弟張虎打傷了我兩個手下,這醫藥費怎麼得也得算下吧……”說到這裡,他搖了下頭,“算了,你賠不起的,還是把他叫出來吧。”
“多少。”
“呵。”江文的執着倒是把中年男子給惹笑了,“八萬塊錢RMB,你有錢嗎你?”
江文聽到這,眉一皺,“他們兩個什麼傷?”江文不是笨蛋,任他們獅子大開口。
“手斷。”
“手斷要這麼多錢?”
“現在的醫藥費你不懂嗎?”
這句話一出,江文一下子沉默了,然後從口袋內重新掏出煙和打火機,啪,江文點了根菸,然後靠在牆壁,一時間默默地抽着煙,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