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徐庶和石韜三人前來。葉晨當晚就爲三人接風洗卑心是隆重之至。徐庶表情依舊,於葉晨相識過,也知道葉晨爲人。而石韜一來,有如此待遇已經相當知足。雖沒有封官重用。但對石韜而言,這些都是遲早的事情。他有信心將來能在葉晨手下‘摸’得一官半職。
石韜實力不差。噹噹一郡太守是綽綽有餘,甚至還可以管理一州牧才能。其實石韜此次跟徐庶一起前來,司馬微還是有些不同意,對於徐庶,司馬微是沒話可說,他也沒什麼多餘教給對方,而石韜則不同,並不是說他能力差,其人在司馬微衆多學生當中,也算是有才之
當初他說要跟徐庶一起前幕投靠葉晨的時候。司馬微就半夜召見了石韜,並開口相留下石韜此人,對石韜說過,若是能在留下三年學習,定能勝今日十倍!
石韜也知道司馬微不會騙自己,他也猶豫了一會,可最後他還是選着了眼前自己這條道路,他不知道三年之後,這天下會變成怎麼樣,他只知道,如今有徐庶和諸葛謹二人在,可同去投靠葉晨,這是個大好權會,葉晨率領的葉家軍可謂是如日中天,在滅黃巾開始,葉家軍三個字也開始傳遍了整個中原,大小戰事不下數百戰,如今得幽、青、並、翼四州,加上烏桓。不出三年,葉晨兵馬可達百萬之上,其將領謀士等超過數千,平定天下是指日可待。
在石韜算計之中,葉晨如今是最大勢力諸侯。將來百分百會成爲這天下新主。所以此次石韜可不想讓這次機會從手中丟失,最後在諸葛謹的帶領下,前來投靠葉晨。
“今日我甚是高興,有元直、廣元兩位大才前來投靠,可讓我欣喜萬分。也算此次南下我沒有白來,得二人可比我的一個南陽強多了。”一個南陽代表着什麼,那就是一個不斷生產兵馬和糧草的金山,是每個諸侯都向往之地,袁術能在短短几年建立起自己強大的軍隊。可說明,南陽之地的富饒。葉晨此次將二人價值超過一個南陽。可以看出,徐庶、石韜在葉晨心裡還是‘挺’重分量。
石韜忙提起酒杯朝葉晨行禮“主公過獎了,韜才疏聳淺,在各位將軍和大人面前算不上什麼。今日主公賞識,是韜榮幸,韜定會盡一切所能報答主公。此杯薄酒,是韜敬主公。”
“好好好。廣元真是謙虛,有你這句話,葉某已經很高興了,來,葉某就先乾爲敬。”葉晨舉起酒杯一口喝乾,今晚他人高興,這酒量也
差。
石韜敬完葉晨,又倒滿酒對着在場的葉家軍等將來和文士開口說道“這杯洱。是韜敬各位將軍和大人一杯,以後還需各位多多指教。”衆人見石韜此人還算蠻好說話,一個個舉起酒杯微笑面對。
“哈哈哈”廣元,既然以後是一家人,俺肯定會找你喝個痛快,到時候可不是小這小杯子,用大碗大碗喝。”一手拿着酒罈子大喝起來,一手擦了擦嘴臉,大笑道。今天要不是眼前二人前來。他也喝不到如此痛快。說真得,張飛就是喜歡這種日子。
石韜轉過頭看向張飛,見對方一掌黑臉,燕領虎鬚,豹頭環眼的彪形大漢,心中已知對方是誰,微微一笑“想必這位豪爽的將軍,就是名震天下,如雷貫耳,張飛張翼德吧。”
“嘿嘿”正是俺,沒想到俺名氣都名震天下了。”張飛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像是喝醉酒,飄飄然地感覺。
石韜接着開口說道“韜也是愛酒之人,若是張將軍要喝個痛快,來日定當捨命陪君子。”
“好,一言爲定,一看廣元也是豪爽不拘小節之人,跟那些腐儒就是不一樣,下次老張一定找你喝個痛快。”別看張飛魯莽,做事有時不考慮後果。整一個衝鋒陷陣的武將。可他也有細心一面,對那些有知識之人還是十分尊重,可以從張飛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幅好畫中看出,曾經有幽州文士,還上‘門’親自向張飛索要墨寶過,更是‘花’重金購買。在幽州張飛府邸中,他書房之中,少不了一些文人墨士的書籍。當然,他也不喜歡那種書呆子,只知讀書不會變通不通世事的人。
石韜坐下之後。緊接着徐庶也少不了說上幾句話,徐庶這人還是有些幽默,衆人也不由大笑而起,更將自己幾年來走南闖北地趣事說給衆人聽,使得場面是大笑不停,驚險不停。今日前來的二人,對衆將士而言都感覺二人不錯,好相處。而徐庶和石韜也是如此認爲,走進這個大家庭,這些名鎮四海得將軍和謀士等人,對其二人還是客客氣氣,根本沒什麼架子。也沒有把他們當做外人。一場酒席下來。衆人談笑不已,就是喝的不爽快,特別是張飛埋怨不已,因爲葉晨下達軍令,雖是爲二人接風洗塵,但這戰事還在‘交’戰之中,衆人只能喝到半分爽就可以,不可貪杯。
張遼等人還過得去,張飛就是有些難熬,開始喝得太快,自己先喝光,乾瞪眼着衆人,最後從身邊張遼身旁搶浮喝,還說什麼是爲張遼好”示遼大病初癒不可多飲酒。不然又生病就不得了了。丘…小沁。直接搶過來喝了起來,讓在場衆人看着張飛模樣,笑意不停。
兩個時辰左右的宴席。結束之後,葉晨讓衆人散去,自己帶着郭嘉、徐庶、諸葛謹、魯肅、石韜幾人商討會議。
會議之間葉晨還特別考驗了下石稻,問了一些軍事和政務上的問題,石韜還是有幾把刷子。在司馬微哪裡也不是白‘混’,一件件回答對葉晨還是很滿意。他主張葉晨靠四州之地,招兵買馬,兩三年之後,葉家大軍完全可擴建百萬雄師,在佔據北方涼州和司隸校尉部二州,這樣一來就可限制北方戰馬落入南下各諸侯,並練水軍、派探子進入益州探查益州地形,等到實力大增之時,不出十年時間定可佔據整個中原。
石韜爲葉晨定的將來計刮,跟葉家軍衆謀士相差不多,此時葉晨也早已派數百人進入益州,益州西川、城都等物資豐富,更是易守難攻之地。整個益州可謂是羣山圍繞,地勢險要。要是不派兵馬調查益州地勢,就算你有再多兵馬也會全軍覆沒
所以現在葉晨是下苦功夫尋找到甘寧來練水軍,他要在葉家軍中練一支水軍和探查利益州各郡各縣和地勢,水軍實力必須要和周瑜等人練出的水軍抗衡。以做好將來攻打南下荊州、揚州等地。知道益州地勢也是主要事件,將來進攻益州最好等最好的籌碼。
葉晨也爲自己做過最壞的打算,葉家軍實力是一天比一天強大,在接下來的兩年當中,要是葉晨再佔領涼州和司隸校尉部二州之後,接下來他將要面對的將是劉備、曹‘操’、孫策三大巨頭結盟的威力。有如當年曹‘操’赤壁面對孫劉二國的實力,可如今葉晨勢力膨大,毫無疑問,原本三國鼎立的三巨頭,會結盟對抗自己。想得天下,也是改變不了
而葉晨要做就是把自己葉家軍各缺點改成優點,他不相信,‘花’大量時間,練不出一支強大水軍,他不相信,探查三四隻益州,還探查不出地勢,他要把不可能的事情做到可能,這樣一來,等大軍進攻之時,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衆人商議差不多,一個個也都回自己大帳,也是準備睡覺,好準備明日大戰。徐庶在離開之際。明着葉晨下跪磕頭道“主公,你對我徐家大恩大德,庶沒齒難忘。謝主公這麼多年照顧家母和家弟。”徐庶父親早亡,家中也就一個弟弟徐康和老母。
徐庶自從出大禍之後。就沒有回過家,家中也就由弟弟徐康照顧,徐庶雖不能回家,但也有書信幾次送於家中報平安,當他安定在荊州之後,也就開始時常與家中兄弟、老母二人書信聯繫,可就在前年。弟弟身體不適,而老母又年事已高,這少得病到,本就不富裕的徐家也開始吃緊起來,時間一長,更別說走過日子了,這柴米油鹽都快沒得吃
。
還好葉晨本就暗中派人保護徐庶家人,得知此事之後,葉晨直接派人把兩位從潁川接到幽州。併爲徐庶之弟和徐母準備房子與糧田等,還讓華詫親自爲徐康看病。在書信上得知此事之後,本就在荊州想回潁川的徐庶也就放心了,對於葉晨一次次的救命大恩,他可是沒齒難忘。所以。在諸葛謹請司馬微出山助葉晨之時,徐庶就想過要出山協助葉晨,報答恩惠。
而葉晨自己說來也是慚愧。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實當初他心中也是有些不敢確定。當初徐庶說他只要學識有成,就會回來相助自己,可這幾年之中,有太多事情會改變,葉晨怕,怕跟歷史一樣,徐庶會遇到劉備,到時候,不會成爲自己手下,反而會成敵人。他把徐庶弟弟和母親接到幽州要說沒‘私’心那完全是騙人地,這樣一來。要是徐庶跟歷史重演,他葉晨也能讓徐庶這大孝子來幽州。或許有點不擇手段,但葉晨現在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周全,不管是小事大事都是如此,坐着位置越高,他身上負擔就越重。
“元直快快請起,快快請起。你母有難,我又怎麼撒只不管,再說,只是小事而已,小事而已。”葉晨上前扶起徐庶,二人坐下來再次閒聊半個時辰之後,才散去。
一家高興,一家憂。城外葉家軍一個個睡得安穩,可城內苑縣是人心惶惶,特別是袁術,當太史慈將那些書信‘射’入城中之時,一下子,城中將士們是‘亂’成一團,而袁術看到從太史慈信中的字,整個人都開始疑神疑鬼,並調動大批兵馬把自己所居住之地,圍的嚴嚴實實。
其實信中也沒有說什麼。葉晨只說道,要是有人拿下袁術,賞糧田千畝,黃金萬兩,宅院、地契更是不會少,並稟明天子,爲此人封侯拜南陽太守。
這消息讓城上士兵們看到之後,可謂是一傳十,十傳百,袁術還沒得知此消息之前,這城南方面前已經傳開了。向袁術本就膽疑心很重之人,對此事肯定會緊張萬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葉晨此次開的條件實在是太豐富了,抓他一個袁術。可
方祖祖輩輩吃喝不愁,更是高官厚祿不絕,可謂是富心罰‘門’齊全。
整個晚上袁術都沒有安睡好。可以說是一晚也沒有睡,袁術抱着‘玉’、奎一雙眼睛盯着四周,就是連外面那些守‘門’的護衛,袁術都擔心對方回來暗殺自己。
第二天,天一亮,袁術召集諸位大臣商議大事,一上朝,才知道自己手下們也都知道此事,袁術不知道。別說他這些手下,就是滿城中的百姓也都知道清清楚楚。不是那些士兵傳開,就是葉晨埋伏在城中探子們傳開此事。
這下可好,滿城風雨,不但士族們各自心中準備如此處理此事,就是滿城的地痞流氓和百姓們也有膽大之人,‘騷’動起來。不得不說,葉晨給予‘誘’‘惑’大人,那些不管自己有沒有能力之人都異想天開,一個個都想富貴險中求。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才一夜之間,一夜之間鬧得滿城風雨。”袁術大發雷霆道,一夜沒有安穩睡去,使得他脾氣也變得暴躁。 “肯定是城南那些士兵們傳出去,來人啊!給我把昨夜駐守城南的士兵全都給我綁起來,關押大牢。”
袁術話一出口,讓一邊閻象。大叫不好,忙上前勸袁術道“萬萬不可。主公,這是葉晨‘奸’計,你萬萬不可中計。要是把那些士兵們拿下。更會發生兵變,不但如此,城中百姓和士族也會發動民變。一旦民變和兵變發生,這苑縣很快就會被淪陷,主公啊!還請三思。”閻象向葉晨鞠躬之後,接着開口“現在主公要做得就是安撫百姓,安撫士兵。先把城中安撫下來,纔可對抗敵軍。”閻象其實知道,這苑縣也守不住幾天,他想勸袁術棄城逃離南陽。趕往壽‘春’。
“主公,萬萬不可聽閻象小人讒言,若是放着那些士兵和百姓不抓。那更會成大禍。主公應該以雷霆手段鎮壓住那些士兵、百姓,做到殺‘雞’俱猴。更派大軍監守那些士族。如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滅其三族。這樣一來,定可讓那些百姓、士兵、士族等人安安分分。”開口的正是袁術手下李豐,李豐手段就是要做到殺‘雞’傲猴,讓這些百姓和士族們都怕害怕地步。
不止李豐一人,跟李豐‘交’好的陳紀也上前開口說道“主公,閻象可是想害於主公。閻象本就和楊弘是多年好友,主公沒有善待楊弘家人。閻象早就對主公不滿,更有時在各爲同僚面前說主公壞話,我看此人定是和城外敵軍早已通風報信,想陷害主公,爲楊弘報仇。主公可要心此人。”
“李豐,陳紀,你,”你二人血口噴人,害主公之人,是你兩個,小人啊!”閻象大怒,在朝堂上直接對李豐和陳紀開口大罵道。
閻象可不能讓袁術聽此二小人讒言,忙向還在猶豫的袁術說道“主公。你若是聽取此二小人話,這苑縣不到一日,定會被葉晨大軍所攻破。你的基業也將定會葬送於此。”
“主公,我二人是誓死保衛主公家業,又如何會背叛主公,如果主公對我二人不幸,定可斬下我二人首級,以表忠心。”二人下跪向袁術開口說道。不止二人,居然還有幾位爲二人求情。
“好好好,主公,快將二人殺了。有此二小人在讒言,主公定會大敗。”閻象跟楊弘不一樣,他是有什麼說什麼,當初要不是楊弘阻撓,他閻象也早死翹翹了。
“放肆,閻象,你在朝堂之上咆哮,我本就不想追究,可你如此胡言‘亂’語,不但說李、陳二人壞話,更是說我基業不保,定會大敗之類話語,你可知,你這是擾‘亂’軍心嗎?”袁術現在也沒想這麼多,對閻象剛纔的話語的確有些聽不下去,加上對方和楊弘是幾十年好友,他怕。他怕對方還真的和葉家軍合謀,對自己下手。“來人啊!給我把閻象拖出去,打入死牢,等我軍滅了城外敵軍之後,在來發落此人。”不管對方有沒有和葉晨等人合謀。袁術現在要走就是把對方先關押起來。事成之後在發落此事。
袁術舉動讓李豐和陳紀二人互相‘奸’笑起來,二人好像有着什麼預謀似的。在袁術聽從二人之計,用武力鎮壓城中士兵、百姓、士族之時。結果沒有袁術見到理想,反而是越來越‘亂’。而在這‘混’‘亂’之際,當天夜裡,城西被攻破了,不是三軍從城外攻入城中,而是有人打開城‘門’。放三軍兵馬進城。放三軍進城的不是別人。正是李豐、陳紀和幾家士族。
苑縣淪陷了,數十萬大軍已經攻入城中了,街道、城‘門’、皇宮、小巷等等,全都是人,一陣陣喊殺聲。傳遍了整個苑城。
不單單是兩軍士兵,居然城中也有許多百姓拿着家中鋤具等跑了出來。不停追打袁軍部隊。他們被袁術壓抑得日子太長了,特別是袁術稱帝之後,不但加稅,更是比以往還要大‘亂’,百姓是有怨不敢言,如今終於爆發了。今晚的苑縣城,註定是一個不安寧的夜晚,也是一路諸侯要離開這戰‘亂’舞臺的最舟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