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真元便被夏樹渡進了八橋美橙的體內。
頓時,八橋美橙的身體便開始產生了變化。
肉眼可見的,在真元的治癒下,八橋美橙傷口裡面破碎的內臟,竟然緩緩的拼接恢復了起來,眨眼之間一樣樣內臟就完好如初了,隨即傷口也開始緩緩癒合,很快八橋美橙的身上,傷口就好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看的近衛千秋一臉的目瞪口呆,哪怕是始終撲克臉的她,這時候也忍不住表情變了,看看夏樹又看看貌似完好如初只是在睡覺的八橋美橙,近衛千秋恐怕還是第一次有着這麼豐富又複雜的表情。
“美橙她真的已經沒事了嗎?”近衛千秋甚至還在有些不敢相信的詢問着。
“沒事了,幸好她剛剛受傷,還有你鎖住血液流失,所以內臟雖然破碎了,但是活力還沒有完全喪失,還能拼接上。”夏樹如此輕描淡寫的描述着自己剛剛做的事情。
“那麼,它是你的了。”近衛千秋一把就從脖子上抓下了勾玉,沒有半點留戀表情的就交給了夏樹。
“這麼痛快就給我了?”夏樹笑着伸手接過勾玉,同時卻是也握住了近衛千秋的手掌,並且沒有鬆開。
近衛千秋感受着被夏樹握住的手,眼神中瞬間閃過惱怒,不過下一刻就察覺到夏樹的手掌中,一股暖流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同時在自己身前剛剛中彈的地方,將槍傷修補好了。
畢竟她現在有着勾玉,還能控制血液,到是將勾玉給了夏樹,那就肯定會失去勾玉賦予的力量,到時候不能控制血液了,槍傷的傷口開始流血,她也會受不了的。
“不痛快又能如何?從你剛剛輕易打碎我的血刀,我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把勾玉搶走的,最後卻選擇了交換,還救了美橙,所以我欠你一次。”近衛千秋深深的看了眼夏樹說道。
“欠不欠的就不用了,我們只是公平交易,那麼現在就去那個什麼稻川組吧,你知道稻川組在哪裡嗎?”夏樹終於爲近衛千秋也修補好了槍傷,手中拿着勾玉,站起身來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有人肯定知道。”近衛千秋說完,看向最早被她砍傷,所以僥倖未死的黃毛。
而黃毛這時候也已經因爲失血過多,到了彌留之際,不過倒是還有意識,用來問話也是足夠了。
“拷問嗎?果然這種事情,我不擅長啊。”夏樹看了看已經離死不遠了的黃毛,有些無奈。
“不用你,我來就好。”近衛千秋說着放下了還在睡的八橋美橙,走向了黃毛。
於是片刻後,廢棄倉庫裡就傳來了黃毛不斷的悽慘叫聲,同時近衛千秋也獲得了她想要的情報。
甚至這慘叫聲還吵醒了睡得正香的八橋美橙。
死而復生顯得有些呆萌的八橋美橙,一開始還以爲自己昇天成佛了。
“這是哪裡啊?冥界就是這樣的嗎?”
不過緊接着她就看到了四周的狀況,以及近衛千秋。
“不對,這裡,不還是倉庫嗎?大姐頭?”
“清醒了嗎?清醒了就起來吧美橙,我們該出發了。”近衛千秋看着八橋美橙,嘴角難得的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隨即恢復了撲克臉。
“啊,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姐頭?”八橋美橙從地上爬起來,看看近衛千秋又看看多出來的夏樹,不解道。
於是在近衛千秋的簡單解釋之下,八橋美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拿着。”夏樹說話間又將勾玉拋給了近衛千秋。
“這是?”接住勾玉的近衛千秋表示不解。
“血跡你清理起來的話,會比較快一些吧!屍體我就直接丟進海里了。”夏樹如此說着,將一具具屍體放入了汽油桶,然後倒入了速幹水泥,很快水泥就開始風乾。
而近衛千秋也已經控制着血液,將地上的血跡清理乾淨了。
這樣夏樹將一個個汽油桶搬到廢棄倉庫外,直接丟進了東京灣沉下了海底,而這個過程中八橋美橙也一起幫忙。
“那個,雖然不知道您是什麼人,但是還是要感謝您救了我。”八橋美橙對夏樹如此說道。
“其實你要感謝的不是我,而是她,畢竟對我來說這只是交易。”夏樹如此說道。
“我明白的,但是您畢竟救了我的命,所以必要的感謝還是應該的,就好像醫生拯救病人雖然也是收費的,但難道就不值得感謝了嗎?”八橋美橙笑了起來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夏樹看着這個染了滿頭紫發,穿着一身特攻服,不像是什麼好人樣子的少女詢問道。
“哎?說起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八橋美橙,失禮了。”八橋美橙如此說道。
“八橋美橙嗎?你很不錯,是個好姑娘啊。”夏樹如此說道。
“哎?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平時一直都給人以大大咧咧簡單粗暴感覺的八橋美橙,在這個瞬間竟然一下子臉紅了。
“沒什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那麼你呢,叫什麼名字?”夏樹看向已經清理好血跡,走出廢棄倉庫向着兩人而來的近衛千秋說道。
“近衛千秋。”近衛千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
“近衛千秋和八橋美橙嗎?其實關於你們的傳說,有聽同校的人提起過,不過全名這還是第一次知道,不得不說,與傳說中的兇惡比起來,你們到也不算是壞人,起碼是不錯的傢伙。”夏樹笑着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近衛千秋微微皺眉問道。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以我們出發吧。對了,我叫風間夏樹,請多多指教了。”夏樹笑了笑,轉身向着兩名少女的機車走去。
就這樣,近衛千秋和八橋美橙互相看了看,也走向了機車。
“上我的車吧,我載你。”近衛千秋將勾玉交給夏樹的同時說道。
“謝了。”夏樹道謝。
就這樣,水手服美少女騎着轟鳴的機車,車後載着夏樹,不遠處紫發女也騎着機車跟隨着,兩臺機車就這麼向着東京都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