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者法杖,武器道具,極品藍‘色’‘精’良武器,除了增加20點智力屬‘性’外,附帶的技能也十分罕見,堪稱極品屬‘性’,那就是可以提升百分之十的施法速度,這到底意味着什麼,相信就不用我過多解釋了吧?”那名戰隊隊長‘胸’前妖異血芒一閃,一根被藍‘色’能量光罩包裹的奇異法杖憑空浮現,透發着藍‘色’魅‘惑’光芒,漂浮在半空中,供在場所有人鑑賞。
“什麼?竟然是可以提升施法速度的法杖?!”在場衆人頓時都有些不淡定了,特別是那些傳承了智力英雄血脈力量的人,更是霍的站起身來,面‘露’火熱之‘色’,往前臺涌起,想要搶佔一個有力的競拍位置。
遊戲不同於現實,兩者之間往往存在着巨大的差異,而這一點在無比血腥真實的殤月空間裡更是被無限放大,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在DOTA遊戲裡,很多英雄在施展技能時都沒有施法前搖,即便有擡手的動作,間隔也很短暫,幾乎就是瞬發,但若放到現實世界特別是殤月空間裡,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那些已經站在力量巔峰的超級強者,其他人在施展英雄魔法技能時,總會有一個凝聚魔法能量的過程。
也正因此,這根可以提升施法速度的風舞者手杖就更顯彌足珍貴了,試想一下,本來兩個實力不相伯仲的試煉者發生爭鬥,其中一方突然拿出風舞者法杖,施展魔法技能的速度立時提升,很可能有可以迅速搶得上風,不要小看這百分之十的魔法提升速度,放到試煉者手中,已經足以主導一場戰鬥的走向。
“刀斧手,沒想到你丫時來運轉,竟在這次死亡之周恐怖劇情中‘弄’到了一件極品法杖,這下子你要發達了。”臺下有人起鬨道。話語中不無羨慕之意。
“嘿,老子天天喝湯,總得吃次‘肉’吧?眼紅也沒用,這極品法杖可是老子拿命換來的,血拼了一個大BOSS‘精’英怪,差點就掛掉,回不來了,所以想要的話,出價至少得一千枚刺血幣,不然的話,免談!”臺上那名戰隊隊長,也就是衆人口中的刀斧手嘿然一笑,得意迴應道。
“起價至少一千枚刺血幣?一件極品藍‘色’‘精’良武器的最高價也就是一千二百枚刺血幣左右,大家同爲一個戰盟,也曾並肩戰鬥過,刀斧手你這也太黑了吧?”臺下起鬨聲更爲強烈,但在起鬨吐槽的同時,衆人卻是不忘出手競拍,明顯對這根風舞者法杖的附帶屬‘性’十分看好。
“我出1300枚刺血幣,誰都別跟老子搶!”
“想得倒美,這根風舞者法杖我也看中了,1400!”
“1600!”
競拍的人很多,出價也越來越高,直到這根風舞者法杖被熱炒到1850枚刺血幣這樣一個令人咋舌的高價後,最終才被男爵戰隊的戰隊隊長陳落男爵收入囊中。
不知道是不是蘇鴻的錯覺,那個自詡爲西方貴族的陳落男爵在上臺完成‘交’易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了人羣中的蘇鴻等人一眼,特別是在看到蘇鴻身邊的莫子琪時,眼中更是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淫’邪之‘色’,透發着赤‘裸’‘裸’的佔有‘欲’。
“千萬不要衝動,C級英雄血脈力量傳承者不是你現在能夠對付的,特別是在現實世界中,沒有獵手長矛的你戰鬥力大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莫子琪微皺秀眉,在感受到身邊蘇鴻散發出來的冷冽殺意後,忍不住開口勸說道。
“放心,我心中有數。”蘇鴻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在他眼中,這個陳落男爵已經是個死人了。
就在這時,金戈戰盟盟主何守西走了過來,苦笑着致歉道:“蘇鴻兄弟,剛纔的事,老哥我着實有些對不住你,本來我是可以幫你解圍的,但礙於現在戰盟內暗‘潮’涌動,局勢十分複雜,老哥我也是有難言之隱,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所幸蘇鴻兄弟的應對十分正確,將那青皮給嚇退了。”
“呵呵。”蘇鴻淡笑一聲,並沒有接過這個話題,經過這麼幾次的接觸,他對於何守西的‘性’格和處事手段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總體來說,何守西算是個合格的戰盟領導人,有實力有手段處事也頗爲老辣,但有一點,何守西略微有些保守,也可以說是穩重,在處理棘手問題矛盾是,總想着圓過去,不夠果決,就拿不久前青皮的刻意挑釁來說好了,何守西明顯是想要委屈犧牲一下蘇鴻,來獲取戰盟內其他人的歸心,看似是以大局爲重,但這種做法到底是對是錯,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蘇鴻心中的不滿,何守西乾笑一聲,巧妙繞過這個話題,笑着問道:“蘇鴻兄弟,老哥我猜你現在心中肯定充滿了疑‘惑’,在想爲什麼殤月空間中的裝備道具怎麼會出現在現實世界裡,是不是?”
“不錯,不是說主宰者限定,這些裝備道具只能在死亡之周恐怖劇情中以及某些特殊場景中使用嗎?”蘇鴻點頭承認道。
之前當那名戰隊隊長刀斧手‘激’活使用自己的刺血紋身,將風舞者法杖拿出來競拍的時候,他就有些疑‘惑’了,只是己方這邊的人都算是殤月空間中的新人,對這些隱秘信息瞭解得實在有限,而莫子琪雖然在殤月空間中已經闖‘蕩’了一段時間了,但向來獨來獨往的她從來沒有加入過戰盟,自然也不可能知曉。
所以,當何守西提起時,蘇鴻很快就接過了話頭,一是他心中確實很疑‘惑’,想要知曉其中究竟,再一個願意則是何守西畢竟是戰盟盟主,有着自己的全盤考慮,適當地表達下自己的不滿之意,讓何守西明曉自己的態度就可以了,如果太過了,那就沒什麼必要了,也不是什麼明智理‘性’的做法。
還有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有利益糾紛就會有仇怨,這一點在血腥真實的殤月空間中愈發凸顯,因此從一開始,蘇鴻就不喜歡依靠別人,遇到麻煩棘手的事情,他也習慣於自己去解決,而不是把希望寄託在何守西幫忙解圍上。
所以,之前青皮可以挑釁的時候,何守西假裝無視的做法,雖然令蘇鴻頗爲不滿,但仔細想想,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少蘇鴻的心‘胸’還沒有那麼狹窄,因爲這麼點小事,進而影響自己的判斷和決定。
在相視一笑,將先前之事徹底揭過之後,何守西很是熱情地解釋道:“蘇鴻兄弟,說白了,箇中隱秘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身爲血月之城的戰盟,都有‘私’下拍賣‘交’易的權限,只需要‘花’費一定量的刺血幣,就可以在現實世界中開啓這樣一場小型拍賣會,不僅是我們金戈戰盟,血月之城中的其他戰盟在每個月的死亡之周恐怖劇情副本後,都會組織進行這樣的小型拍賣會,以作內部‘交’流。”
“原來如此。”蘇鴻眼中閃過一抹恍然之‘色’,如果是戰盟特殊權限的話,就很容易理解了,畢竟類似戰盟乃至試煉者公會等大型勢力組織,已經在血月之城站穩腳跟,甚至有了一定的底蘊積累,獲得主宰者的某些額外特殊獎勵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於爲什麼各大戰盟不約而同地選擇在每個月的死亡之周恐怖劇情之後舉行拍賣會,道理同樣很簡單,因爲這個時候正是衆人身價最爲豐厚的時候,但凡從死亡之周恐怖劇情中或者出來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定的收穫,而險死還生的衆人也有着迫切提升自己實力的強烈意願,別的且不說,單單看這根風舞者法杖的競拍火熱程度,就足可見一斑了。
“咳咳。”男爵戰隊隊長陳落男爵在將那根風舞者法杖成功競拍到手後,並沒有急着下臺,而是迎着在場衆人略有疑‘惑’的關注目光,‘露’出一個紳士般的優雅笑容,然後開口說道:“說起來,我這裡也有一件寶物,雖然不是什麼裝備道具,但相信絕對不會令大家失望,本來是打算壓軸出場的,卻又害怕大家到時候已經將手中積存的刺血幣消耗一空,乃至最終流拍,無奈之下,我只好提前上臺了。”
陳落男爵說話不疾不徐,若‘春’風拂面般和煦,看似很恭謙,但話裡話外卻流‘露’着難以掩飾的傲氣,若說先前的刀斧手只是因爲一根極品風舞者法杖頗爲自得的話,那麼陳落男爵這番表態則就是十足的張狂了。
下一刻,除了男爵戰隊的成員外,整個宴會大廳的人都紛紛起鬨,喝起了倒彩,聲‘浪’此起彼伏,明顯對陳落男爵如此張狂的態度十分不滿,就連蘇鴻身邊的何守西也微微皺眉,有些不喜。
但很快,隨着陳落男爵‘胸’前刺血紋身妖異血芒一閃,原本喧鬧的城堡宴會大廳卻是瞬間變得無比寂靜,落針可聞,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半空中那枚殷紅似血的小巧果實,神情呆滯複雜,不一而足。
金戈戰盟盟主何守西反應最大,要知道先前在那根風舞者法杖進行競拍的時候,何守西雖然有些意動,但在象徵‘性’參加了一兩輪競拍後,就淡笑着放棄,並沒有跟戰盟內的人太過爭搶,而現在的他卻是霍然起身,雙拳緊攥,藍‘色’冰晶自他手心涌現,死死寒氣逸散出來,也泄‘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激’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