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戰區,血月之城東城區,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內,血殺會貪狼星主面色鐵青地切斷了來自亞洲戰區的密語傳音,忍不住咆哮怒吼道:“混蛋,就憑東南亞那幫孱弱猴子也敢嘲諷老子?等有機會,老子一定要在星空戰場上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不可!”
不過在怒吼過後,他卻是陷入到長時間的沉默中,眼中的怨毒憤恨之色也隨之越來越濃重。
“蘇鴻,只有將你碎屍萬段,方能一泄老子心頭之恨!”血殺會貪狼星主一字一頓,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
在他看來,這一切完全歸咎於蘇鴻,如果不是蘇鴻擅自違抗他的意志,弒殺了天藏那傢伙的親弟弟,他也不至於淪爲真正強者圈子裡的笑柄,而如果不是蘇鴻接連成功逃脫他佈設的必殺之局,那他也不至於顏面掃地,聲威折損,從而引來各方勢力諸多的嘲諷聲。
特別是剛剛過去那場萬衆矚目的生死擂臺戰,一場慘敗過後,更是令他遭受到來自血殺會內部的沉重壓力,將近一千萬枚刺血幣的賠償也就罷了,他還能承受的起,關鍵是這一戰的影響實在太大,在血月之城所有試煉者的親眼目睹之下,他所派出的天狼小隊不僅戰敗了,且被蘇鴻給強勢收編了,這對血殺會的聲威無疑是個重創,且由此引來內部很多不滿的聲音,以致他的星主之位也隱隱有些動搖了。
在稍作思索之後,他密語傳音,叫來自己的一個親信手下,沉聲下令道:“我已經掌握了那個蘇鴻臭小子在現實世界的行蹤,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按照我給你的地址,帶人將蘇鴻以及那荊棘鳥戰盟給我徹底剷平了,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只看最後的結果,如果不能將蘇鴻那臭小子人頭提來見的話,你也不用回來了!”
聞言,那名親信手下在想了想之後,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星主大人,要是青羽盟那邊出手阻撓怎麼辦?”
血殺會貪狼星主眼中兇芒暴閃,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用手比劃了一個斬首的姿勢。
本來他還心存忌憚,在戰錘老大尚未從絕域戰場中出來的時候,唯恐招致來青羽盟王子羽的報復,亦或是給血殺會惹來什麼大麻煩,但現在他卻是顧不得那麼多了,怎麼都要將蘇鴻以及荊棘鳥戰盟給強行抹殺掉再說,不然的話,他的星主之位就要引來很多人的窺覬了,而這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是,星主大人!”感受到貪狼星主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冷冽殺意,他心神一凜,大聲應道,不過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道暗黑幽影驀地出現在了宮殿大廳中,散發着恍若神魔般的恐怖氣息,始一現身,就令他靈魂震顫,不由自主地跪伏在了地上,全身瑟瑟發抖。
“你先退下,先前貪狼所說的行動取消。”那道看不清真實樣貌的暗黑幽影帶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是,副會長大人!”貪狼星主那名親信手下滿臉惶恐敬畏之色,連連點頭,慌忙退下了。
“黑暗左使,雖說你的職權比我高一級,但我的事還不用你來管,再說了,這種小事你也來管,手是不是伸得有點長了?”貪狼星主面色很是難看地說道,不過他的話語雖然頗爲不客氣,但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一抹濃濃的忌憚之色。
血殺會副會長,也就是貪狼星主口中的黑暗左使冷冷一笑,開口道:“小事?如果僅僅只是侷限於血月之城的話,我才懶得多管,但現在這件事已經傳到了星空戰場,很是勢力得到消息後,認爲我血殺會外強中乾,趁機發難,奪取了好幾條神魔礦脈,對我血殺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你還說這是小事,亦或說我不該來管?”
“神魔礦脈?”貪狼星主神色愈發難看,心裡很是清楚神魔礦脈對血殺會意味着什麼,這可不是一千萬枚刺血幣,甚至是一兩件半神祗祭品能夠比擬的,不過他還是頗爲嘴硬地說道:“正因爲如此,才應該趕緊將那臭小子弄死,消除惡劣影響才行。”
“呵呵,確實如此,那個叫蘇鴻的傢伙必須死,但你先前的行動計劃太不理智,即便成功了,也有損我血殺會的威嚴,所以我只好出手干涉了,至少在戰錘老大尚未從絕域戰場出來之前,我們不宜跟青羽盟發生高烈度的戰爭。”黑暗左使搖頭輕笑道。
“那你有什麼好計劃?不妨說來一聽!”貪狼星主沉聲問道,雖然他心中頗爲鬱悶,但在意識到事態嚴重之後,他也不敢隨便意氣用事了。
“據可靠消息,癲狂之月即將來臨,很多死亡之周恐怖劇情任務副本都已遭到侵襲,主宰者肯定也會發動反擊,特別是那些不容有失的大型死亡之周恐怖劇情任務副本,更是會調動戰盟的力量,到時候我血殺會將派出魔獄軍團,一是爲了練兵,好應對癲狂之月真正來臨的那一刻,再一個就是準備實施一個籌備已久的絕密計劃,回頭你自然會知曉,至於那個叫蘇鴻的傢伙不過是順手除掉罷了。”黑暗左使面露一抹詭秘笑容,根本就沒有將蘇鴻以及那荊棘鳥戰隊當做一回事。
“嘶,癲狂之月?魔獄軍團?!”貪狼星主倒吸一口冷氣,滿臉震驚之色,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關於癲狂之月的信息片段,即便是巔峰強者的他也不自覺間流露出那麼一抹恐懼之色。
而在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消化吸收掉黑暗左使透露出來的信息之後,他隨即獰笑起來,因爲魔獄軍團出動後,蘇鴻以及荊棘鳥戰盟必將土崩瓦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倖存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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