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都查過了,只有那一條通道有人經過的痕跡,其他的兩條沒有發現痕跡。”文琴俯首站在歐陽千然的身邊。
“好,警告墨玉,別壞了我的好事,要是再讓我發現她對邵若煙下手,定嚴懲不貸!”歐陽千然的眸子裡閃現着殺機,爲了等這一天,他已經受了太多的屈辱了,不能毀在女人的嫉妒上。
“是,王爺!”文琴應聲走出了房間。
歐陽千然看着外面如水的月光,又想起了那個讓他雙腿殘廢的女人,也是讓他深愛入骨的女人。
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狠心的動物,歐陽千然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我對你的傾心相付,竟然換來的是你處心積慮的算計,郝欣然,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哭着求我。
歐陽千然疲憊的闔了闔雙眼,再睜開時,裡面已是清明一片,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小姐,今天是你歸寧的日子,您趕快起牀吧!”春草把熱水放到凳子上,走到段小小的牀前,看着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段小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小姐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啊,這要是一會兒王爺進來,肯定又要怪罪了。”
春草一回頭嚇了一跳,“王……王爺吉祥!”春草立刻跪了下去,她也沒聽到有輪椅的聲音,怎麼王爺就已經進了屋裡了啊,春草心裡一陣疑惑。
“好了,你出去吧。”歐陽千然揮了揮手,示意文琴也出去。
等兩人都出了房間,歐陽千然搖着輪椅到了段小小的牀邊,看着段小小露着半截的大腿以及一半掉在地上的被子,歐陽千然心中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覺,或許,他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了吧。
“今天可真是熱鬧,王府裡難得有雜技班來啊!”歐陽千然朝着牀上的段小小,慢悠悠的說道。
“哪裡?在哪裡?”段小小聞言,立刻坐了起來。
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段小小的腦子瞬間運轉了起來,“歐陽千然!你怎麼在這裡!”
段小小發覺自己失言,立刻改口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王爺怎麼起得這麼早,呵呵……”
“今天是煙兒歸寧的日子,難道煙兒喜歡一直呆在王府裡,不出門?”這個丫頭還真是膽大,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諱,可爲什麼我卻一點兒也不生氣,歐陽千然想着便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歐陽千然的‘不出門’三個字,猶如三座大山,直直的壓在段小小的頭頂,讓段小小完全清醒了過來,“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立刻就起牀,哦,不不,是臣妾立刻就起牀!”
看着口不擇言的段小小,歐陽千然勾了勾嘴角,“你以後還是就自稱‘我’吧,省的我聽着彆扭。”
“那個,王爺,我要換衣服了,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段小小有點臉紅,可心裡卻是在叫囂,這個傢伙偷窺狂啊,人家換衣服也不知道迴避,這種事情竟然還用得着女孩子提醒。
“你是本王的愛妃,有什麼是本王不能看得嗎?”歐陽千然好整以暇的看着段小小抓狂的樣子,他竟然有一種很享受的樣子。
“呃……王爺……說的有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