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歐陽千然冷斥了一聲,這個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就是胡鬧,怎麼了,我就喜歡胡鬧,你要是不答應,我立刻就走!”段小小這次還真就是跟歐陽千然槓上了。
“好,既然你這樣冥頑不靈,本王也沒有必要跟你說下去,文琴,把王妃給我關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踏出房間一步!”
這個女人,他就是綁,也要把她綁在身邊,不管她願不願意,他歐陽千然的心意,沒人敢污泥,這個女人也是一樣。
“歐陽千然,你混蛋!你憑什麼關我!”段小小起身就要往外走。
“憑什麼?就憑本王是權力至高無上王爺,就憑你是本王的王妃!”歐陽千然徹底被段小小給激怒了。
“那好,我不做你的王妃行了吧!我現在就要休夫!休了你!”
段小小本來就鄙視他們這所謂的皇權,更何況,歐陽千然還用這個來壓她,她當然是不服,不忿。
“休了本王?然後去找本王的弟弟?呵!”歐陽千然怒極反笑,只是眼神中洶涌的怒火說明了他此時的憤怒。
“是又怎麼樣,千羽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至少不會用王爺的身份來命令我!”
衝動是魔鬼,段小小的這些話想都不想的就衝口而出了。
“好,很好,做了本王的女人居然還想着別的男人!”歐陽千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段小小看着突然上前的歐陽千然,心裡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你想幹嘛?”
“幹嘛?你不是喜歡找男人嘛,那本王今天就滿足你!”歐陽千然說完把段小小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走開!你個死變態!”段小小在歐陽千然的身下掙扎着,她不想和歐陽千然發生關係,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是不想的。
只是,段小小越是掙扎,歐陽千然力氣越大,動作越是粗魯,很快,段小小的衣服已經被歐陽千然扔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段小小縮在被子裡,強忍着淚水,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這個喪心病狂的人面前哭,她發誓,有一天一定要離開這個魔鬼。
歐陽千然看着縮在被子裡的段小小,眼中劃過一絲心疼,他剛剛確實被這個女人氣瘋了,不過,他並不後悔,因爲,是時候讓這個女人收收心了。
“文琴,端一碗藥過來。”歐陽千然提高了音量對着外面喊道。
很快,文琴就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出現在了門口,歐陽千然到門口取了藥,又回到了牀前。
“把藥喝了。”歐陽千然語氣有點冷,可是比剛剛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
段小小縮在牀的裡面不動彈,也不出聲,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本王命令你喝藥!”歐陽千然又重複了一遍,語氣裡又開始有了火藥的味道。
段小小轉過身,看了歐陽千然一眼,起身,接過藥碗,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歐陽千然眼睛冒火的看着段小小,兩人就這麼瞪着。
忽然,灑在地上的藥味兒竄入段
小小的鼻子,又腥又臭,段小小隻覺得一陣噁心,忍不住扒着牀沿吐了起來,直到把胃裡的東西吐乾淨,段小小才覺得稍微舒服一點兒。
“怎麼回事?我看看?”歐陽千然的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不用你假好心!”段小小甩開歐陽千然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說道。
“別動!”歐陽千然厲聲呵斥,手指有按住了段小小的手腕。
“我不用你……”‘管’字還沒有說出口,段小小隻覺得腰間一麻,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了。
“你放開我!歐陽千然你放開我!”段小小身體不能動,只能扯着嗓子大喊。
歐陽千然摸着段小小的脈搏,眉頭微皺,臉上有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女人竟敢真的和別的男人苟合,而且還懷了孽種。
歐陽千然的臉色一下子陰沉的可怕,他的師傅說過,只能是那個命定的女子才能生下他的孩子,而段小小顯然不是那個人,現在居然帶了一個野種回來,他怎麼能容忍。
段小小不知道歐陽千然心裡的想法,還在一個勁兒的叫罵,“歐陽千然,你個種豬,你個混蛋,你個烏龜王八蛋……”
段小小嘴裡喊着,心裡就想照着歐陽千然的腮幫子狠狠的來上一巴掌。
“啪!”
段小小驚訝的看着自己打在歐陽千然臉上的手,什麼狀況,她怎麼突然就會動了,段小小看着歐陽千然明顯腫起的半邊臉臉,訕訕的收回了手,看着歐陽千然那充滿怒氣的臉,段小小立刻躲到了牀的裡面,拿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住,只留一雙眼睛看着歐陽千然。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真的跟本王的五弟苟合到了一起!”歐陽千然恨不得一掌劈死段小小。
“你胡說什麼!我不就是沒注意打了你一下嗎,你至於這麼冤枉我!”段小小呼的把被子放了下去,同樣用氣憤的眼神看着歐陽千然。
“你敢說你除了本王沒有和別的男人苟合過!”歐陽千然雖然已經確定了,但是他還是該死的想聽這個女人的解釋。
“這……”段小小猶豫了,因爲她不知道面具男說的是不是真的,她自己也懊惱了,虧得自己還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怎麼連自己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關係都不知道。
段小小的猶豫讓歐陽千然更加的憤怒,“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你都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你難道還想抵賴!”
“兩、兩個月身孕?”段小小驚的愣在了一邊,怪不得,她總覺得最近身體不舒服,她竟然懷孕了,不過,歐陽千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懷疑這個孩子是別人的。
段小小難以置信的看着歐陽千然,說道,“你覺得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別人的?”
“難道不是嗎!”歐陽千然反問。
“不是!”段小小斬釘截鐵的回答,兩個月,那不就是她和歐陽千然圓房的那一晚,她竟然懷了他的孩子,還被別人懷疑自己紅杏出牆。
“你現在這麼堅決的否認,不就是爲了保住這個野種,我告訴你,不可能,本王絕對不會讓這個野種出生!”歐陽千然說
完,憤然的轉身離去。
“歐陽千然,你竟然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我看你纔是野種!”段小小朝着歐陽千然的背影大喊,只是歐陽千然並沒有回頭,一直一直的就那麼出了房間。
很快,文琴又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出現在了段小小的面前,“王妃,請喝藥!”
“我不喝!你走!”段小小把藥碗打在了地上,聞着這腥臭的味道,忍不住又幹嘔了起來。
“小姐……”文琴走後,春草出現在了段小小的門前。
段小小冷哼一聲,“你還過來幹什麼,你不是已經變成歐陽千然的走狗了嗎!”
“小姐,你聽我解釋,我是出門幫你買東西的時候,被王爺的人給抓回來的,我不是有意要出賣你的,嗚嗚……小姐……”春草一段話說的泣不成聲。
段小小愕然,這才發現自己錯怪了春草,她根本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就直接認定是春草出賣了自己,該死的,肯定是宮鬥劇看多了。
段小小立刻下牀扶起春草,“春草,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都是我不好!”段小小爲了表示自己的愧疚,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抽的自己眼睛直冒金星。
“小姐,你瘋了,幹嘛自己打自己!”春草趕忙攔住段小小。
“我不是跟你賠罪呢嘛,不過,今天手勁兒大了點兒,我眼前都是小星星了。”段小小一邊說一邊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小姐,奴婢哪裡敢讓你賠罪啊,只要小姐不生我的氣,我就謝天謝地了。”
“得了,別說的這麼肉麻,我全身發軟。”
“好,那小姐你先歇着,我把屋子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春草說完,便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歐陽千然在書房裡,臉色鐵青的聽着文琴的彙報。
“主子,王妃把藥碗給打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就讓她自生自滅去吧!”歐陽千然火大的吼道。
文琴偷瞄了歐陽千然一眼,憤怒,絕對是憤怒,他跟了歐陽千然這麼多年,別說憤怒,就連情緒起伏,文琴都幾乎沒有見過,看來他們的這個王妃,還真是王爺的剋星。
“文琴,去查一查,最近兩個月,王妃都和什麼人接觸過。”歐陽千然一定要查出那個男人,他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是,王爺!”文琴應聲出了書房。
“這個該死的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歐陽千然氣的在書房轉了幾圈,最終還是又重新熬了一碗藥,他親自端了過去。
歐陽千然一進門就看到段小小正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他不禁挑眉,“怎麼?這麼不想看到本王?”
“是!”段小小回答的乾脆利落。
“好,好得很,正好本王也不想看到你,你乖乖把這碗藥給我喝了,本王立刻就走!”
段小小看了看歐陽千然手裡拿着的,居然還是那黑乎乎,又腥又臭的東西,“歐陽千然,你不是懷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野種嗎?那好,正好我也不想要這個孩子,你直接給我一碗打胎藥,咱們兩個人都清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