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溪看着朱竹清化身的黑霧,這技能她倒是不知道呢,朱竹清什麼時候開發出來的?
“朱竹清這黑霧是怎麼回事?”玉小剛有些看不明白,好奇的問道。
“大概率是武魂變異了。”唐青溪如此說道,“或許該給這個武魂重新命名了,你知道類似效果的武魂嗎?”
唐青溪還真不確定如今朱竹清這個武魂該叫什麼,是否在斗羅大陸歷史上出現過。
她也不能保證自己認識所有武魂的,或許等到總決賽去武魂城的時候,可以問問比比東。
也順便看看,玉小剛的理論是不完全對吧,但確實也有些資料積澱的。
她要了解的一些深層資料太多,基礎資料確實還差些,這方面玉小剛應該看得多。
“有點像一種已經失傳的武魂,閻羅玄貓。”玉小剛思索了一下,還真找到一個和黑霧相關的貓類武魂,“記載中對於這個武魂的介紹可不是太好,是一個總於死亡相伴的武魂。”
“誰不與死亡相伴呢。”對此唐青溪淡定的很,走過殺戮之都的主,死亡算什麼。
她見過的死亡少了嗎?
骷髏武魂的京靈見狀上前想要阻攔朱竹清,小舞適時的衝出迎上了京靈。
此時幾道流光落在他們身上,是寧榮榮的增幅到了。
而奧斯卡雖然感覺這一戰費不了什麼力氣,更用不上自己的香腸,但也還是做了幾根備用。
在前排交戰的一剎那,衆多藍銀草瞬間瘋長,將藍霸學院的衆人纏繞在內。
頓時前衝的幾人身形都是一滯,下一刻戴沐白等人的攻擊就到了。
而朱竹清那邊,她要迎戰的是兩名戰魂師。
不過魂力差距在那裡,且藍銀皇右腿骨對於藍銀草也有所加強,唐三的纏繞就不是他們能立即掙脫開的,朱竹清當即對着人一掌下去將人拍倒在地,長腿一掃,又將另一人掃落在地。
而正在交鋒的戴沐白等人也是將對手擊飛,小舞更是一個腰弓將人甩上了天。
不過還是手下留情沒有接招,由着人自由下落。
兩邊隊伍一次碰撞,最後藍霸學院能爬起來的只剩下了隊長泰隆,還有一個沒有被攻擊的輔助魂師絳珠。
如此的實力差距,讓弗蘭德和玉小剛驚異不已,他們還是低估了唐青溪手下訓練出來的人啊。
隨後絳珠的治療落在衆人身上,藍霸學院的人才爬了起來,只是一個個看起來垂頭喪氣的。
而唐三等人恢復了一開始的陣型,好整以暇的站着。
“我就說了,找我們切磋這個決定可並不明智。”唐青溪雙手抱臂,笑看着黑了臉的弗蘭德。
“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弗蘭德小聲嘟囔。
“都手下留情了,你看有誰用二三魂技了?真全力出手,現在你們的學員沒有一個能站着的。”唐青溪說着,看向了那個隊長泰隆,“那個大力猩猩倒是有丁點本事。”
“行了,走吧。”過來溜達溜達,見識了弗蘭德如今的發展,唐青溪便什麼興趣待着了,一招手就準備帶人離開。
有那閒工夫,還是早點去落日森林給他們找魂環去吧。
“我們還沒輸呢!我們還站着!”泰隆不服輸,不服他們就這麼輕易的輸了,開口就想攔。
“得了,努力修煉吧,我們隊伍裡除了兩個輔助魂師,就沒有你能打的人。不過不用太喪氣,很明白的說,在天鬥,我們這支隊伍是最強的,你們打不過是正常事。”唐青溪瞥了不甘心的泰隆一眼,好言說道,“讓我們做二隊不是因爲我們比一隊弱,是因爲我們比一隊有更大的把握通過預選賽罷了。今天的天鬥皇家學院的隊伍,與往年不一樣。”
說完,唐青溪就準備走,泰隆一個箭步躍上去:“你是他們隊長吧,我們單挑一局怎麼樣?”
“泰隆,回來!”玉小剛連忙叫道,找唐青溪單挑,這開什麼玩笑呢。
泰隆這會倔脾氣上來,堵在唐青溪面前不肯挪步。
唐青溪笑了一下,勾了勾手:“來,你先出手就是。”
“好!”泰隆再度武魂附體,怒吼着就朝唐青溪衝來,並揮出自己的大掌。
而唐青溪武魂都沒有亮出來,擡起一腳,踢開泰隆的大掌,隨後飛身而起,一腳揣在他的胸口,將人踢飛出去,還摔在地上擦出去幾米。
“身爲魂師,還是得有自知之明的,不然你終有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唐青溪好生教育了泰隆一下,“切磋而已,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泰隆則坐在地上一臉呆愣,這個天鬥二隊的隊長,隊長自己連武魂都不需要,就能直接將自己踢飛?
“小子,好好努力吧,有本事魂師大賽上再來。”唐青溪對着弗蘭德他們擺了擺手,“那好了,我們要準備去落日森林獲取魂環了。”
“等等。”弗蘭德開口攔道,“你們就這麼去?天鬥皇家學院那麼多教師,一個都不跟着你們,秦明呢?”
唐青溪壓根沒招呼天鬥皇家學院的人,聯繫太緊密了,到時候也擔心天鬥蹬鼻子上臉啊。
何況唐昊跟着呢,到了落日森林,出不了什麼事:“不需要啊。”
“你們哎!”弗蘭德嘆息了一聲,然後兩邊看看,“小剛,你去吧二龍叫來,你們現在雖然在天鬥皇家學院,但本質可是我們史萊克學院的人,怎麼能讓你們就這麼去魂獸森林。你們這次要獵的是萬年魂獸吧?我們陪你們去。”
“這就不必了。”唐青溪婉拒道。
“青溪,知道你一向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落日森林也是十分危險的,萬一遇到強大的魂獸怎麼辦?不用跟我們客氣。”弗蘭德又是嘆息。
他怎麼能放心讓這些孩子就這麼去落日森林呢。
玉小剛對於弗蘭德的決定沒什麼意見,確實讓他們跟着要安全一些,有他們三人在,遇到封號斗羅都可以拼一拼,便轉身走出了操場。
唐青溪頓時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