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剛,你確定還要去?”
弗蘭德滿臉擔憂看着一臉堅決的老夥計,自從看了花小蘭單挑整個象甲學院之後,自己這位老夥計就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這個時候了還想着去武魂殿。
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還去自欺欺人?
“弗蘭德,我這都是爲了孩子們。”玉小剛揹負着雙手,擡頭看着天花板語氣中滿是滄桑,爲了自己的名聲,玉小剛對這些人是真的掏心掏肺啊,有什麼好東西都要給他們搞來。
“按照出場的幾支戰隊來看,不管孩子們是對上武魂二隊亦或者是天水戰隊,贏的機率都不大。”
武魂二隊還好說,只要千琉璃三人不出手,玉大師覺得他們這邊七人對方一個花小蘭還是可以的,但是看了今天的比賽之後,玉大師覺得自己這個想法還是太天真了。
畢竟看到一個偏向控制的魂師,直接拿出一把長槍,殺入敵方陣營與對方進行近戰。
近戰就不說了,畢竟自家徒弟小三的近戰能力也不錯,但是大師知道,要是今天比賽上的是徒兒小三,想要贏下象甲戰隊除非拿出他的那些小玩意纔可以,但是那些東西又是禁止的。
再看看天水戰隊,雖說人家都是女子,但是水冰兒的那一手冰封可是各大戰隊的噩夢存在。
現在各大戰隊都在想着,等遇到這兩支戰隊的時候咱們之間認輸好了。
至於會不會丟臉?
這個不重要,總比雷霆學院的人開始就是結束要好看吧。
反正有雷霆學院在下面兜底,咱們不丟人。
這東西,全靠同行襯托。
“小剛,大不了在遇到這兩支隊伍的時候咱們認輸好了,又不丟人啊。”
弗蘭德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再去一趟武魂殿,上次還好,大師去了半個月雖說沒有見到比比東,但是好歹被自己的那些同僚給照顧的白白胖胖的,但是這次去有什麼結果就不好說了。
“而且,你這次去你確定人家會見你嗎?”
“想要進入武魂城的核心區域可是要令牌的,你有嗎?”
“有,怎麼沒有。”玉大師直接把當初唐昊給他的令牌給拿了出來。
看着手中的令牌,玉小剛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用上他。
“嗯?那來的?”弗蘭德看着玉大師手中的令牌,自己這個老夥計從那裡搞來的。
這要是有這個令牌在,當年他們兄妹三人在遊歷大陸的時候也不會吃那麼多的苦了。
“這是小三父親給我的。”大師看着令牌,又想起當初見到唐昊的場景。
“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了。”
有着這塊令牌,大師覺得自己想要見到比比東還是很容易的。
這塊令牌是之前武魂殿所發放給上三宗的榮譽長老令牌,而在宗門排位賽結束之後,千孤月又打造了一個新的。
而舊的令牌自然是換回去了,但那個時候昊天宗都已經沒了,而昊天宗的令牌又在唐昊身上,千孤月也不想搭理他,所以只要回了兩塊。
而這個交易是隻有幾人知道,其餘人壓根就不知道。
“放心吧,弗蘭德。”大師自信滿滿的看着弗蘭德,“武魂殿是強大,但是在內部有個規矩。”
“那就是一些地方是隻認令牌不認人的,有着這塊令牌在,我不會有事的。”
“好吧。”弗蘭德看着大師自信滿滿的樣子,也不勸說了,不過弗蘭德就是有點好奇,你有令牌上次怎麼不用啊?
真是奇怪?
“那這些孩子就交給你了,在我沒有回來之前,要是和武魂殿以及天水戰隊遇到的話就認輸。”
“我知道的。”
“走吧,和孩子們說一聲,明天我就上路,早去早回。”玉大師以及弗蘭德離開房間找到了史萊克七怪。
雖然寧榮榮離開了史萊克學院,但是在最後史萊克學院還是湊夠了七人,組成一個七人小隊。
這第七人是一名如意盤輔助魂師,目前有着三十三級的魂力等級,雖說效果不如七寶琉璃宗,但是目前史萊克也找不到更好的輔助。
而原本的史萊克因爲之前的事件,他們已經被武魂殿給拉入黑名單,而且那個時候還要給之前出事的家庭賠禮道歉什麼的,而這些可都是要錢的。
沒辦法,在三哥來到史萊克學院一個月後,爲了解救岌岌可危的學院經濟,同時爲了大師的營養問題,三哥等人直接被丟到了大斗魂場去賺錢了。
而同樣爲了身份問題,現在七人還是有着各自的稱號,畢竟要去大斗魂場養家餬口。
至於史萊克學院的參賽權還是天斗城內的一個貴人所贈送的,說是史萊克學院,但是目前學院只有他們幾個人。
第二天,大師在一衆人擔憂的目光之下又一次的出發了。
而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師爲了可以更早的到達武魂殿也是花了錢買了一匹快馬,而這匹馬的體內也是有着魂獸血脈的,光是這一點就已經甩開大部分馬了。
“那傢伙又去武魂城了?”逗弄着小墨染的千孤月詭異的看了炎鷹一眼,他都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上次那麼對他,換一個人這麼長時間也反應過來了。
“是啊,剛走的,咱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是覺得自己的那個老情人還在,覺得自己去武魂殿有着比比東在,其他人是不可能來找他麻煩的。”
“說不定是唐昊留給他的令牌給他的自信。”
當時唐昊被帶回去之後,千孤月也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令牌,那麼之前唐昊的那塊令牌也給了大師,爲的就是以後大師可以用到這塊令牌來幫自己兒子一把。
“他不知道令牌已經換新了嗎?拿着一塊過期的令牌去武魂殿,他就不怕出事?”
炎鷹想起來這件事,更換令牌這件事在當時只有幾人知道。
寧風致當時爲了不引起武魂殿的注意什麼都沒說直接就給換了,玉元震則是完全沒有一點多想。
“呵呵,那就看人家怎麼想了?”
千孤月一邊笑着一邊戳着小墨染的臉蛋,而懷裡的小墨染也是一臉的不耐煩,今天剛想出去玩,這個混蛋老爹直接把自己抓來了,還在那裡口口聲聲說是爲了自己好。
而看着千孤月不斷戳着自己臉蛋的手,小墨染直接就是一口。
“嘶。”一陣疼痛加溼潤感從指尖傳來,千孤月連忙低頭看懷裡的小墨染,只見小墨染正在雙眼得意的看着千孤月,自己的手指直接被小墨染給咬住了。
“墨染,爹錯了,鬆嘴好不好?”
“哼哼哼╯^╰。”小墨染對千孤月哀求的語氣毫不理睬,反正你又不敢動手打我,再說了,你一個極限還會怕這些,別搞笑了。
“噗!”一旁的炎鷹看到這裡直接就笑出來了,這對父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待在一起很少有不吵架的時候。
而在家裡,唯一可以降服二人的只有雪帝,小墨染是害怕雪帝這個孃親的訓練方式,而千孤月就是擔心自己的身體。
“鬆嘴!”
“哼哼哼╯^╰!”
不管千孤月怎麼說,小墨染就是不鬆口,一旁的炎鷹也不勸說這對父女,也只是坐在那裡喝着茶。
“我先回去了,你們父女好好玩哈。”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炎鷹喝完最後一口茶起身拍拍了千孤月的肩膀就離開了。
明天的比賽會場還需要自己去坐鎮,而且這裡也沒有什麼政務處理,那自然是要好好的睡一覺纔好。
一時間,房間內就剩下父女二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你們在幹嘛?”雪帝看着大眼瞪小眼的父女二人一時間有點好奇,她今天有事去了一趟天斗城附近的落日森林不在城內。
“沒事,沒事。”見雪帝來,千孤月連忙把小墨染的嘴給摳開,同時把手指上的口水在小墨染身上擦了擦。
而這一舉動也是讓小墨染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娘。”小墨染從千孤月懷裡跳了下來,跑到了雪帝身邊。“我出去玩了。”
這個時候千琉璃幾人也早就回來了,在這裡還不如去找她們幾個人玩。
“去吧,去吧。”雪帝揮了揮手意識小墨染自己去玩,“不要打擾她們明天的比賽,知道嗎?”
“知道的娘。”小墨染點了點頭,那幾個人實力完全就是碾壓的,都不知道還有那個隊伍敢和她們打。
“阿雪,你幹嘛?”看着拉着自己手並打開一道空間裂縫的雪帝,千孤月心裡有點好不好的預感。
“跟我來。”雪帝拉着千孤月進入空間裂縫,隨後二人消失在了房間內。
“阿雪,你帶我來這裡幹嘛?”千孤月看着周圍的雲霧,二人現在是在一個山峰上,而且這裡還是落日森林內。
“沒什麼?陪我出來看看不行嗎?”雪帝坐在冰椅上,單手托腮笑着看着千孤月。
“怎麼會。”
千孤月來到雪帝身邊,而雪帝也是順勢靠在千孤月懷裡。
“今晚在這裡過一晚,明天你陪我看看日出好了。”
對於雪帝的要求,千孤月也沒有任何的意見,關鍵是就算是有意見也沒有辦法,自己當初抱回來的媳婦,只能寵着了。
二人坐在山頂,靜靜的說着悄悄話,而到最後雪帝也是自然而然輕車熟路的開始欺負起千孤月。
而到第二天清晨看日出的時候,就是千孤月靠在雪帝懷裡了,雖然腰有點疼,不過這個背推的體驗感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