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微微一笑,道:“朝大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在這星斗大森林之中,所有的魂獸都是無主之物。或許,這條千年鳳尾雞冠蛇真的是你們先發現,並且將它打傷的,可最後抓到它的卻是我們。
您硬要說它是你們的東西,這恐怕不太公平吧。它雖然比較合適令孫,但同樣也很適合我的一名學生。這種相對溫和的魂獸,對我這位學生的武魂幫助也很大。”
朝天香愣了一下,“你是說,在你這些學生裡,也有已經達到三十級的魂師?”
還未等趙無極說話,那少女就開口道:“三十級,就憑你們?你們這些鄉巴佬也能達到三十級?”
這時候,戴沐白終於忍不住了,站出來說道:“三十級不是很容易嗎?喲,這位小姐,你看起來還比我大幾歲嘛,怎麼,你現在才達到三十級?”
“你!”聽了戴沐白的嘲諷,少女立即怒了。
“小子,你有多少級,敢和我這麼說話?”少女怒道。
戴沐白笑了笑,然後退後一步道:“白虎附體!”
瞬間,他將自己的武魂釋放出來,三個魂環也暴露在少女的面前,“戴沐白,三十七級戰魂尊!”
頓時,朝天香心中一驚,眼前這些少年男女看上去最大的也不過是十五、六歲,大部分還都是十二、三歲的樣子,這個戴沐白已經達到了三十級,但是這個魂環很明顯就不是給戴沐白準備的,也就是說他們之中還有人達到了三十級?那豈不是說比自己的孫女天賦還要更好麼?
想到這裡,朝天香臉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目光直接就落在了衆人身上。
趙無極微笑道:“前輩,我們不止他到了三十級,還有好幾個都是三十級了,這樣好了,我讓這些孩子們也開啓自己的武魂,給前輩看看。史萊克所屬,開武魂,把你們的魂環亮給這位蛇婆前輩看看。”
隨着趙無極一聲令下,衆人各自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
其中,寧榮榮、奧斯卡、唐三的武魂釋放之後,出現的只有身上的魂環,他們的武魂是什麼不會令對方看出。
寧榮榮的七寶琉璃塔自然有隱藏之法,唐三不想讓自己的藍銀草現身,直接讓其匍匐在地面就可以了。至於奧斯卡的香腸,沒有魂咒是不會隨便出現的。
而其他四人因爲都是獸武魂,一下就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同時完成了武魂附體。
頓時,出現在蛇婆朝天香面前的七名少年男女全部都是魂環光芒閃耀,每個人都有兩個象徵着百年的黃色魂環,唐三竟然一個百年一個千年,而戴沐白也是多出了一個紫色的千年魂環。
至於另外一個黑衣少年,他竟然連武魂都沒開,但是朝天香向他看去,覺得他非常的不簡單。
這一看,可着實讓蛇婆朝天香心中震驚。
這怎麼可能?這是朝天香心中的第一個想法。
眼前這些十二歲到十五歲不等的孩子們,竟然都已經擁有了大魂師以上的級別,那個看上去年紀最大的,竟然已經擁有了第三個魂環,而且,他們每一個人的魂環品質都是那麼的好,居然一個十年魂環都沒有出現。
這是什麼概念?如果說,有一個孩子的天賦比自己的孫女強,或許朝天香還能夠接受,但此時這些孩子所展現出的實力,從他們的年齡判斷,竟然每一個都要強過自己的孫女。可以說,這七個少年男女,都需要用天才才能形容。可是,怎麼會一下出現這麼多天才?
看着朝天香眼中的震駭,趙無極不禁心中一陣暗爽,臉上帶着笑面虎一般的笑容,“前輩,我這些學生您還看的入眼麼?”
朝天香深吸口氣,勉強平復着自己內心的激盪,皮笑肉不笑的道:“當然,不愧是不動明王的弟子,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道這些孩子究竟哪一個達到了三十級呢?”
因爲奧斯卡和唐三他們都是兩個魂環,所以朝天香並看不出來誰達到了三十級。
趙無極拍了拍身邊的奧斯卡,又拍了拍唐三的肩膀道:“就是這兩個小子,他們剛剛到了三十級,沒辦法,我也是勞碌命,只能帶着他們來這裡了。”
“竟然三個三十級?”朝天香驚訝道。
這時候,朝天香的目光落在了蕭玦的身上問道:“這個孩子呢?”
她覺得蕭玦十分的不簡單,所以她想要知道唐三的等級。
“他呀,你還是不知道的爲好!”趙無極淡淡道。
這時候,少女坐不住了,“什麼叫不知道的好,我就不信你們史萊克學院這麼厲害,會出現第四個三十級!”
蕭玦嘴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然後抱着雙手走上前來道:“哦,看來我完全被小瞧了啊!”
“小子,你裝什麼?釋放出武魂給我看看,我就不信你也能有三十級!”少女看向蕭玦道。
蕭玦淡淡的看向朝天香的孫女問道:“哦,那要不要打個賭?”
朝天香的孫女看向蕭玦問道:“好啊,小子打什麼賭?”
“如果我的魂力超過三十級,你們就離開,這條鳳尾雞冠蛇就歸我們?如果沒有,那麼它就歸你們了!”蕭玦淡淡道。
“依然,不可!”朝天香朝着孫女搖了搖頭。
她的孫女叫做夢依然,朝天香知道蕭玦不簡單,這場打賭夢依然必輸,所以她連忙提醒道。
看見蕭玦這麼自信的看着自己,夢依然也有些退縮了。
“不行,這樣的賭怎麼看都是你有利,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跟你打賭?”夢依然連忙道。
蕭玦見夢依然不上當,笑了笑道:“那麼我們就賭大一點怎麼樣?把三十級改成五十級怎麼樣?”
蕭玦此話一出,夢依然就笑了起來:“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的意思是你達到了五十級?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你告訴我你達到了五十級?這怎可能?”
蕭玦微笑的看着她道:“怎麼樣,敢不敢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