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了!”
“不要打了!”
“我們輸了,先生,我們錯了,求你們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時候,星羅帝國皇帝連忙喊道。
蕭玦已經是念舊情了,當年斗羅大陸只有天鬥帝國和星羅帝國,可是現在又出現了什麼日月帝國,蕭玦若不是念在舊情上,他完全可以將這些封號斗羅全部殺死!
這時候,星羅帝國皇帝顫抖着雙手,目光驚訝!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千仞究竟是什麼人?
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你........你是什麼人?”
蕭玦目光冰冷,聲音寒冷,“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你也管不了,我只是給你們一個忠告,若是下次你們還敢挑釁我的威嚴,我不介意屠了你們星羅帝國!”
屠了星羅帝國!
這種大話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
因爲這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但是面前這個青年,沒有人敢懷疑他。
若是他的話,可能真的能夠屠戮整個星落帝國!
這時候,所有人的都宛若石化一般,不敢相信這一切!
一個人,竟然戰勝了一個國家的封號斗羅。
連極限斗羅天煞斗羅都不是對手,難道整個青年真的是傳說中的百級斗羅嗎?
除了天神降世,他們想不出其他的身份了。
蕭玦目光十分冰冷,看着星羅帝國皇帝,“你們想要我停手也可以,但是你們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蕭玦也不想要趕盡殺絕,若是星羅帝國可以付出相應的代價,蕭玦可以放過他們。
這時候,星羅帝國皇帝雙手顫抖,對着蕭玦說道:“多謝先生手下留情!”
星羅帝國皇帝也不是傻子,這麼多封號斗羅都不是蕭玦的對手,足以說明蕭玦的強大,若是再和蕭玦鬥下去,只怕自己全部封號斗羅都要隕落在這裡。
若是自己舉國的封號斗羅都隕落,那麼跟這個國家滅亡有什麼區別?
到時候日月帝國必定會乘機進攻,他們星羅帝國將不復存在!
所以,他賭不起,也不敢賭!
“先生需要我們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星羅帝國皇帝問道。
蕭玦目光冰冷,淡淡道:“我要進你們國庫!”
此言一出,星羅帝國皇帝無比驚訝。
國庫,乃是一個國家的禁地,重中之重的地方,是一個國家的底蘊。
一個國家的國庫裡藏着很多的魂導器,還有無數的魂骨,甚至還有仙草.......
在哪裡,或許有能夠讓小雪早點復甦的寶物。
所以蕭玦纔開出了這個條件。
蕭玦恢復了大部分記憶之後,就一直尋找幫助小雪復活的東西,他每天晚上都用自己的新生篇化作靈力,溫養小雪,小雪的靈魂之力也逐漸的強壯了起來。
或許能在星落帝國的寶庫之中,能夠找到某物,讓小雪重新復活過來。
星羅帝國皇帝只好咬牙道:“是,先生!”
..........
本體宗。
這是一座寬闊的廳堂,整個大廳內的裝潢竟然全都是金屬風格的,以淡金色調爲主。並不奢華,但卻充滿質感。一方匾額高懸於廳堂入口上方,暗金色的大字有種威懾羣倫的感覺,本體宗。
“起來吧。”大廳內側正中的椅子上,端坐一人。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不高,但卻很寬闊。用最簡單的話來形容,就是矮胖。
矮胖的身形無疑是不適合長髮的,可他卻偏偏留了一頭長髮,棕紅色的髮絲披散在腦後,更讓他那短粗的脖子有些看不清了。
在他身前有一人匍匐在地,此時如獲大赦般站起。
“宗主,我們的人都被殺了,被一個叫做千仞的史萊克老師!”站起來才能看清此人的相貌,可不正是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那位最終帶領學員們參加決賽的帶隊老師麼?只不過,現在他的臉上卻滿是誠惶誠恐之色,似乎是心中已經怕到了極點。
從他的稱呼上就能看出,那矮胖的中年人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本體宗宗主。也就是笑紅塵和夢紅塵的祖父。單從外表,卻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
“你說什麼?”本體宗主大驚。
“一個史萊克學院的老師,殺了我們的人?”
“沒錯,宗主,它叫做千仞,史萊克學院就是他帶隊!”這是,那人繼續說道。
當初自己本體宗的人被殺他就回來了,所以他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蕭玦一人戰勝了星羅帝國的事情。
“現在的史萊克學院已經這麼囂張了嗎?敢殺我本體宗的人,真以爲我本體宗是好欺負的嗎?”
“宗主,我們應該怎麼辦?”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向後堂走去。穿過大廳,在一處有着金屬雕刻的牆壁前停下腳步。只見他胸前光芒一閃,一個奇異的金色符文就像是從他胸口處飛出去了似的,烙印在面前的牆壁之上。
頓時,整個牆壁彷彿都活了過來,伴隨着輕微的機括聲響兩側裂開,隱約中,似乎有幾位恐怖的能量波動在這牆壁裂開的時候一閃而逝。而本體宗主卻是無動於衷。
昂首闊步而入,本體宗主走進裂縫,牆壁自然合攏。
十分鐘後,本體宗主已經來到了一個沒有任何窗戶的靜室之中。
這間靜室的佈置也依舊是全部的金屬。無論是房頂、地面還是四周的牆壁,全都鋪滿了金屬雕刻。
如果有魂導師在這裡就能看出,這些金屬雕刻居然都是類似於核心法陣的存在,不但十分複雜,更有種瑰麗的感覺。
靜室中心,有一根正方形的金屬柱豎立。金屬柱大約有一米五高,上面放着一件東西。
那是一個木製的託,上面鑲嵌着至少百餘顆各色寶石。在這個不大的木託之上,一團氣流在那裡輕微的波動着。
這團氣流呈獻爲黑色,柔和的黑色如同氣流,但卻隱隱有些形狀若隱若現,但卻很難通過視覺直接感受到它的神奇之處。
這團氣流卻是凝而不散,隱隱的左衝右突,想要衝出重圍似的。而它下面那個木託卻在它衝擊的過程中不斷散發着一層黑色的光罩將它籠罩在內,令其無法突破。
“審判之劍,我帶你走一趟吧!”本體宗主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