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我們再下去。”
秦風言道。
此刻下邊三層的樓道都已經被影響了,一道道喊聲傳來。
而他們七舍地處偏遠,屬於最高樓層,雖暫時沒有影響到他們這裡,但遲早會到。
“好吧……”
其實小舞剛剛是想趁着大家都沒醒,影響還沒擴大偷偷溜回寢室之中。
但是被秦風和唐三兩人阻止了。
雖然那時候動靜不大,可萬一回道寢室之中恰好碰到有人醒了呢,大家第一天認識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揭發。
/b因此他們才直接跑上樓頂,等凌晨或者風波稍平息一些他們再回去。
若是到時候有人起了,就直接說他們幾個聽到有動靜就下去看看怎麼回事,如此安全穩當。
並不是說不相信舍友,而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可是真的好睏。”
沉靜了一會兒,小舞揉了揉眼睛。
她現在也是如同一個正常的人類小女孩一樣,經過這麼一夜的折騰,現在她也是困得不行。
“對了小舞,昨晚老師跟我們說要帶我們出去一趟。”
唐三對着小舞說道,其實這件事昨晚他就想跟對方說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出去一趟?那你們連開學典禮都不參加了嗎?”
小舞睜着因爲睏意席捲而有些血絲的大眼睛問道。
“嗯嗯,應該是不參加了。”
秦風回答道。
“那後邊的操場可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耶,那麼大一個地方,你們忍心讓我一個女孩子全包了?”
剛剛席捲睏意的小舞此刻嘟着小嘴,一副很不滿的模樣。
“這......”
唐三有些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
確實他們走了之後只剩下小舞一個人了打掃衛生了,這似乎有些不太厚道,畢竟人家一個女孩子。
“嗯,確實要補償補償。”
就在唐三想着應該怎麼接話的時候,秦風的聲音響了起來,對方的手中多出了一張金色的卡片。
“這是食堂二樓的vip卡,裡邊的餘額一個人吃的話,至少還可以吃一個月,要不就將這張卡給你了?”
秦風笑眯眯的將這一張vip卡拿到小舞的前邊。
原本小舞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看到這一張卡之後是她的大眼珠子閃過一道光芒。
“好吧,那我就答應你們了!”
小舞本來還打算矜持一下,不能這麼便宜這兩個不但在戰鬥上欺負自己還將打掃衛生的活全壓給自己的傢伙,但是想到二樓那美味食堂,小舞生怕秦風會反悔,於是當即就點頭答應了。
“額......”
唐三看着小舞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頓時一陣驚詫。
不得不說,風哥這一招太強了。
別看小舞是一個六歲的女孩,今天在食堂二樓的聚餐,小舞一個人吃的分量竟居首位。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個很關鍵的因素,那就是二樓食堂確實做得好。
時間一份一秒過去。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早上六點多將近起點。
初陽慢慢升起,三個人被一道溫韻的橙紅灑下,地上三道小影子漸行漸遠,慢慢拉長。
樓頂往下看,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正慢慢的走來。
周圍許多弟子見到這黑衣男子之後都議論紛紛,但男子恍如沒聽到一樣。
“老師來了,我們得趕緊下去了!”
唐三看到那一道身影之後對着說道。
就這樣,三人從樓頂走到了七舍。
七舍大部分人都醒了,對於秦風他們三個的消失,並沒有人多加懷疑。
聽說老巫婆被打了,他們許多工讀生都跑了出去,一睹風采。
不得不說,這打得真是解氣。
“風哥,三哥,小舞姐你們真的是太不夠義氣了,怎麼偷偷跑出去看戲也不叫醒我們。”
只看到此刻王聖他們幾人回來了,有些埋怨的看着秦風他們三個。
“是啊,風哥,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就看到那老巫婆被包成木乃伊擡了出去。”
另一名工讀生也是一臉遺憾的模樣。
“額,我們也是聽到動靜纔下去的,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
秦風尷尬一笑,聳了聳肩說道。
“哦?那風哥你們是看到老巫婆被打的慘狀了?”
聞言,王聖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曾經他入學的時候有一個知心好兄弟,後來因爲脾氣直被貴族子弟欺凌而死,當時經手這件事的就是老巫婆。
貴族那邊賠付一百個金魂幣,讓老巫婆以學院的名義幫忙申請修煉事故,最後老巫婆一手操作之後就給了家長那邊十個金魂幣。
正常貪污十個二十個金魂幣大家也能理解,畢竟是她親自去辦,好歹也出了力,可是這直接要了百分之九十簡直黑到了極致。
關鍵當時家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真以爲是孩子修煉出了意外,悲痛之中無奈要了這十個金魂幣。
對於普通家庭來說,十個金魂幣是一筆不小的錢款了。
畢竟在斗羅大陸之上,成爲魂師每個月纔有一個金魂幣,衝破到了大魂師等級一個月能有十個。
大魂師,在他們這個地方可是走到哪都有人尊敬的存在啊!
要不是王聖心中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實力成長起來之後徹查了一遍,根本不知道這老巫婆的心居然如此黑!
“嗯,挺慘的,看着那模樣都不像個人了。”
秦風一副略加思索的模樣假裝回憶道。
唐三和小舞看着秦風,這人就是他打的而且還是爆錘,可是對方此刻卻能以一個旁觀者的模樣面不改色,穩如老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如果可以他們兩人真打算給對方頒一個最佳影帝獎了,這特麼真是個六歲的孩子??
唐三坐在了牀上,看着秦風娓娓道來的模樣,自愧不如,要是他沒有隨在秦風身旁他真就跟王聖他們幾人一樣信了!
因爲秦風說的沒有半點破綻,簡直比真的還真!
自己三十多歲的靈魂,怕是都沒風哥這麼能扯!
外邊的孩子都這麼變態的嗎?
可是看着諾丁學院的六七歲孩子,貌似也很正常啊,沒有一個跟風哥一樣!
“怎麼這麼早就都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道嘶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