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家族?!!”
聞言,千道流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雙眸似乎掠過一道惶恐之色。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爺爺,怎麼了?”
千仞雪一臉疑惑的姿態。
似乎有點納悶,難不成這其中發生過什麼?
“秦族,可以說是整個隱世乃至外陸的災難。”
千道流一聲嘆息。
雖然他沒有與其對抗過,但聽聞父輩口口相傳。
“災難?”
千仞雪疑惑之色濃郁了數分。
風哥哥所在的家族到底是什麼家族,竟然連爺爺都說是災難。
當真是奇怪至極。
“秦族,他們所擁有的武魂具有吸收別人魂師武魂的能力,因此被稱之爲邪魂一族。”
千道流言語間,似乎想起了什麼。
那是父輩言語中相傳的恐懼。
秦族之人,能吞噬別人的武魂爲己用,戰力更是所向披靡,當初對方差點統治整個大陸。
若不是海神島、外陸以及隱世三方合力,估計整片大陸早就淪陷。
不過當年那一戰,不知多少強者隕落。
一直是所有人難揭的傷疤。
“吞噬別人武魂的能力?!”
千仞雪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眼眸中多出了一道萬分驚訝的神色。
竟然有魂師擁有這一種能力。
這也太恐怖了吧?!
可風哥哥的武魂好像是一個錘子,除了砸人比較猛一點,似乎並沒有這一種能力來着。
不過那天碰上的風盟盟主,對方戰鬥中似乎有一種恐怖的吞噬之力。
難道風哥哥是被誤抓了!!
要是真的這樣,那自己可要抓緊時間了。
風哥哥可等不了自己。
“沒錯,他們的武魂是一種及其邪惡的黑武魂,一旦被對方吞噬,那麼畢生修爲將完全爲他人做嫁衣,當年他們曾侵略大陸,不過後來被打敗,一直封印在一處叫幽冥下界的地方。”
千道流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孫女爲什麼問自己這一些,但還是如此回答道。
在他看來,這就相當於是給自己孫女講故事一般。
普及知識罷了。
“幽冥下界?那是一個什麼地方?”
千仞雪追問道。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爺爺也就瞭解這麼一些罷了。”
千道流一副笑吟吟的模樣說道。
“哦哦,謝謝爺爺。”
千道流心中暗自打算,就算這個幽冥下界是刀山火海,她也一定會去,一定會將風哥哥給救出來!
“謝我幹什麼,其實只要你用點心,供奉殿十九層書海里有這方面的書,你大可以去看看。”
千道流笑眯眯的說道。
相比於兩大帝國,他們武魂殿的書更齊全一些。
甚至還有他們從別處搜刮過來的上古書籍。
只不過太多了,他也沒時間看罷了。
對於他們這些修煉者來說,看書就與普通人打球下棋玩樂一樣,因爲看書並不能提升修爲,領悟是靠自己領悟的。
所以在他們眼中書可以看,但不能玩物喪志。
“哦。”
千仞雪暗暗記住了這個地方。
“行了,你回去跟她說一聲吧。”
千道流看着千仞雪。
她的女兒要當裁決長老,自然要跟她說一聲。
“不,我不想理她,爺爺我現在已經達到魂斗羅層次可,可以吸收其他的神裝了嗎?”
千仞雪倔氣拒絕後問道。
“你可以吸收,不過我現在建議你還是吸收第二第三塊比較好,其他的不太合適。”
千道流說道。
“哦,那爺爺你跟她說去吧,我跟那位姐姐沒有一點感情!”
千仞雪聲音落下,直接朝着供奉殿九層走去。
“你這孩子,其實她是愛你的,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
千道流微微嘆息了一聲。
這兩人的關係,他當真不知道如何處理了。
關鍵她也是,一個死要面子的倔強之人。
……
風盟。
“我們也在這裡幾天了,是時候回去了,既然沒辦法組成聯盟,那也就算了,或許是我們天鬥帝國的命數吧。”
寧風致一臉無奈的模樣。
這一次他是帶了雪夜大帝的囑託來到此處。
若是能跟風盟聯手,那麼他們倒是有一線生機。
只可惜現在……
“老毒物,辛苦你了。”
秦風看着獨孤博。
因爲寧風致支付了購買仙草靈藥的錢,所以秦風決定幫劍斗羅修復右臂。
因此由老毒物護送寧風致回到七寶琉璃宗之中。
寧風致雖然是七十九級魂聖,而且還是三宗之一的七寶琉璃宗宗主。
但對方實力擺在那裡。
本身只是輔助系魂師。
現在又是亂世,這麼回去路上遇到危險就難辦了。
有一位封號斗羅護送對方回去,那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對方也算是他們風盟的顧客了。
一筆這幾天一下子弄了幾千個億在風盟。
當然這些錢不是風盟坑人家,主要是封號斗羅右臂的代價太大了。
說真的,這些錢雖然算多。
但實際上秦風並不賺多少。
也就賺了一半罷了。
“沒事,這就交給我了!”
只聽到獨孤博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
不就是護送寧風致回去嗎。
雖然是亂世,但是他獨孤博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要是路上碰上武魂殿的人,有寧風致輔助,他至少能對付九十六級的封號斗羅。
“劍叔,這一段時間你可一定要好好療傷,未來帝國方面可就靠你了!!”
寧風致雖然此刻大出血,虧了十分之一的家底,但只要能將劍叔給治好,那就值得。
再者說,他們這也是爲了帝國不是。
到時候也可以找帝國報銷。
想到這裡,他就不怎麼覺得肉疼了。
“放心吧。”
劍斗羅微微點了點頭。
他還是如同之前一樣高冷。
就這樣,寧風致他們一行人離開了。
此行一共三個人,分別是獨孤博與火烈陽護送。
“有些人真的是活該,明明打不過還要硬拼,怎麼當年腦子沒有那麼愣頭!”
一旁,一名青衣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對方言語雖然如此,但那眼眸中卻滿是擔憂心痛之色。
當年的事情,經過這幾天的坦白之後,基本上都已經弄清楚了。
他們之間的誤會,也都解開了。
“劍叔,這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