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隨着一襲白衣對着眼前的虛空一抓,隱藏的虛空中露出了一個少女。
“前輩真是好眼力。”
一襲白衣面前的虛空陡然破碎開來,露出了一位帶着斗笠的少女。
蕭炎的腦海中,居然是在那銀鈴嗓音響起時出現了短暫的昏沉,要知道蕭炎的可是擁有帝境靈魂的,能讓得蕭炎產生這種情況的只可能是實力的絕對壓制!
不過緊接着蕭炎便是回過神來,既然這個一襲白衣沒有對自己施展攻擊,想來也不是壞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蕭炎心裡有了打算,當下眼中便是涌上一抹駭然,急忙擡頭,然後見到面前一道青紅光芒自一襲白衣面前破碎開來,破碎的虛空最後化爲一朵青紅蓮座。
在那青蓮之上,有着一道曼妙曲線,額頭斗笠覆蓋,雖有薄紗遮着臉頰,但那一對仿若水晶般透徹的眸子,卻是讓得這大殿之內的整片天地,都是瞬間黯淡...
女子身着淺色儒裙,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薄紗之下遮掩的臉頰上,清哞流盼,渾身散發着一股股聖潔的力量,給人感覺一絲絲文雅的氣息,彷彿天地爲之黯然失色。
這般女子,這般氣質絕色,這般實力,實當屬天地罕見。
整個略顯喧鬧的大殿之內,也都是在此刻變得寂靜而下,雖說女子臉頰有着薄紗斗笠的遮掩,但從那斗笠的縫隙中若隱若現的輪廓,卻是顯露出近乎完美的臉頰弧線,讓得在場的所有人恨不得一把將那斗笠下的薄紗撕開,見見那足以讓百花黯然的絕色容貌。
“好漂亮的女人!”
蕭炎的目光,盯着那赤露着玉足,踏着青蓮的儒裙女子,心中卻是忍不住的輕吸了一口氣,在她所見過的女人中,彩鱗算得上是最具有風情,但在面前這神秘女子面前,卻依然是略顯不及。
不過,雖說這女人聲音銀鈴輕靈,然而蕭炎卻是未曾從那對清澈得宛如水晶般的眸子中,看出半點輕柔,有的,反而是一種深蘊的拒人千里的冷漠。
想來此女顯然是那種外熱內冷之人!就像是身在冰雪之地萬年也不曾綻放的豔麗花朵一般!
這種女人,比起那種外表冷若冰霜的女子,更要難以對付。更不要說實力和容貌於一體。
“這女子是誰?”蕭炎偏過頭,望向石階下的月茹,口中輕聲道。
月茹黛眉也是微微蹙了蹙,眸子中有些疑惑,這女子的容貌氣質,即便是連她,心中都是忍不住的有着一絲嫉妒之意。
“此女來頭似乎不小,至於究竟她有什麼來頭,就不是我這身份能夠知道的了。”一旁的白山,在此時插嘴說道。
“能夠利用虛空隱藏在一襲白衣那般人物的眼皮子底下,這女的,必然不會是什麼普通身份。”蕭炎也是微微點頭,在心中喃喃道。
“小女子名爲蘇雪瑩,此次前來只爲取帝者精血一用。”
絕色女子自半空中飄落下去,玉足在蓮臺上緩緩站立,宛如一個不出塵世的女子一般。
“沒想到你們天元大陸的人竟然也對我玄靈大陸的東西感興趣。”武幻看向那神秘女子的目光,有着一些不加掩飾的火熱,如此佳人,只要是個男人,便是會動心,只不過他並不想掩飾罷了。
“湊巧而已。”
那蘇雪瑩微笑道,旋即她的眸子轉向一襲白衣,輕聲道:“既然前輩守護了數千載,也是該交給我們,出去好好看看這個大千世界了吧。
”
“我等守護着大殿數千載,又豈非是你說得便得的。”
“不過你所言不虛,在場之人如若沒有火焰之力護體,還是儘快離開吧。”一襲白衣也是大笑。
武幻,活死人和風伊一干天之驕子聽聞,隨即目光齊涮涮的看向了一襲白衣面前的蕭炎,很顯然蕭炎那小子擁有着極爲強大的火焰之力!
“該死!”
“難道我們到這裡就放棄了麼?”
在場難免有人不甘心道。
進入到這個兇狠危機四伏的遺蹟,本來就是走在刀尖上,不過都到了大殿內,距離那最爲珍貴的東西只有幾步之遙,這個時候放棄顯然是沒有人會做的。
有着幾個大殿內的強者顯然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於是對着那一襲白衣後面的骸骨飛去,企圖得到那麼一絲絲寶藏。
“砰砰砰!”
幾人還未飛了超過石階處,便是在一襲白衣的恐怖實力下化爲血霧,就連靈魂都來不及跑走!
一襲白衣周身鬥氣覆蓋,恐怖的實力瞬間蔓延在了大殿內。
五星斗帝?
在場的人也是不禁驚訝道,而且這個一襲白衣的實力絕對不止五星斗帝!
三星斗帝和四星斗帝相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 哪怕是七大城的天之驕子和四星斗帝對戰,也不會有半絲勝算。
在得短暫的思考之下,性命還是戰勝了貪婪,畢竟,在好的寶物,如果沒命享受,那也只是便宜了別人。況且這個遺蹟內也還有着一些天材地寶,七大天之驕子也是獲得了一部仙階鬥技,說起來也是收穫不小。
雖然無奈,但是也只得退出大殿。
“走!”
“月茹你事後小心,等我回來!”
蕭炎也是看得大殿內六位受傷的守護者和一襲白衣,還是哪位絕色的女子。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爲什麼要不惜壓制自己的實力進入這遺蹟呢?”一襲白衣也是看得大殿內的衆人全部離開,然後開口對着青蓮臺上的女子問道。
“因爲這個。”
青蓮女子玉手微微一擡,一枚樸素的令牌就是出現在了手中,隨後也是對着一襲白衣飛去。
就在樸素令牌出現的瞬間,石階下的六位守護者的瞳孔緊緊一縮。
一襲白衣緩緩的接住從青蓮女子手中飛過來的令牌,一股炙熱的能量自手上傳來,然後也是在得手裡緩緩攤開令牌。
“火!”
令牌上只有一個偌大的字眼。
然後一襲白衣便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還好嗎?”
“她一直還在等着一個人。”
隨即一襲白衣也是張開了雙眼,顯然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當真!”
“真與否,前輩前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女子也是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