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必須以我強悍的身i爲主,輔以鬥氣,這威力,應該很大。如果能產生氣場,融合意境,那就更好了。”一遍又一遍的演練,又剔除了一個又一個不滿意的答案,李易山心中暗忖,已給自己定下了目標。
修煉的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中便過去了。眨眼,一夜即過。
清晨,東方已泛起了魚肚白,朝霞滿天,景色,說不出的迷人。
李易山還是盤膝坐在ung上,一動不動。眉頭深皺的他,已到了最後時刻。靈魂海洋深處,一襲青色長袍的李易山橫劍而立,閉着眼睛,感受着剛剛創出的劍招。
“威力和速度都差不多了,但我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到底,還缺少了什麼呢?”李易山皺着眉頭,回憶着剛剛創出的劍招,暗忖道。
“恩?對了,意境!對!就是意境!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這一招,缺少的,就是活力!”驀地,李易山心中一動,深鎖的眉頭緩緩舒展,眼睛,也隨即睜開。嘴角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身形一閃,李易山已穿過窗戶,來到了院落內。右手一翻,紫月神刃,已出現在了手中。
手持紫月神刃,李易山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院子中心,如一杆標槍般,挺得筆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李易山站在那裡,偉岸的身影,就像一座高山般,給人一種不可逾越的感覺。
一個小時之後,一抹紫光自眼中閃過,站立已久的李易山,終於有了動作。只見他緩緩擡起右手,紫月神刃似緩實快,劃出了道道玄奧的弧度。周圍的天地靈氣,形成了一道氣流,匯聚在神刃表面。
“呼!”毫無徵兆的,院落內的枯葉,漫天紛飛。
風停,枯葉緩緩飄落,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但是,李易山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感覺不到絲毫的波動,連一絲風,都鑽不進來。由極動,突然轉到極靜,給人的感覺,直如yu吐般難受。
李易山那一劍,緩緩的刺了出去。看似緩慢,實則,迅速無比。之所以會讓人產生緩慢的錯覺,是因爲,他這一劍,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一般人的眼睛,根本跟不上這速度,只能勉強看到他所產生的道道幻影。
“嗤嗤!”空間,竟似承受不住般,發出了嗤嗤的響聲。細小的裂縫,接連產生,但眨眼間,又癒合了。
李易山一襲青衫,面朝着太陽,他那一劍,就像是活了一般,斜上天空,仿似,要刺破天空,與太陽一較長短。
約m過了兩三分鐘,李易山終於停止了動作,自空中緩緩飄落。李易山收刃而立,嘴角,一絲弧度緩緩顯現,轉眼,即擴成了大笑。
“哈哈!”心中豪情萬丈,李易山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激動,哈哈笑道:“花費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的時間,我終於創出了屬於自己的劍招。這一招,威力大,速度快,後續無窮,最重要的是,包含了無數的意境,正好適合我。”
突然,一陣鼓掌聲響起,聽那聲音,是兩個人的。
李易山扭頭看去,不知何時,一襲白袍的語文明揚和身着灰色長衫的李逝水已出現在了身後,此刻正邁動腳步,來到了李易山近前。
“易山,不錯啊!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創出屬於自己的劍招!你的天賦,的確是世所罕見啊!”宇文明揚拍了拍李易山的肩膀,哈哈笑道,語氣中,卻隱含着一絲唏噓。
“易山,你說,我以後是不是得叫你怪物了?”李逝水也打趣道。
李易山微微一笑,道:“你能創出斷章,爲什麼我就不能創出屬於自己的招式呢?”
“呃……”李逝水尷尬的m了m後腦,卻是說不出話來。
“呵呵,”宇文明揚適時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道:“易山,你這一招,叫什麼名字?有沒有想好了?”
李易山微微一愣,道:“這我倒是沒想過,恩。這一招意境深遠,我看,就叫劍意吧!你們說,這名字如何?”
“恩,”宇文明揚點了點頭,道:“這個名字好,短短的兩個字,便蘊含了無數的意境,那就叫劍意吧!逝水,你說怎麼樣?”
李逝水點頭道:“好,當然好了,小怪物取出來的名字,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李易山笑着捶了他一拳,三人相視一眼,紛紛大笑。生死情意,不言而喻。
“對了,易山。”宇文明揚收斂了笑容,突然說道。
“恩,什麼事?”李易山疑惑道。
宇文明揚微微一笑,道:“血煞城主,對你和逝水很是好奇,有空的時候,你和逝水,就隨我去他府上坐坐吧。”
“血煞城主?”李易山眉頭一皺,和李逝水相視一眼,緊接着便釋然了,笑道:“好的,到時候,你通知我便是。”
說起血煞城主,他們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少城主血翻天。上次,李易山將人家打成這樣,人家不來尋仇,就萬事大吉了,哪還有去人家府上做客的道理。不過,兩人對宇文明揚都是絕對的信任,所以也不擔心什麼。
“恩,那就先這樣吧!這幾天城主外出,所有的事情都壓到我頭上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神之大陸,很快就會再起風雲。你們兩個,該幹嘛幹嘛!千萬不要偷懶,知道了麼?”宇文明揚囑咐道,說到最後,語氣已變得極爲嚴肅,透着一股不可抵禦的威嚴。
“是!宇文先生!”兩人都感到靈魂一陣顫慄,下意識的應聲道。
“恩。”宇文明揚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完,便轉身出了院門。
李逝水愣愣的看着宇文明揚離去的背影,喃喃道:“宇文先生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剛纔,我竟然產生了頂禮膜拜的感覺!”
李易山深有同感,點頭道:“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我們不必羨慕,總有一天,我們都會站在他那個高度的。”
“恩,一定!”李逝水點頭稱是。
兩人對實力的渴望,不下於任何人。但是,他們又哪裡知道,高處,不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