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影長老,你不會怪我放走了他們吧?”
蕭炎轉身看向正盤坐在狼靈背部的劉影長老道。
“怎麼會怪呢,你剛剛在和範癆交戰的過程中消耗了太多的實力,選擇虛與委蛇地先放過血宗三老纔是明智之舉。”
劉影長老搖了搖頭道。
蕭炎現在可已經是鬥皇長老了,實力比自己還要強,自己這個老傢伙要學會尊重他。
“嗯。”
見劉影長老先替自己腦補了一番,蕭炎也就順勢下坡地笑了笑。
“嗖!嗖!嗖!”
一道道強烈的破空聲傳來。
“何人敢在我們迦南學院外鬧事?”
一道蒼老的聲音浩浩蕩蕩地從天際傳了過來。
蕭炎二人擡頭一看,和平鎮方向五六人扇動着五彩斑斕的鬥氣雙翼的人影向這邊狂飆而來。
“是外院的琥乾副院長他們。”
蕭炎定睛一看笑道。
“他們可算是來了。”
劉影長老吹鬍子瞪眼道。
距離交戰地點最近的外院居然到現在纔派人過來,要是蕭炎再來得晚一點他劉影可就真的要撲街了。
“嗯?原來是蕭炎、劉影二位長老,你們沒事吧?”
趕過來的琥乾開口道。
“琥乾副院長,我們沒事。”
蕭炎二人笑着拱手道。
“呼!沒事就好,剛剛和平鎮的一個觀察哨崗傳來消息說和平鎮外一百多裡外的地方有遮天蔽日的劍影浮現,疑似有強者在此交戰,所以我就趕緊帶人過來查看一番。”
琥乾副院長看到學院的人都沒事也就暗暗舒了一口氣。
“劉影長老執行任務返回內院的路上被血宗的人堵在了這裡,所以蘇千大長老特意命我趕過來支援,血宗宗主範癆已經被我生擒了。”
蕭炎提了提手中的範癆道。
“嗯?血宗宗主範癆已經被你給生擒了嘛?”
待琥乾看清楚蕭炎手中那人的面目後眼神微微一凝道。
範癆作爲黑角域老牌的一流強者他們外院和他打過很多次交道,也深知其實力之強悍、氣勢十分囂張。外院曾多次設法圍捕範癆都被其給逃脫了,沒想到今日卻折在蕭炎的手中了。
“嗯,琥乾副院長你們外院也應該收到蘇千大長老所下達的動員令了。最近黑角域的幾個勢力在秘密串聯企圖對付我們迦南學院,所以蘇千大長老命我務必生擒範癆將其押回內院受刑,給那些勢力一個震懾。”
蕭炎道。
“好,就該將那些敢伸向我們迦南學院的手給狠狠地斬斷。”
琥乾副院長乾枯的老臉上閃過一絲崢嶸道。
“琥乾副院長,那我和劉影長老現在就要動身趕回內院了。”
蕭炎拱手道。
“嗯,儘快將範癆押回內院以免夜長夢多。”
琥乾點了點頭。
“劉影長老恢復得怎麼樣了?”
蕭炎看向再次召喚出鬥氣雙翼的劉影長老道。
“呵呵,趕路的鬥氣還是有的。”
劉影從狼靈的背部一躍而起道。
“嗯?這隻巨狼的氣息居然達到了五星斗皇?!”
這纔有空仔細打量起狼靈的琥乾瞳孔一縮道。
“狼靈,回來吧。”
蕭炎向狼靈招了招手道。
“嗷!”
狼靈仰天長嘯了一聲後,一雙健壯的後腿向後微微一屈,小山似的巨大身軀就徑直地對着蕭炎撞了過去。
在外院幾位長老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十來丈大小的天青色巨狼的身體就在半空中轟然炸裂,最終化作一顆顆天青色的光粒融入了蕭炎的身體。
“那麼諸位長老,蕭炎、劉影這邊告辭了。”
蕭炎二人一拱手,隨即兩人就對着天際暴射而去。
“琥乾副院長,這位內院新就任的蕭炎長老的戰力也太恐怖了吧?隻身一人毫髮無損地就拿下了我們外院追捕了近十年的血宗宗主。”
琥乾的右手邊一位鬥王長老看着蕭炎走了之後纔敢開口道。
剛剛蕭炎身上還殘留着鎮壓一名鬥皇的凶煞之氣,直壓得他胸口喘不過氣來。
“關鍵是他從我們外院升去內院才堪堪三年的時間就已經晉升爲鬥皇強者了,這樣的天賦恐怕只有我們的院長邙天尺大人才能比得上吧。”
另一位長老也豔羨似的驚歎道。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強者啊。”
看着天邊那兩顆漸行漸遠的小黑點,琥乾悠悠道。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這天馬上就要變了。”
“是,琥乾大人!”
......
內院。
辦公大樓頂部的天台上。
“大長老,範癆已被我擒回。”
蕭炎將死狗一般的範癆丟在地上道。
“來人,將範癆壓下去看牢了,明日所有長老在天焚煉氣塔第十層觀看範癆受刑。”
蘇千瞥了一眼地上的範癆開口道。
“是,大長老。”
秦宣長老出現提走了範癆。
“辛苦了,劉影長老沒有受傷吧?”
蘇千看向蕭炎道。
“沒事,只是有些脫力而已。”
蕭炎道。
“你這傢伙戰力可以啊,生擒了範癆居然毫髮無損。”
看着蕭炎連衣角都沒有破一個,蘇千砸了砸嘴道。
“不,只好範癆太弱了而已。”
蕭炎搖了搖頭道。
“是啊,太弱了。”
蘇千聽罷幽幽一嘆道。
一個在黑角域能和迦南學院周旋了這麼久的鬥皇強者,實力又能弱到哪裡去呢?看來這一屆,不,是這幾屆的內院,蕭炎這個小傢伙都要一騎絕塵了。
“那此次任務的獎勵是什麼?”
蕭炎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樂滋滋地看向蘇千道。
“獎勵啊?就獎勵你到天焚煉氣塔第十層修煉三天吧。”
蘇千想了想頗有誠意道。
“告辭了。”
蕭炎面色肅然地一拱手道。
MMP,讓我去給隕落心炎的幼生體輸入鬥氣都能說得這麼大義凜然,真是夠無恥的。
翌日。
天焚煉氣塔第十層。
平日裡頗爲冷清的天焚煉氣塔最十層此時站滿了內院近三十位長老。
人羣的中央是一站一跪的兩道人影。
站着得是內院的大長老蘇千,跪在地上的血宗宗主範癆,只是範癆此時的情況卻不怎麼好。
一身血紅色的大袍早已經破了個七七八八,就這樣零零碎碎地披在身上,多處受創的傷口上滿是凝固的鮮血,最最關鍵得是其一身鬥皇修爲早已經消散不見,就像是一個沒有絲毫修爲的普通人一般。
“範癆,你對我們內院長老出手的時候可曾想到會有今天?”
看着跪在地上賣相頗爲悽慘的範癆,雙手負在身後的蘇千神情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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