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去尋找小醫仙了,結局如何,自己還沒有幫她找到淨蓮妖火的殘圖。
自己在這個世界有了孩子,雖然雅妃和蕭炎之間有這牽連,但是畢竟,那也算是自己的骨肉。
夭夜呢,納蘭嫣然呢?
他們的命運會怎麼樣?
君麻呂是自己帶出來的,自己也一定要帶她回去。
“墨黎哥哥……”君麻呂墨黎跌入了湖泊之中,激動的立刻便要飛奔過去。
夭夜一把拉住了她。
“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還不能過去!”
天空中的那一條金龍已經縮小到只有人體大小,但是墨黎施展的那個大鮫彈嫣然已經龐大到如同一座小山。
戰鬥還沒有結束,一旦那大鮫彈失控,爆炸,整個黑印城都將會蕩然無存。
這一場戰鬥驚天動地,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啊!
往事歷歷在目,在水中的墨黎默然睜開了眼睛。
想要我死,你也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就在墨黎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空中的大鮫彈鯊魚猛然一口把剩下的小金龍給吞入了腹中。
然後猛然一個轉身,衝着凌影便飛奔了過去。
這可是融合了帝印決覆地印和墨黎全力一擊大鮫彈的融合鬥技。
說是天階有些過了,但是也絕對是一個超越了地階的存在。
而且凌影因爲連續使用了三次地階鬥技,體內的鬥氣早就有些枯竭,在加上兩次穿梭空間,已經讓他焦頭爛額。
連剛剛墨黎轟殺蕭炎他都沒有來得及阻止。
看到忽然掉頭的大鮫彈鯊魚,凌影的臉色大變。
“這位小哥,我們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妹!”
給我爆!
墨黎的眼中出現了一抹狠色。
既然你要殺我,老子管你是古族還是什麼玩意。
那如同小山一般的鯊魚猛然鼓脹,然後……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在某種聲音達到了極致之後,接下來便是一種相反的安靜。
天空出現了一抹黑色的虛空,似乎能夠吞噬一切。
狂暴的能量唰的一下四下擴散。
這種能量之下,別說是黑印城將會不復存在,方圓百里之內,都將會屍骨無存。
“我認輸,停手,快停手,該死……”凌影的身體急速的後退,然後在不知覺間手裡握住了一塊玉簡。
“長老救我!”
就在凌影捏碎玉簡的那一刻,原本已經爆炸的大鮫彈,已經撕裂了虛無空間。
可是現在很是突兀的,那片被撕裂的空間居然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複合了。
就好像有人一雙大手硬生生的給按了下去。
“居然能夠逼迫的你使用玉簡,這西北大陸也並非是一無所用嘛,怎麼樣,古玉到手了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那虛無空間穿了出來。
然後是一個蒼白皴皺的大手,大手很是隨意的一扒拉,那自爆的大鮫彈就好像是被人捅破的氣球,噗的一下泄氣了。
“啓稟長老,已經到手,就是現在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凌影驚魂甫定,身體這才抽時間向後推了推,輕輕的一揮衣袖,早就把已經被蕭炎打了個半死昏過去的蕭炎給遮蓋住了,他也是害怕自己的動作會引起那個傢伙的不適。
“是有點小問題,說說吧,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小姐呢?”
“小姐已經進入了迦南學院,我……”
“廢物!你居然讓小姐獨自一人離開……”
“長老息怒……”
天空中的能量逐漸的消散。
墨黎的身體也是已經浮出了水面。
空間玉簡?
那位應該是古族的長老了。
人家只是撕裂空間,隨意的一隻手便是化解了自己拼命的一擊,看來自己與這個世界至高強者之前還有着不小的距離呢。
要擊殺凌影已經不可能了,他也沒有打算擊殺他,不過,那蕭炎……
墨黎的一隻手插入水面,然後延伸出了一根木柱,那木柱無聲無息,透過湖泊滲入地下,穿過大地直接來到了蕭炎的身下。
“行了,我知道了,剛剛逼迫你出現這樣狼狽樣子的便是那個少年?不簡單啊,你去接了小姐回族,我來帶他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不簡單呢,如此年紀便是擁有這樣實力!”
那聲音說完,墨黎忽然感覺大事不妙。
一股無形的壓力立刻對着他禁錮了過來。
頃刻間他便是感覺身體就如同被一座大山死死的壓住,有好像是陷入了泥漿之中,不能活動分毫。
“小傢伙,適可而止吧,居然想在老夫的眼皮子底下殺人,你還太嫩了一些,那個傢伙便是你說的小姐看中的男人?也不怎麼樣嘛!”
聲音說完,蕭炎的身體懸空飄浮了起來。
而在蕭炎的身子底下墨黎進行偷襲的木柱已經露頭,那位古族的長老哪怕在晚上那麼一分,蕭炎必定喪命與此。
“要是讓小姐知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了她的小情人,呵呵,我也不好交代呢!”
該死!
墨黎體內的鬥氣全部都調動了起來,但是要想從一名鬥聖的手上逃脫,根本就不可能啊!
變強,只有變強才能讓自己今天所受的屈辱一併的還回去。
“走吧,跟我走一趟!”
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擋住了自己所有攻擊的一隻手蒼老的手臂衝着墨黎便是抓了過來。
“啊……”
墨黎忽然一聲大吼,因爲全力的掙扎,噗的一下噴出一口鮮血。
雙眼赤紅。
說是讓自己跟他走,還不是看中了自己的那些鬥技,古族,還真是無恥之極!
“臭小子,在我的面前掙扎無用,你還太弱了!”
那聲音看到墨黎的拼死反抗,不自禁的冷哼一聲。
被帶入古族,那隻會是如同奴隸一般的被禁錮起來,自己身上的秘密也終將會暴露出來。
還有,自己的人生自由將會一敗塗地。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
鬥聖啊,怎麼如何才能在人家的手上躲過去。
只是一個空間禁錮,自己就如同一個螻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