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將安以沫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轉過身來,目光冷厲的向兩個人看去。
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安寶旭緊張的說道:“姓葉的,你要幹什麼?”
“連自己的親姐姐都綁架,你這種人還真是豬狗不如。”
葉不凡說着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
這一下力道又足又狠,硬生生的將100多斤的安寶旭凌空抽飛,狠狠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
“王八蛋,你敢打我……”
安寶旭剛剛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被葉不凡一把抓住衣領,大嘴巴接二連三的抽了過去。
安寶旭現在徹底怕了,趕忙叫道:“葉大哥,葉先生,不,姐夫,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一路上,安以沫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神情呆滯的就像一尊木偶。
打的差不多了,他一腳將安寶旭踹翻在地,殺氣騰騰的說道:“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已經給了你幾次機會。
葉不凡說道:“放心吧,我沒有殺他們,只是讓他們去了該去的地方。”
葉不凡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以示安慰,任憑淚水將自己的胸口打溼。
睜開眼睛,安以沫再次撲進他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今天的事情對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曾玉蓉衝過來想幫安寶旭,卻被葉不凡一腳踢飛。
葉不凡雖然沒有廢掉她的四肢,但剛剛這頓大嘴巴將一嘴的牙齒打的一個不剩。
曾玉蓉口齒不清的叫道:“王八蛋,你這是犯法的,我一定要報警,一定要讓你進監獄,讓你不得好死。”
“救命啊,趕快救命,殺人了……”
兩個人進了門,在酒吧正中的舞池上,一個衣着暴露的女郎正在抱着鋼管肆意的扭動着身體。
安寶旭叫道:“不可能,你說的那些都沒有證據,沒有人會給你作證的。”
“姓葉的,你敢打我兒子!”
葉不凡猶豫了一下,也理解安以沫的心情,先是給秦楚楚發信息報了個平安,然後發動了路虎攬勝向前駛去。
安寶旭撕心裂肺的叫道:“葉不凡,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葉不凡嘆了口氣,任誰攤上這麼一個老媽和弟弟,恐怕也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扎心了。
“一般我是不打女人的,可你連自己的女兒都害,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做母親,更不配是個女人。”
曾玉蓉拼命的叫喊着,只可惜他們選的這個地方實在太偏僻,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注意。
看到兩個人來到吧檯前,裡面的服務生說道:“二位,喝點什麼?”
葉不凡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直接將她提了起來,緊接着又是一頓大嘴巴抽了過去。
“不,我不回去,我要去喝酒。”
葉不凡說道:“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咔嚓……”
“姓葉的小畜生,你廢了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葉不凡在進門前便已經給王劍鋒打過電話,一切都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
“那好吧,我帶你去。”
“報警是嗎?我已經替你報了。”葉不凡說道,“你和你兒子就等着到監獄裡面去過下半生吧。 綁架,敲詐勒索3000萬,還企圖配合別人對自己女兒用強,後果不用我跟你說了吧。”
“咔嚓……”
又是骨裂聲傳來,葉不凡將他的另一條腿也踩成兩段。
安以沫說道:“我要最烈的酒。”
安以沫點了點頭,哀大莫過於心死,這次曾玉蓉和安寶旭是徹底傷透了她的心。
“我讓你什麼都不做,整天想着靠賣姐姐賺錢……”
葉不凡扶着她的肩膀說道:“好了,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曾玉蓉再次發瘋似的撲了過來。
安寶旭眼中閃過一抹絕望,頹然倒地,曾玉蓉瘋狂的叫道:“啊!葉不凡,你這個混蛋,趕快把視頻刪了!”
他接連打了十幾個大嘴巴,然後一腳踹飛出去。
曾玉蓉叫道:“說的不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女兒,她一定不會幫你的,而你打傷了我們在這擺着,坐牢的是你不是我們。”
“像你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不過看在安以沫的面子,我留你一條命。”
他每罵一句便是一個大嘴巴甩過去,很快安寶旭就已經被抽懵了,如同豬頭一般傻在那裡。
“我就從沒想過讓小沫爲難。”
“你這種人,永遠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酒吧的各個角落裡,無數的男男女女在酒精的麻醉和刺激下瘋狂的吼叫着,發泄着積壓在內心的情緒。
葉不凡說着摸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視頻說道,“這個東西不用任何人作證,剛剛你們的所作所爲我都錄的清清楚楚,這些足夠把你們送進監獄了。”
伴隨着讓人牙酸的骨裂聲,安寶旭的小腿被硬生生的踩成兩段,然後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可是你這傢伙還不知死活,竟然幹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今天必須要讓你付出代價。”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警笛聲,緊接着一隊治安警衝了進來。
在保時捷被搶走之後,他爲了以防萬一,偷偷在安以沫的身上留下一道神識。
葉不凡說完擡起右腳,砰的一聲踩在安寶旭的小腿上。
“我讓你六親不認……”
“我讓你沒有人性……”
很快他們來到一家名叫妖豔玫瑰的酒吧,規模很大,此刻是晚上十點多鐘,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
葉不凡剛剛就已經決心狠狠的教訓這對母子,之所以點暈了安以沫,就是不想讓她看到眼前這一幕,在心中留下陰影。
在得知安以沫被綁架之後,他立即順着神識找到了這裡,在窗子外面將母子兩個人的一言一行錄得清清楚楚。
曾玉蓉從地上爬起來,哇的吐出一口混着牙齒的血水。
安寶旭和曾玉蓉被治安警帶走,他抱着安以沫離開了這裡,回到車裡,解開了安以沫的穴道。
安以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道:“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過了許久,安以沫發泄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止住哭聲。
他雖然醫術通神,但對這種情況卻無計可施,或許大醉一場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說着衝過來要搶葉不凡的手機,可她又哪裡能搶得到,又被一腳踹飛出去。
“請稍等,馬上好!”
服務生雖然驚訝於安以沫的漂亮,但像這種來酒吧買醉的人每天都能遇到,對他來說也再平常不過。
很快他將兩杯調好的威士忌送到葉不凡和安以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