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冰瑜說完之後目光灼灼,等着他的回答。
“這……”
葉不凡的大腦飛速旋轉,給自己尋找着合適的答案。
“那個……大長老,在下界的時候我就是個醫生,而且小有名氣。
我獲得的醫道傳承比較特殊,分爲上下兩卷,上卷對應修真界,下卷對應的是仙界。
雖然我的資質比較低,無法將真元轉化成仙元,但是我手中卻是有一個特殊的丹方。
只要將丹藥湊齊,就能快速將真元轉化成仙元,只是所需的藥材稀少而又昂貴,所以我纔會不遺餘力地收集仙晶。
“知道了!”
花冰瑜連上露出戲謔的笑意,“你如果能把我的病治好,說明剛剛說的屬實。
“那個……我試試看。”
花冰瑜再次問道,“可是你一個剛剛飛昇上來的修真者,連仙元都沒有,又哪裡來的勇氣敢約戰虛仙中期?”
葉不凡拼盡全力說出這番話,原以爲對方不會輕易相信,可身上的壓力卻是陡然一鬆。
他會廢了你的修爲,他會讓你受盡萬般侮辱,最後還會奪走你手中的仙晶,讓你什麼都得不到留下的只有屈辱。”
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那些藥材去哪裡買,也不知道具體價錢,但多備些錢總是好的。
“我……”
“好吧,就算你這個理由勉強說得過去。”
膚如凝脂細滑如絲,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在給誰號脈,真以爲摸到了一塊千年碧玉,不得不說這女人的皮膚保持的是真的好。
“長老大人,您誤會了,我並不是戲弄,而是真的在給茉莉姑娘治傷。
“長老大人,你這是要幹什麼?到底看還是不看?”
可當指尖碰觸到對方的玉腕時,心中還是微微一動。
花冰瑜也知道再沒有別的辦法,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
葉不凡怕對方再次發飆,連眼神都不敢亂看,緊緊的盯着自己的腳尖兒。
“接連兩次暗算鉑樑,是不是都是出自你的手筆?”
葉不凡一頭的黑線:“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病還怎麼治,你乾脆直接殺了我得了。”
“這個不行!”
他不知道大長老到底是什麼修爲,可剛剛那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分內之事。”
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直接將他震飛出去。
此刻他內心當中滿滿的都是罵孃的衝動,可是想到對方的修爲,隨便一巴掌就能把自己拍死,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他先是用神識去掃視,卻被花冰瑜強大的氣勢彈了回來。
“我就是警告你一下,不要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好在這次花冰瑜控制自己的心神,不再去胡思亂想,倒也沒有再發生意外。
“這……弟子當時並沒想那麼多,只是想着不能讓我第九峰受辱……”
花冰瑜也意識到自己失態,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但還是強硬的說道。
“是嗎?看來你的醫術還不錯。”
話說的很清楚,如果自己無法醫治對方的傷勢,將失去一個做男人的資格。
花冰瑜冷冷一笑,“你知道如果敗給鉑樑之後,會是什麼下場嗎?
“你不是沒想那麼多,你是想的太多了,一切都讓你算計的死死的,可笑那鉑樑一直都被你玩弄在指掌之間。
花冰瑜身體輕輕一抖輕咬紅脣,無論她如何努力的控制,腦海當中還是不由自主的出現葉不凡和鳳稚舞雙修的畫面。
如果治不好,那就是調戲我的貼身侍女,你知道宗門對於輕浮之人是如何處罰的嗎?” 還沒等葉不凡說話,她繼續說道,“流光劍宗的領域內有十幾個王國,到時候你可以選一箇中意的,到那邊去做大總管。”
葉不凡這番話還沒等說完,就被花冰瑜粗暴的打斷。
話語不多,葉不凡卻猶如五雷轟頂,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所做之事,居然都被這個大長老給偷窺了。
“弟子一時衝動,根本沒想那麼多……”
第二場約戰,你算準了他必然來遲,第三場約戰,你算準了他根本就無法參加。”
可就當葉不凡的大手搭在手腕上之時,腦海當中突然浮現出對方洗澡時的畫面,整個人變得無比的慌亂。
雖然心中有些慌,但葉不凡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極爲自信的,古醫門的傳承絕對是這一界最強的醫道。
葉不凡滿臉苦相:“長老大人,我就是一個仙元都沒有的普通修士,你讓我懸絲診脈,這不是難爲人嗎?”
花冰瑜神色一滯,也覺得自己的要求着實是有些過分。
花冰瑜冷聲說道,“在我的眼皮底下都敢調戲我的貼身侍女,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花冰瑜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意,彷彿剛剛發怒的並不是她。
“呃……”
“還可以,弟子修煉不行,但在醫道一途是很有天賦的。”
葉不凡神色大變,如此強大的氣勢讓他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雙腿不停的顫抖着拼盡全力才勉強保持站立。
葉不凡不明白這女人到底要做什麼,但心中卻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長老大人誤會了,弟子不敢。”
葉不凡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好,咱們號脈總可以吧?”
葉不凡又將之前的說法拿得出來,只可惜他低估了這位大長老,遠不像憨厚老實的姬叔閒那般好騙。
“你不敢嗎?我看你倒是膽子大的很。”
沒辦法,這病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葉不凡硬着頭皮再次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始給對方診脈。
縱然承受着無盡的威壓,他終究還是硬扛了下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自己的秘密。
花冰瑜說道:“這也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說到這裡,花冰瑜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強大的威壓讓周圍的空間都陣陣顫抖。
“你不會懸絲診脈嗎?”
“既然這樣,那你也給我醫治一下。”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怎麼可能被人從頭到腳看個通透。
花冰瑜說的輕聲細語,葉不凡卻聽得頭皮發麻。
“是嗎?”
“該死的,我當時爲什麼要去看他?
不對,這不怪我,都怪這個壞東西,爲什麼要去做那種事情……”
“那好吧。”
葉不凡飛出去十幾米,重重地撞在身後的牆壁上,胸膛內氣血翻騰,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呃……”
她的腦海當中鑽出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整個人都變得炙熱起來。
好在這個時間並不長,很快葉不凡將右手收了回去。
“怎麼樣?你可看出我有何病症?”